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红四人出了打米巷,冷美女乌秋云一个人先离开了。田丽三人则躲不远处一条小巷子里,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见到田家乐三人从小巷子出来了,三人立即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有点闷骚的田丽,蛊惑的问,“阿红,你猜猜,我家门会不会真的带娜姐去开房?”
卫红还没有出声,不多话的文玉,好似来了兴趣,打赌的说,“我赌100元,家乐不敢带娜姐去开房。你们赌多少?”
一听这话,卫红和田丽,同时来了劲,瞪眼看着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是女人,不是赌棍,不赌这个。”
文玉一怔,不赌这个?却没有说不赌。显然有同样的想法,要赌一把,只是不想赌钱,“那,你们想赌什么?”
“赌上床!”这一次,闷骚的田丽表现得更为明显一点,不知是早就有类似的想法,还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
卫红一怔,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却被田丽占了先,看着文玉,轻声问,“你敢不敢?”
文玉微呆,迷惑不解的看着俩人,不解的问,“赌上床?怎么上床?”
卫红嘴快,抢着说,“我和阿丽认为,家乐肯定会带娜姐去开房,你认为他不敢,我们就赌一把。”
“说了一堆废话,还是没有说出,到底如何赌?”
“你认为他不敢,如果他真带娜姐去开房,你就陪他上床。如果他没有这个胆,我和阿丽去勾引他,一人和他上一次床,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
“陪他上床?”文玉双颊陡的一片嫣红,轻声说,“我有男朋友了,不能做这种事。不赌。”
“胆小鬼,现在谁输谁赢都不知道,怕什么啊?你这样没有胆量,还赌个屁呀!开始就别这事儿。”田丽大感泄气,摇摇头,迈着小步,准备闪人了。
卫红也是不停的摇头,泄气的说,“阿玉,你这人真别扭,自己提出的事,却没有胆量赌,我鄙视你!”
对呀!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未知数,干嘛这样心虚呢?万一自己赌赢了,她们俩人就得陪他上床。万一的万一,自己真的赌输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多就是陪他上一次床。
自己从没有放纵过自己的,为何不能放纵一次呢?做女人,偶尔也需要放纵。重要的,他是性学专家,不仅对性了解,在床上的技巧与战力,肯定不会弱,与这般的男人上床,感觉一定十分的奇妙。还可以感受不同男人带来的乐趣。
男人可以恣意的放纵自己的,女人为何不能呢?看王静那幸福的样子,在性方面,肯定是绝对的满足。仅此一点,足以说明,他的性能力必然不弱。那东西进去之后,火力肯定凶猛异常。
想着想着,感觉某处开始发痒了,喘息一声,着急的说,“喂,等一下,我和你们赌。”
卫红和田丽,同时停止小步。田丽扭过身子,看着她的双眼,“你真敢赌,万一输了,你就要和上床,不怕家里那个抓狂吗?”
“难得放纵一回。”文玉轻声说,“如果不是家乐,我也不会赌。”
“为什么?”此话出口,轮到田丽俩人发呆了,听她的口气,接受赌约,似乎另有原因。
“两个,别忘了他是做什么的?”
“什么意思?”
“他是天才性专家,你们想想,他对性有多了解,别开床上的战力不谈,仅是爱抚手法,就有可能让我欲仙欲死,飘飘欲仙了。”文玉双颊又红一点,分析说,“以我们这种姿色,勾引别的男人,轻而易举,想勾引他,难度肯定不小。所以,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彻底的放纵一次,给自己减减压,看能否把骨子里的野性激发出来?”
“我的妈呀!你比还我骚。真看不出。”田丽拍着圆挺的,打趣的说,“万一你上了瘾,到时怎么办?”
“说这话,现在还早了一点。”卫红轻声说,“家乐的在性方面,肯定很强大,你们看看王静的满足样子就明白了。说真话,我也想和上一次床,感受一下,他在床上与别的男人到底有何不同?”
“你们两个怎么了?”田丽微微一呆,自嘲的说,“你们平时说我闷骚,骨子里想男人,实则你们比我更闷骚。”
“我们和你不一样滴。”卫红俩人,异口同声的反驳。
“什么不一样,骚就是骚,话都说出口了,还遮俺什么啊?大家都是女人,明白做女人的辛酸。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出去随意搞女人,我们就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上床,这真他妈的不公平。”
“发什么牢骚啊,来在机会来了,你也可以放纵自己了。”卫红打趣的说,“反正你和那个混蛋分手了,现在是自由之身,以家门的身份,想勾家乐上床,应该不难。到时,你想怎样放纵都行,彻彻底底的放纵自己的与压抑的灵魂,畅享男欢女爱的原始乐趣,品味做女人的极限。”
“你说得轻松,你们没有看到吗?王静把他当成了心肝宝贝,盯的很紧,似乎就是怕我们勾引他。”田丽微感泄气,坦然的说,“姐妹几个,我说句真心话,我是最想和他上床的。
一则是,我空虚了一段时间,下面没有人光顾了,夜里睡在床上,感觉很寂寞,很空虚,真的需要男人的安慰。二则是,那个王八蛋从没有给我真正的。上了床之后,只知玩花样,前戏倒是做的不错,可真的进去了,就他妈的虎头蛇尾的,很快就射了。”
“阿丽,你怕什么啊?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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