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会做饭,对我很好。”
“这么详细是不是有这么个现实的男人存在呢?”
“这样叫详细?”她反问,“抱歉,我去上个厕所。”
记者再见问不到什么也就作罢,掉头去采访赵清。反正一切可以靠后期神剪辑。
——
傍晚收工,贺正凯请全剧组的人去隔壁的酒楼吃饭,蒲夏拒绝了,她本想回去收拾一下连夜赶回上海的,结果林姐和开车的小李他们都去吃饭,她也不好说什么,想着等明天再走好了。
她在宾馆里看了会电视觉得有点饿就乔装打扮出去,打算买点路边摊吃。拍戏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那一笼一笼五花八门的小面包看上十分诱人,有小猪样子,有金鱼样子,还有糯米糕,种类繁多,看得她少女心爆棚。
盛蒲夏撑着米分色的伞在摊点面前挑来挑去,最后买了20块钱的小糕点。她边吃边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停在原地不动了。
十来米开外的那个男人正站在香樟树下凝视着她。连绵的细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发,虽然天气阴沉,但他的轮廓依旧清晰白曦,西装衬衫,站得笔挺,深潭的狭眸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蒲夏反应过来,小跑过去,举起伞帮他遮挡住细雨。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过来了,本来我今天还打算回上海的。”
席灏微微笑着,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我想你了,就过来了。”
躲在角落里的狗仔拍了拍大腿,赶紧将这个画面捕捉了下来。这次拍到的可是正脸啊!赚了赚了!
盛蒲夏吃了一半还握在手里的小猪馒头就这样摔在了雨水里,心中如疾风骤雨降临,心跳的频率愈发频繁。
“先回宾馆吧,这里人多。”席灏松开了她。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本还想提防着点狗仔,只是没料到早已被拍到了。
宾馆的单人间很小,也没有大酒店的干净,床两米开外就是浴室,还是全玻璃透明的那种,还不带磨砂。
天色较晚,昏黄的路灯下能够清晰得看到飘散的细雨,湿润清冷的空气从半开着的窗户里穿透进来。
蒲夏关了窗,开了空调。
席灏本想洗个澡,看着这个浴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洗个头。”
“嗯。”蒲夏坐在床上看电视,继续啃她剩余的小面包。果然,古镇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中看不中吃啊,外表可爱可是味道还真不怎么样,和刀切馒头根本没有差。
她转头看了几眼席灏。心里正在衡量着刚才那句我想你了是什么意思,是那种很简单的我想你了,还是她脑子里想的那种......
席灏吹干了头发,坐在她身旁,拿了一个糕点尝了尝。
“你刚说原本打算今天回去?”
“嗯,我这边的戏份拍完了,但是林姐他们都去吃饭了,开车的小李估计会喝点酒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们跟着我连夜赶回去吧。”
席灏微挑眉,“我开车来的,你想回上海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不了,很晚了,明天再走吧。你开车也很累吧。”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不是那么想回去了。她回去不就是为了...见他吗。他现在在身边,其实在哪里都无所谓吧。
后一秒盛蒲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依赖他了。
席灏脱去外衣,躺在了床的外侧,“我休息一会。”
盛蒲夏洗了个脚也爬上了床,睡在里侧。刚钻进被窝,席灏一个翻身就抱住了她,侧脸紧贴着她的蝴蝶骨处,闻着她的清香,眉眼间舒展了几分。
“陪我睡一会。”他说。
他最近忙着工程和出版小说,几乎是焦头烂额,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偏偏还想她想到睡不着。
席灏的手环在她腰间,盛蒲夏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节节分明的手指骨十分修长。她抓着他的手闭上了眼,只觉得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半夜,盛蒲夏是被一泡尿被憋醒的,席灏依旧维持着抱她的姿势。
她怕惊醒他,可是又很尿急。好不容易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来,又面临了个巨大的问题。
她要在全玻璃的厕所里上厕所?然后在静悄悄的半夜里发出流水般的声音?而且还是在席哥面前。
盛蒲夏心蒙上了一层灰。
席灏半梦半醒间摸了摸身边,没人,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开了灯。就看见蒲夏对着厕所门在发呆。
“怎么了?”
“我...我...我想上厕所。”
席灏起身,披了件外套,“我出去等你,好了给我开门。”
盛蒲夏小脸红得像被煮熟的龙虾,见他出去了,解了裤子坐在马桶上一阵释放。
两分钟后她给席灏开了门。
他摸着她的脑袋:“不用害羞,你小时候在家门口尿尿的样子我都见过。”
她想起那些不懂事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又觉得很羞耻,干脆不搭理他。
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席灏调了个六点的闹钟,将她搂在怀里,“再睡一会,早上我们早点出发回去。”
“好。”
两人合眼入睡没过一分钟,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床与墙相撞的声音,女人高坑的叫声连绵不绝。
半夜醒来只要稍微有一点清醒后就不太容易能入睡,随着隔壁房间的各种声音,她不自觉的开始脑补画面,又想起上次在电影院里看到的。盛蒲夏咽了口口水,根本睡不着。
她来来回回不知翻了多少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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