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事情能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小悦,你别听麦子星胡说。”欧阳星沫连忙解释道,“都是他们算计我的,他们……楚家、江家,他们不安好心要拆散我们,最心机的就是那个云墨了,用云绍棠的名义靠近楚天曦之后再接近你,他才是罪魁祸首!”欧阳星沫双手揪起麦子星的衣领,“你怨我对付舞琰瑜,可你怎么就不知道提防那个家伙呢?他杀人如麻,包藏祸心,从一开始遇上小悦,他就算计好了一切,布了张大网,等着我们所有人往里面钻。”
甩开麦子星,欧阳星沫注视着冰悦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愣了一会儿,随即了然道:“你早就直到了?”
“不早,只不过比你早知道一些时候。”如果是以前,冰悦绝对会因为云墨的算计而生气,可是现在……她承认在玩弄人心这方面,云墨的确厉害。
“你知道,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欧阳星沫十分不解。
“因为……”冰悦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
“底线?”不仅仅是欧阳星沫搞不懂,麦子星也快被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弄晕了。
“麦子,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跟星沫说。”冰悦发话了,麦子星智能听从,他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冰悦,随后便把空间留给两人独处。
麦子星一走,冰悦就彻底地放开了:“星沫,你知道吗,我不仅是个很自私的人,而且还很薄情呢。”冰悦笑道,“我在身上画了个圈,把我关心的人放在里面,圈子外面的人是生是死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呢。”
“所以……我也是被你排挤在圈子外面的那一类人吗?”欧阳星沫自嘲道,“我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我要是在你划出的圈子里,你还会这么对我吗?”
见到欧阳星沫这个样子,冰悦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我划出的圈子有三层,最核心的当然是我的家人还有我最好的朋友,麦子琰瑜都是,以前天曦也是,可是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不愉快,所以我只好舍弃了她。第二层是和我关系亲近的人,欧阳爷爷、欧阳叔叔和阿姨,还有你,都是这一类人里。第三层关系就是普通朋友了,比如说严寒。”
“呵,我该庆幸吗?我居然还在第二层。”欧阳星沫笑得有些讽刺,“那是以前吧,现在我在你心里肯定是圈子外面的人了吧?”
“那倒不会,如果说楚天曦的事情有影响,那就是我准备将你放在第一层的时候受到了打击,当然,因着欧阳家的关系,你还是我那个小时候的星沫哥哥。”冰悦话锋一转,“可是,你不该在我报仇的时候处处和我作对,虽然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不想与你计较,但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什么深入的接触,所以我把你挪到了第三层圈子,不近不远,刚刚好。”
“那云墨呢?你刚刚的话里可一点儿都没有提到他,他是不是已经被你放在核心层,成为仅次于你外公的最亲密的存在了?”
“星沫,现在说的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你没必要一定要牵扯到他。”冰悦有些无奈,他知道云墨是抹不去的话题。
“怎么可能没必要?”欧阳星沫一提到云墨,恨得牙齿直痒痒,“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你非要纠结他,我看我们今天的谈话也没必要继续了。”冰悦作势要走,欧阳星沫见状,只好扯开话题。
“等一下。”欧阳星沫叫住冰悦,“跟我来。”
欧阳星沫打开书房的暗门,带着冰悦从这里走到卧室,避开了等在门外的麦子星。打开床铺右边的保险柜,欧阳星沫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冰悦。
“给我?”在欧阳星沫的示意下,冰悦打开文件夹,原来是江氏企业所有权转让书。
“你给我?”冰悦惊讶地看着对方。
“你以为我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对上欧阳星沫深情的目光,冰悦不安地避开了,将手中的文件重新放回文件袋,还给欧阳星沫:“对不起,我不能要。”
“你不要!”欧阳星沫带着明显的怒气,“为什么?”
“人情太大,还不起。”见欧阳星沫没有伸手接,冰悦随手把它放在床边,“既然事情已经弄清了,我想我也该走了。”
“不准。”欧阳星沫一下子就把冰悦绊倒在床上,死死地压住对方,“为什么他的帮助你愿意接受,而我的好意你却要推辞?”
被这样居高临下的压迫着,冰悦感觉十分不舒服,尤其是听到对方的质问,不禁不耐烦道:“那怎么能一样!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给的我不要!”
☆、暂时的退让
冰悦说出那句话之后,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僵住了,她有些后悔刚刚的口不择言,却不知道刚怎么办,踌躇间,欧阳星沫死死地抱住了她。
“他在你心里是不同的,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欧阳星沫喃喃自语,冰悦刚想推开他,冷不防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冰悦意识到对方哭了,从没见过欧阳星沫如此脆弱的模样,不禁想到了当初自己躲在房里哭泣时,是他让自己敞开了心怀,一想到这里,冰悦的心变得柔软起来,瞬间收起了所有的硬刺。
“星沫。”冰悦试探地叫道,欧阳星沫没有给出回应,只是手中的力道更重了些,勒得冰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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