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人不可及的地步了。
而狱寺隼人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左右手,当之无愧的被称为“攻击的核心,无休止的怒涛之岚”。
在许多人看来,深受彭格列首领信赖的这位岚之守护者头脑极其聪明,心思细腻沉稳,身手更加是超越了许多人,银发男人拥有着强健的体魄以及英俊的外貌,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更加是为他增添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双碧色的眸子中褪去了浮躁与稚嫩,沉淀着被时光赋予特殊魔力。
出色的外貌与崇高的地位让他瞬间成为了黑手党界少女趋之若鹜的对象。
但只有山本武这些同伴才知道,狱寺隼人暴躁的性格依旧存在着,并没有因为时光而磨平,只不过是很好的收敛起来。
而狱寺隼人则是更加的清楚,他的这份改变也有着澜水沫的功劳。
所以他对于已经离开的那个金发女人简直是又爱又恨,他看着自家首领仿佛得到了最美好的宝物而露出来的笑容,内心越发的难过起来。
只是见了那个女人五分钟……彭格列首领就已经笑得纯净而又开心,那种笑容自从澜水沫离开之后,狱寺隼人就再也没有见过。
“是科斯塔的资料吗?”棕发青年眉眼弯弯,他抿了抿唇,不着痕迹的回味着刚刚的那个深吻,他看着眼前信任的伙伴,亲启薄唇,“辛苦你了,狱寺。”
“没、没事!能为十代目效劳是我的荣幸!”就算是过了十年,狱寺隼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崇拜着沢田纲吉。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那双如同清澈池水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首领,语气有一丝犹疑。
“您这是……见到澜水沫了吗?”
“嗯,阿沫她很可爱噢。”青年愉悦的说着,俊美白皙的脸上是满满的笑意,那笑容就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般,没有任何的阴霾,阳光得丝毫不像是一个合格的黑手党。
他笑着,笑容洁白而柔软,温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带着最原始的欣喜,就仿佛是纯白的云朵,没有一丝的阴暗与杂色。
“她还是如我记忆中的那般。”
充满戒心的,带刺的,但在他冲着她撒娇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心软下来。
就算他曾经伤害了她,就算他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举动,那个女孩始终是不愿意真正的让他受伤。
为什么会这么温柔?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他以前……居然没有察觉?
不行了,实在是不行了啊。
他必须快一点找到阿沫才行。
这样的阿沫怎么能够被别人夺去呢。
就算有人要夺走澜水沫,沢田纲吉也会让那个人知道,他究竟是犯了一个多么愚蠢而又不可饶恕的错误。
“可是!您明明知道是她……”狱寺隼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怒气,看着沢田纲吉的那种笑容,他的心脏开始微微的抽搐,他实在是不希望十代目除了处理公务,就是一刻不停的寻找着那个女人,哪怕是一点消息,就算是敌人的陷阱,彭格列的首领也会立刻赶过去。
如此的拼命。
不仅如此,每次聚会的舞伴都是金发银眸的少女。
青年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眼前同伴愤怒的表情让他有些无奈,“你知道,我已经停不下来。”
胸口这里仿佛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日益扩散着,散发出了浓郁可怕的情感,如果再找不到澜水沫,这个黑洞总有一天会把他吞噬殆尽,让他疯狂了也不自知。
年轻首领看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仿佛是时光回溯,青年回到了孩童时代,他看着阿沫依靠在藤椅上,暖光透过窗棂泼洒进来,屋内一片宁静,时间仿佛是停滞了般,空气中的粉尘都染上了金光,缓慢而闲适的上下浮动着。
“十代目,您可以……”
同伴的话语将青年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他看着满屋子的画像,就算是画得再生动,也只不过是冰冷冷的一张纸罢了。
就连从窗口洒进来的阳光也驱散不了卧室里面的冷意。
他为了澜水沫而专门去学了画画,日复一日的描绘着脑海中女孩的身影,积攒下来的画纸几乎是可以将一个房间所淹没。
深邃的棕眸渐渐沉寂了下来,沢田纲吉看着还想说什么的伙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文件我会看的,在这期间你调查一下有关托比拉斯贩卖妇女儿童以及毒品的传闻是否属实。”
银发男人叹了口气,面露疲惫的首领让他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只能垂下眸子,沉声道:“是。”
沢田纲吉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他走到台前,看着相框里面一脸微笑着的金发女孩,神色温柔。
随即他打开了那个蓝色朴素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做工有些粗糙,类似于护身符的金色物件,他将护身符拿起来缓缓地摩挲着,脸上浮现出来的竟然是悲哀哭泣的神情。
那个女孩哪怕是离开了也依然是保护着他。
俊美青年躺在床上,他将脸埋入了樱花形状的抱枕中,一想到刚刚的湿吻以及那个金发女孩经常会抱着这个枕头睡觉,沢田纲吉的身体便不可抑制的再次发热了起来。
他缓缓的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将手伸了进去,闻着枕头上面澜水沫残留的味道,开始缓缓的动作起来。
“阿沫……阿沫……”青年不断地呢喃着澜水沫的名字,他对金发女孩那少之又少的温柔爱入了骨髓,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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