谁也别想超过她。
“我有上网跟着视频学习,就是好难,总是找不准穴位。”依米皱着小眉头,有些苦恼。人身上的穴位太多了,还有很多碰不得的死穴,这些让她缩手缩脚地不敢轻易给姐姐们按摩。
“我看看,下午我跟你一块去张大娘家学习下。”依佳下定解决方案。
“嗯!”依米使劲儿点头,她学习慢,有了二姐跟她一块,她就放心了。只要二姐会了,就能慢慢地一步一个分解地讲给她,这样她就不心慌了。
依小胖嫉妒的小眼神,嗖嗖地往二姐身上扎。
“小丫,跟三姐一块开个豪华奢侈有内涵的饭馆,怎么样?”依小胖嗾使着,只要小丫答应了,每到去饭馆视察的时候就能正大光明地绑走小丫了,想想就觉得美。
依佳轻轻拍了拍小丫的手,把小丫拉到前面坐下,认真地说:“不要跟你三姐瞎搀和什么,太累人。你就乖乖的,让姐姐们养着你就行了。”
“二姐!你狠!”依小胖咬牙启齿。小丫最听二姐话,她一看小丫这柔顺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想拉小丫入伙的事儿,崩了!
第19章叮嘱
时近八月中旬,正是三伏天中的末伏,一个年头里最热的十天。
工地里施工时间也做了相应的的修正,上工时间从以往的八点提前到六点,下工从十二点提前至十点,下午则是从四点到八点。
一天八个小时的施工时间没有变,挣的钱数当然也没有变,这样前后挪挪,工人中暑的情况才稍微缓解了下。
依海早晨五点半从家里出发,中午天太热,工地离家又远,他便在工地里随便糊弄了两口。到了晚上八点半到家,看见四个闺女的时候,面上刻板严肃,心里却是很高兴。在吃晚饭的前,非要让孙书惜炒两盘花生豆,喝点小酒。
依米看见依海,满脸的甜笑,看见妈妈忙着家务事,就小跑到爹面前,又是拍土又是端水的。
其他三个闺女,看见依海喊了一声“爹”,便淡淡的各自忙自己的事儿。
依佳看得明白,对小丫黏糊爹的事儿,她没啥好说的。在她们四个闺女中,爹最疼爱小丫,小丫也跟爹亲昵。而她们三个对爹却亲昵不起来。在最开始的时候,爹对她们姐妹三个很不喜。等她们大了懂事了,爹才悟了回来,开始对她们上心。可再上心,她们也大了,受了欺负想让爹撑腰的心思早没了。
“你离远点。”依海就是个粗老爷们,不会油腔滑调,也不懂什么说话的艺术,在看到小丫裙子上沾到脏后,就想着小丫从小喉咙就不好,不能让他身上的土呛住了小丫。
依海的心意是好的,可这吼惯了的大嗓门一出,就跟训人似的。就连素来胆大的依小胖猛然听到的时候就是一个抖索。
依米也被这个震耳的声音吓的呆愣住。
孙书惜扔下墩布,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小丫面前,赶紧捏捏小丫的耳朵,等小丫缓过来劲儿后,就对着依海生气道:“又不是在工地,嗓门放低点!”
依海看到小丫被吓到了,喉咙里就是一阵子的胀,心中像堵了个大石头。等孙书惜安抚小丫的时候,就闷不吭声地把上衣口袋里的mp3放到东屋窗棱的一个木盒子里,这才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换上在家里穿的大汗衫和凉裤。
等他穿着凉拖来到院落的葡萄架下时,小丫已经搬着小板凳坐在上面剥蒜,地上还放着一个捣蒜罐。
依海从厨房里拿出来一张大饼,坐到依米的旁边,依米剥一个蒜,依海就吃一个。
“爸爸!妈妈要用来拍黄瓜,黄光都切好了,就差蒜泥了。”依米把捣蒜罐放到依海够不着的地方,板着个白皙干净的小脸蛋,严肃地批评着。
“哦。”依海这张被太阳晒的黑红话语气,就代表小丫没有怕他。
依海的心里高兴,用粗茧遍布的大手把满是泥的蒜皮给搓下,再把干干净净的蒜骨朵给小丫剥。
依米从小就不怕依海,刚才也只是个小意外。对她来说,依海子在某些时候不是很懂事,是需要她来操心的。
依米在孙书惜面前是个软萌的小宝贝蛋儿,在依海面前就有点小唠叨了。
“下一周,妈妈就生日了。你作为妈妈的丈夫,要给妈妈制造点浪漫。”依米一边剥蒜,一边避着孙书惜小声地跟依海说悄悄话。
“怎么制造?买束花?街里一朵花就十块钱,十块钱都能买三个大西瓜了。”依海是务实派,对这种浪漫主义情怀特别不理解。
“电视上,丈夫都送给妻子一大捧花。那需要很多的钱?”依米对钱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晰,平生里唯一一次自己花钱买的东西便是给依海买的生日礼物mp3。
“那都是假的。”依海看电视也只看抗日战争片,这些个偶像剧和家庭lún_lǐ剧能让他睡着。
这些个电视剧,依米也只看过一点,不是很了解具体流程。
依米的业余时间受孙书惜和依佳的精心的安排。而把偶像爱情剧当成搞笑无厘头剧来看的依佳坚定地认为,这些不适合小丫看。有空闲时间,依米更喜欢学习一些使用的小手艺,依佳也愿意看着视频一步一步地给小丫讲解。
“咱家不差钱。”依佳财大气粗,对小丫从来不吝啬花钱。她自己遵循着钱要花在刀刃上的原则,对小丫就没了这些个方方框框。
“二姐!”依米的声音里透着股兴奋,把手中的蒜瓣放到依海的大手里,拍拍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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