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象出她们母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始痉挛,用力吸吮挤压我的,我也顺释放开,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
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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