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的事了,我想再多也没用,他都被赶走了既然还能回来保护自己的家乡,也算是良心发现了,索性朝着他笑了一下,一笑泯恩仇比什么都强。
我带着傻子和其他一些兄弟冲进村子里,越是往里面冲,地上是尸体就越多,甚至好几座竹楼竹屋都已经被那群没人性的畜生给点着了,四周弥漫着硝烟战火和孩子女人的哭泣,显然整个村子的外围已经彻底在他们的践踏下沦陷了。
毕竟这次席昊天带上来的人手里拿的都是先进武器,又是军刺又是枪的,可对于与世隔绝的花乡来说,他们唯一的武器就是最原始的长刀和手工制作的弓弩,威力和性能跟对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何况我被苗苗送下山的前一天,招亲大会已经算是彻底结束了,那些从山下赶到山里来的男人们都陆陆续续的下了山,眼下花乡里唯一的男人,就只剩下那些守护者了,我在村子里粗略扫了几眼,这些肩负着守护花乡使命的勇士们,大多已经战死在了自己的土地上。
我们无暇顾及沿途一些正抱着亲人尸首嘶声痛哭的妇孺了,尽全力往前冲,但被周围的一片狼藉血海所影响,早就气得脸都发麻了起来,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他们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不要,不要啊……”
就在这时,一阵哭闹声从我们旁边一间竹屋里传了出来,声音很熟悉,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那不是阿美的房子吗?难道她出了事?
我心里一惊,赶紧朝着身旁的傻子喊道:“傻子,你带着人继续往前冲,我一会儿就追上你们!”
傻子明白我肯定有别的事做,于是也没多问,只说了一句“我给你留俩人”,但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人你全带走,要是看到那些畜生,曹他妈的,一个活口都不用留!”
“那要是看见席昊天呢?”傻子问。
“胳膊腿废了,命给我留着,老子还有的是账要跟他亲自算呢!”
我说完就朝阿美的竹屋跑了过去,没等冲到竹屋门口呢,就听见里面传出来阿美的哭闹声,声音撕心裂肺的,哭声里还夹杂着一阵阵的奸笑声,我心说肯定是出事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我还是不敢多想,闷着头就冲到了竹屋前,一脚踹开了门。
眼前所见的,是我根本不想看到的情景,四个男人正着身体立在屋子里有说有笑的抽烟,另外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同样没穿衣服,正光着屁股趴在阿美的身上喘着粗气,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晃动,阿美嘴里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哭闹声,一声比一声凄惨沙哑。
她那身好看的花乡衣裙已经被这些畜生撕得粉碎,整个洁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嘴角还带着伤,甚至一只手的手掌已经被那些畜生用刀穿透手心钉在了地板上,显然是她剧烈的挣扎更引出了这些畜生的shòu_yù。
我的心火彻底了,猛地一声怒吼,那几个男人刚惊慌地转过头来,我已经扑到了他们的身后,疯狂地朝着他们的脖子刺下了刀锋,两个光着身子的畜生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我豁开了喉咙,另外两个人当时就慌了神,但是浑身上下一丝没挂,武器都扔在远处的地面上了,只能赤手空拳地朝着我抱了过来,想借助人多的优势把我按倒在地。
其中一个畜生从后面环抱住了我的身子,另一个畜生冲过来就想夺我的刀,我想都没想就握着刀朝抱住我手臂的那只手上砍了下去,伴随着一声惨叫,一刀下去抱着我那人的手腕子被割断了大半,我狠狠一掰,连骨头带筋一并给他掰了下来,冲过来要抢刀那小子也吓坏了,估计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趁着他一愣的功夫,我又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回身甩开被我掰断一只手的那人,一脚就把他踹翻在了地上。
那个还在糟蹋阿美的胖子似乎从我一进来就吓傻了,我已经解决了其他四个人,可他吓得还没从阿美身上爬起来,我两步走过去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头发,把那个胖子吓得当时就哭了……
“大哥,大哥饶了我,饶了我吧……”
在阿美的哭泣声、胖子的求饶声,以及之前被我掰断一只手那个畜生的惨叫声中,我尽量压制住心里的愤怒,用平静的语气跟他说:“饶了你?行啊!可我饶了你,老天都他妈饶不了你!”
说话时我抬起刀顶在了他的额头上,话音一落,一刀就从他脑门子上往后割了下去,另一只正攥着他头发的手使劲往上一拉,把他一大块头皮给拽了下来。
血当时就顺着那个胖子的头顶洒了一脸,可我觉得我已经彻底因花乡里的惨状而愤怒得疯狂了,又一刀割了他的耳朵之后,还是没有急着弄死他,享受着他垂死前的挣扎和惨叫声。
但这时阿美已经披散着头发从地上坐了起来,抬手抓向自己被一把刀子钉住的手掌,攥着刀柄拉出刀子,一刀就朝着胖子的身上刺了下去。
胖子已经疼得想跑都跑不了了,阿美的力气又小,双手攥着刀子一脸在他肥胖的身躯上扎了好几刀,他都还没有断气。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但没想到的是,被我掰断了一只胳膊那小子竟然还没有放弃挣扎,躺在地上滚到竹屋门口,立刻把扔在衣服堆里的一把枪给拿了起来,抬手就想朝着我开枪,幸亏我一直用余光瞄着他呢,一看他抓起了枪,我往前一个箭步,甩手间就把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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