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痛苦关怀的问道。
“没......不是...席哥......啊!啊!啊!”盛蒲夏抓着被子抓狂的叫着,“那个我眼屎可以自己擦的...还有鼻涕也是,我也可以自己擦的,不用你......哎.....”
他淡淡的笑着:“我们之间不计较这个。”
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啊,再说了她又不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做这样的举动怪让人觉得别扭的。
他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里一软,“再睡会,七点我叫你。”
躺在床上的盛蒲夏再也睡不着了。小时候她和席灏可没有那么亲近,就算讲话那也只是三两句的交流,一直是那么平淡。自从简琰走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自从注册结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发亲密,其实也说不上是亲密,就是比以前自然了很多,就像普通朋友那样可以开开玩笑,畅所欲言的交流着,像兄弟一样互相依靠着,虽然一直是她依靠着他,可是为什么他这次回来后感觉又变了呢......
蒲夏拍着自己的脸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吃过早饭席灏将她送到了陆双柠公寓那边,像是爸妈送孩子去上学一样走之前不忘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工作。
陆双柠正穿着酒红色的真丝睡衣在化妆,盛蒲夏瞥了一眼她那张玻尿酸堆成的脸翻翻白眼径自走进了她的卧室,开始给她收拾行李。
陆双柠拿着口红围着蒲夏的行李箱转了几圈,几近是嘲讽的口气:“你这买的是a货吧。”
“什么a货?”蒲夏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鸟语。
“别装了,这个牌子的行李箱至少三四千,你这款怎么着也得五千多,你买得起吗?”
盛蒲夏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那个行李箱,只是席灏的,他说他的容量比较大于是就用这个了,她凑了过去看着箱包上的英文,“五千?不会吧,不就一行李箱,几百块最多了。”
“呵,庸俗。”陆双柠冷笑一声坐回了梳妆台前继续涂她的口红。
蒲夏拿出手机对着那个牌子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世界上还真有几千块的行李箱啊。席灏不像是会买冒牌的人,更何况他混那么好。她叹了口气,心想着他绝对是脑子进水了,花那么多钱买箱子。
——
在横店附近的酒店落脚以后,她就跟着陆双柠匆匆忙忙赶去剧组了。
她这次接的是清宫剧,听说那导演是她的舅舅,这不,演了个后宫娘娘,戏份还挺多的。
横店这边的气候要比上海热很多,太阳依旧毒辣,这场戏是外景,主要讲的是这个妃子毒打自己的丫鬟,因为丫鬟出卖了主子。
白花花的青石砖上冒着腾腾的热气,盛蒲夏站在她身边为她撑着伞,陆双柠穿着厚重的衣服脸上的细汗一层又一层的冒出来,补妆师不停的在她脸上涂抹。
“好了,准备了!清场!”
盛蒲夏推到一旁准备看戏了。
陆双柠其实还是有点职业精神的,一喊开机角色投入得很快,面上的毒辣心狠演绎的淋漓尽致,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那丫鬟脸上,又翘着兰花指抚了抚额头。
“贱人!敢背叛本宫,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个脑袋。”一旁的侍女扶着陆双柠的手臂弯曲着腰。
那被打的丫鬟跪倒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嘴角泛着淤青,像条虫一样爬过去拉主子的衣角却被狠狠一脚踢开。
就是这么一场戏已经ng了数十次了,原本以为这条要过了吧,突然那丫鬟的扮演者捂着住胸口抽搐着。
吓得一群人围了上去打了120。
“舅舅,还要重拍吗?”陆双柠直白的问道,额头上又冒出了汗珠。
“当然要重拍!真是!”程导双手插着腰,对着一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大声叱喝道:“下次找群众演员长点心!羊癫疯哮喘病的就不要放进来了!什么脑子......他妈的现在到哪里找丫鬟去。”
导演一发火谁也不敢吭声,灼灼烈日下鸦雀无声。
还是陆双柠打破了这个氛围,献媚的笑着:“舅舅,你觉得我这个助理怎么样?”她拧着盛蒲夏的胳膊把她揪了过来,眼底的算计一目了然。“她一直很想当演员,要不给她个机会?反正也是小角色,要让她试试看?”
一旁打算拍导演马屁的人赞扬道:“程导的侄女就是心底善良啊,想着要捧身边的人。”
程导上上下下大量了几眼盛蒲夏,点了点头,“那就她,带她去化妆,抓紧点时间!”
盛蒲夏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她想演戏,但是陆双柠肯定会想尽方法整她。上次把她推沟里,陆双柠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呢。
穿上清装的蒲夏宁静中透着一份大方,即使是最普通的宫女装也别有一番韵味,她的五官本就清秀端正,皮肤又是羊脂玉般的白嫩,简单的妆容更是显得她楚楚动人。
陆双柠绝对是故意的,ng了好几场戏,一次又一次的重来,她的脸都快要被打肿了,麻木的没有知觉。
“准备!”
“贱人!敢背叛本宫,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个脑袋。”陆双柠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扇得蒲夏三魂七魄都离体了,脑袋嗡嗡的冒着小星星。
蒲夏跪倒在地上咽下心中的怒火,告诉自己做演员就要吃苦耐劳。
她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转眼就泪如雨下,一口一个娘娘饶命匍匐着爬过去紧紧抓住了陆双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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