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凤看了可不干啦,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
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呵,他的身子比头牛还壮呢。”
寻声看去,却是个没见过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个医生。我撑起腰想坐起来,却被两个女人压住了,“你干什么?吐了那么多血,还不给我好好躺着!”
宋思雅发威的时候也挺有气势的。
“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还想问你呢。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
二女嗔道。
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2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
那老中医说:“小兄弟平时喜欢练气功吧?”
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
“你怎么知道?”
老中医神秘一笑:“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出偏。”
呵,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遇上会气功的高人。想起百会的巨痛,才恍然大悟:“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老中医微笑含首。
玉凤对他说:“医生,多谢你救我们家小兴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凤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
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神神叨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
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贱货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胯的。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
我将二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
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
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掩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不再直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可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婆们睡觉。
“叩叩叩!”
敲门声在极不恰当地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
“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呢!”
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
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
“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了。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
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一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
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那个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嘘——”
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俩个做贼似的从小护身身边溜了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鼻子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把老头子我的心疼的,哎,人老了,尽说些胡话。”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么幅好体格,我做梦也要偷笑了。”
华老不悦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吗?”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
华老突然哈哈大笑:“被我骗着了吧!”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习练!
因为习练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还是稍稍有些了解的。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感,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习练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
一刻钟后,华老收功。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幅为老不尊模样:“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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