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星程很是兴奋。
聂景行淡淡地问:“为什么找不到了?”
“好像是出国了。我姐把他送的那个汽车人看的比眼珠子还重,想拿来玩玩都不行。”星程偷偷对他说:“我姐对他感情可深了,一直念念不忘来着,要是他现在出现在我姐面前表白,没准我姐能跟你分手。”
聂景行脸色不太妙了。
星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得意,泄露了什么。
现在收回那些话他能不能当做没听到?
于是他说:“其实我乱说的,我姐这个人吧,不是真的喜欢你她也不会带你回家玩。”说到这里他肯定了:“你和她都认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十年前只见了一面的人,这不是开玩笑嘛,我是开玩笑的啦。”
“开什么玩笑?”
闻星从他背后阴测测地出声。
星程吓得跳了起来,手机都掉了:“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背后吓人。”
“你不做亏心事,害怕我吓你,说!”闻星查了电脑,发现两个大男人居然在玩益智游戏,她嫌弃地说:“你们俩刷了这么久都没过?菜不菜啊?”
“聂哥速度不行,我都砌完了第一座围墙了,他还在前面贴瓷片,搞到我的墙被推到了,姐要不你也来?咱们玩高难度的,三人组。”
闻星其实还挺有兴趣的,她咬了口饼干:“你把月娟儿房里的电脑搬下来,我登陆......诶只有两个号啊?”她犯难了,新申请的号码玩高级要刷好几天。
“姐你以前不是用邮箱申请过一个,后来不玩的?”
“好久了......”闻星早就忘了账号和密码是什么,她说:“我到书房里找找,你们先刷下,把聂景行的速度练上来。”
之前闻星也整天忘记账号密码之类的,于是她会用一个小本子把所有的号码都记下来,放到了书房里,只要记不清了就去找找。闻星溜上到书房,才想起来......月娟儿过年的时候把书房整个重新收拾了一遍,谁知道她把本子扔到哪个角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数了一下,大概一个星期了。
☆、身世
她还是先找找再说。
光是装杂物的箱子就有好几个放在地上,闻星想着月娟儿应该会把小本子收到里面。
“咳咳咳!”闻星捂着口鼻,都多少年没清过了。
一本一本把学生时期的笔记拿出来,文具包、圆规、钢尺......都收到了里面,最下面是订书机。她干脆拆了口罩戴上了,打开另一个箱子,是很久以前的书了,虽然没有虫蛀,可是页面早就泛了黄,有些封面还缺了角。
她突然有了兴致,一本一本翻开,有军事小说,也有以前的言情小说,但是这么久远,估计是她爸和她妈年轻时候看的吧。闻星一本本翻看名字和出版时间,一张泛黄的照片从书里掉落。
“这个......”她好奇地捡起来。
是一张照片,三个人,其中两个身上都有破损和分裂,最完整的一个,她不认识。闻星把照片拿到灯下,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左边的是她爸爸,中间的是妈妈,右边挽着妈妈的手的男人是......怎么会......
眉眼之间的熟悉感,令她怔在那儿,眼睛突然酸涩......闻星忍住强烈要呕吐的yù_wàng,冲回房间里,把她和月娟儿的照片拿来对比。
“呵,呵呵......”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十年了,闻星依旧能记起第一次听说月娟儿的名字时的情形,多么害怕多么讽刺。
一个月前,她在送葬车上流干了所有的泪,以为这辈子的最难过的事也就是这样了:爸爸在她生日的夜里死亡。然而,当妈妈把两份亲子报告放到爷爷奶奶面前时,她才知道,永远不要说“最”这个字,因为还有“更”。
她不是亲女儿,她不应该姓钟。
她听到家里人全都在讨论那个即将到来的女孩,听说她很漂亮,长了一双和妈妈相似的狭长明媚的丹凤眼,叫人一看到二人就知道是母女,听说她学习很好,从没考过第二名,听说她懂事礼貌,会帮大人解决困难......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再叫家里那个忙碌着接亲女儿回来的中年妇女妈妈,因为那个人是那么高兴得不能自已、心情澎湃,恨不得把天下的瑰宝珍品悉数展现在亲女儿面前,让那个真正的公主,趾高气扬的踏入皇宫——曾经她的家,她住了十五年。
连家里的老保姆,恐怕也知道她呆不久了,常常拿着那种——怜悯、哀怀的颜色,看待她,只觉得那会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你可真倒霉,原来你不是亲生的啊。”
“要不是被抱错了,她就是个长在贫民窟的女孩子而已,说不准比我女儿还要差呢。”
“你都不是亲生的,还厚着脸皮住这么好的地方,滚回你该回去的地方呆着!”
她试图让自己变得透明,甚至冒出愚蠢的幻想,只要他们忘记了送她走,她就可以一直停留于阁楼中,哪怕是像个孤魂野鬼只在夜深人静才能出来走动,她也甘愿承受。
她向来任性乖张,此时却不敢出任何反驳的声音,不敢抱着妈妈撒娇,不敢祈求妈妈让她留在家里。因为妈妈从两天前就对着电话长吁短叹:“她家答应让孩子回来就好,我的心总算可以安定了,我的女儿,她成长在艰苦恶劣的环境中,受了多少罪。”
奶奶在一旁,扶着那把年代久远的老花镜说:“我们找个黄道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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