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在哪?!”他的心中掀起了浩大的狂喜,人不可遏制地在颤动,手重重地扣在了桑潘的肩头。
“笔记……笔记在……”他想到了一件事,“笔记缺了,笔记……”
“派瑞特在哪?!”黑骑王这才想起派瑞特现在还在仑灵的重型监狱里,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庆幸的欢喜和笑意从体内发酵起,瞬间整个人松掉,低头对着怀里的人说道,“西斯,你听见了吗?你离开不了,你很快就只能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
“殿下……”兰苏站在一边,语气极力小心翼翼,“派瑞特失踪了。”
“你说什么!?”
桑潘和苏格里瞬间身体僵硬发不出丝毫力气,他们被那股恐怖的气息剥夺了心跳。
黑骑王瞬间癫狂得宛如一匹失去理智的野兽:“他就在监狱里他怎么能失踪!!!他怎么能失踪!!给我找——!!立刻让所有人给我去找——!!”
作者有话要说: 派瑞特:p!就不能给我一个清净!?作者你给我滚出来,说好的我没有戏份了呢!!
老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突然眼前出现了阴影,转头一看:斯……斯曼……
挥刀!
老白,卒!
——
《花之毒》by戴荃
☆、第57章我告你,再家暴女儿当心你老婆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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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处决了一个恶魔,奥拿肯的心情有点复杂,这场诡诞的肃杀清洗居然已经这么离奇地展开了。
从拒不上报精灵情况的官员开始,牵扯出一路的贪污腐败、尸位素餐,上到官宦乱法,下到黎民偷窃,黑骑王以一种蛮不讲理的铁血姿态,统统处了极刑。仿佛国家的律法上,只有一个死刑存在。法制变成一沓废纸,独/裁和强军捏碎了一切异议。
监狱空了,报刊被死刑犯占满,尸体焚燃的焦味回荡在王都的上空。
人心惶惶的恐惧里,黑骑王站上帝国的演讲台,用他魔鬼般的能言善辩,到处点燃狂热的崇拜,人民带着这股崇拜变为勇兵冲向了异国的战场。
黑骑王和白骨王。
伊特内特和马罗霍。
终于一切文明的秩序被打破,高尚的骑士精神和契约束缚被撕毁,这两个旧历前就存在的人物,以彼此的阴谋算计心狠手辣重塑了人们对于战争的映象,告诉了人们什么叫无赖打仗。
卡巴拉之战,就在新历10396年2月,一个初春的清晨,太阳苏醒之时,断裂了时代,分割了历史,
尽管后人用了无数角度来评定这场战争的原因,更多人坚信生命之树、两族仇恨、霸主地位才是主因,桑潘笔记里那点罗曼蒂克的关于王后病情的记录被史学家一笑了之,但真相,也只有当时的人才清楚。
当黑骑三大军团压进白骨边境时,一个小动静就让天下人翻来覆去猜测的黑骑王,带着他的亲卫回了北寒极地。
哈珀公主并不喜欢这里,这里只有雪,这里没有花,她不明白同为精灵的父亲怎么会喜欢这里,她也不明白,她的祖母当年是怎么会下嫁给在这片寂寥冬国里诞生的祖父。
或许这就是爱情,虽然有不定的期限,但它鲜活的时候,什么人都无法逃脱被它蛊惑的命运。
她挥动着她那看似柔软的翅膀,降落到了冰封的湖面上,料峭的北风将大片的雪花吹掉她的身上,她的头发瞬间沾上片片白雪。她朝着那座冰塔走去,冰塔立在冰镜般的湖面上,与冰雪融为一体,晶莹剔透,某些地方还有着或银蓝或幽绿的光。
但没等她靠近那座冰塔,驻守的士兵就骑着龙下降:“公主,没有王上的命令您不可以入内。”
一抹悲伤在她脸上浮现,她凝望着那个士兵:“王弟又哭了,我很难过。”她突然转变了话题,“那个派瑞特找到了吗?”
“属下不知。”
“父亲什么时候出来?”水光在她的眼里闪动,她像是就要流下眼泪。
“属下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道!!”骤然她的脸色立变,悲泣无缝转接成了狠厉,手中的绿鞭凭空出现,像一条巨蟒闪电般地扑向那只飞龙。
飞龙口中戴着金属铁罩,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硬生生挨了这一鞭,继而挥动翅膀飞高。周边其他士兵已经不动声色,看来他们已经对这样的戏码习以为常。
公主突然丢了手中的鞭子,蹲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小小的肩膀剧烈抖动着,让人意识到她不过是个孩子。
她哭了一会,冰塔的门终于开启,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银灰的长袍,面色跟雪一样惨白,尖利的耳朵像是精怪,猩红的眼睛愈发可怕,毫无毛发的头上有复杂的黑sè_mó纹。
哈珀被他投过来的冰冷眼神吓得一颤,继而她爬起来朝着门的方向奋力跑过去。
“砰!”
亲卫兵们都被吓了一跳。
但女孩已经被男人挥了出去,倒在湖面,痛苦地抽动着,吐出的血染红了冰水。
男人朝着她走了过去,每踏出一步脚下的冰都在加厚。他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我已经警告你很多遍,别想进去。”
她强忍着痛抬起头,声音里有憎恨:“你在对母亲做什么?!她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她没有死!”他的瞳孔放大,瞪着她,像一只嗜血的凶兽,“我刚刚在和她说话,你太吵了,你太吵了!!”
谁能想象这就是形貌绮丽的黑骑王,他精致的容颜还残存,但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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