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过程,我可以打他,因为我那时候已经算计好了,但现在直接不听话,那绝对是不行的。
我先给锥子打电话,说是二哥并没有回来,昨天住院的几个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我给他说了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让他多加小心。
刚关了电话,办公室门直接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来的是一个好久不见的熟人,跟我一批进监狱的,就剩下了她跟我了,是那个风骚的陈媛媛。
“凯哥,你这回来,也不去找小妹我,不知道人家想你么。”这女孩挺有心计的,我不知道她过来干什么,笑着打了一个哈哈,问她过来干什么。
陈媛媛一屁股坐在对面椅子上,说:“凯哥这生分的,这不是好久不见你了么,就过来问问你,怎么,不欢迎啊?”难道真的就是过来跟我闲扯淡的?
后来聊了一会,我渐渐感觉出来了,本身我就是心理学专业的,对于那种心理暗示还有套话这种东西比较敏感,我怎么听着这陈媛媛把我往沟里引呢,一个劲的说副监狱长来了之后,她的日子怎么苦逼。
陈媛媛这人,再有共同利益时候,可以当成同一阵营的人,但绝对不是朋友,而且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在别人背后议论人呢,而且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副监狱长。
她说啥,我就哈哈着掩饰过去,反正对副监狱长的态度我是一点没有泄露,后来陈媛媛直接迈着猫步就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我,这娘们,不是副监狱长过来打探我的奸细吧?
下班吃饭,到了下午调好的宿舍里面,我想着似乎是有什么事忘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要是在之前,我可能会去找夏雨诗聊聊天,但现在不行了,再次躺在监狱的宿舍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俩人一个是那个绿茶婊董佳佳,另一个,就是死了的赵平。
习惯灯红酒绿的夜晚,猛的静下来,我发现自己能回忆起很多事,我就枕着胳膊睁着眼睛想,不自觉的,就想起今天下午陈媛媛去我那的事了,这娘们,不对头。
我心里突然涌出来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这个念头很龌龊,但是一想起来,就跟个刺扎在我身上一样,让我浑身难受,我折身起来,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时间不早了,快晚上十二点了,我没穿鞋,打开门,往外面走,屋子里停暖和的,一出来冻的我打了一个激灵,可是一出来我就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
为什么,因为这大半夜的,我听见不知道在哪传来的莹莹呜呜,像是哭声,又像是笑声的动静,好像是猫叫春?可是动静非常小,但绝对是真实。
这要是搁着外面,猫叫春是一个很平常的事,虽然感觉有点凄厉,但也是一个正常现象,可我们这里是监狱啊,别说是个猫了,就算是个老鼠都不可能钻进来啊!
一想起来这楼当时起过大火,而且下面摔死过一个七窍流血,身体错位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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