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打招呼的。副导演和总制片都是女性,闻星见她们在景行旁给她留了位置,也没客气或者避嫌。
大家忙活了一下午,都饿极了,菜上了来话都不想多说。聂景行给她夹了两次菜,都是最喜欢的石斑鱼。她点点头,按照礼尚往来的规矩,回敬他一块鸡翅。
吃到一半,男主演谢昆山总算来了。胡导平日最喜欢和谢昆山一起聊天吹大炮,刚才只能吃不能讲太多实在把他憋得够久。
“昆山你干什么去了?那么久才到!”
“人家闻星和你一样的时间,她可是半小时前就到了,你磨磨蹭蹭去哪儿?”
“车子出了点小故障,我还是借了王老师的车才能在你们吃完之前来。王老师听说我来吃饭,说要打包点带给他!”谢昆山八面玲珑的性格,刚才还是沉闷不多语的包间里来了他,立马变了样。
闻星知道聂景行不喜欢多讲话的,所以刚才安静有他大半功劳,而现在,这安静被谢昆山搅了,她突然觉得也不错。
饭吃的差不多,因为大家年轻有差,玩的游戏也不能太一致,最后决定开两桌打麻将。
闻星坐在聂景行下家,她是在爷爷奶奶那儿学的麻将,在剧组也打过几次,这才知道原来麻将还有这么多打法,现在这一轮打的是不买马的,输赢全靠自摸和杠。至于为什么这么玩,主要是因为聂景行他只会这样玩。
“你那儿有多少张三筒和六筒?”她动动聂景行的手臂,光明正大地通水。
“三筒两张,六筒一张。”
闻星一看桌面,估计赢的机会微小。犹豫了两次还是把五筒扔出去,下家的谢昆山眉开眼笑。
“杠!闻星给我送钱来了!”笑眯眯的收了五筒,扔出一个四筒。
这会儿胡导摸牌,故作神秘地磨蹭,闻星已觉得没有赢牌的希望了,但她手上有三张九条,三张大饼,就看哪个冤大头撞上来。
“啧,发财!”胡导半天摸到了个番鬼,满脸失望。
到聂景行出牌了,闻星喝了口橙汁。
“九条。”
“杠杠!”她连忙收了,生怕出的人要反悔,不过摸到的不是四筒,闻星本以为能杠上开花,只能打了出去:“三筒。”
这会儿只剩两个牌没摸了,谢昆山憋足了劲要赢闻星,要是摸穿了,功亏一篑。
“碰三筒。”在他动手之前,聂景行笑着把星闻星的三筒拿过去,打出了个大饼。
“我杠我杠,嘿,这个牌是我的了。”
胡导不乐意了:“不带这样的,你们到底有多少个杠,专门留到最后才来爆。”
最后一个刚好是四筒,闻星翻牌:“杠爆!又不用胡导你掏钱,你还管我那么多。给钱给钱,聂景行你可输惨了。”
胡导只在乎钱,点着牌算:“啧啧,闻星是赢家啊,聂总你可亏惨了。”
聂景行熄了烟,嗯一声把钱放到桌面上。
☆、宅男女神
回去之前聂景行留了胡导说私话。
闻星坐副驾驶座,戴着墨镜从后视镜中看,交谈中的胡导有几分犹豫的样子,其间朝她的方位瞄了一眼,很快又转过去了。聂景行则背对着她,最后只是微微点了个头。距离太远,无法揣测到底二人讲了什么。
最后胡导勉为其难应下了,聂景行转过头往车这边走来,他得送她回酒店。
闻星戴上耳机,不再言语,下车时,聂景行被塞了一瓶红酒,据说是翟青送给他们的贺礼,至于贺的是什么,她都不想问聂景行到底对人说了什么话,才讨来一瓶酒。
“他肯定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告诉他我说了他坏话?”
“翟青说已经改进了技术,但最近他碰不见你,只能托我转交,应该是想改变你对他制作的红酒的看法。”
“他想要我的肯定?不可能吧?不是说我嫉妒他吗,嫉妒之人说出的话会是公正评价吗?”闻星把酒对光检查,想了又想,只能得出一个答案:“他不会要毒死我吧?这样就没人会说他的酒难喝了。”
“嗯......这酒还是经过我手的,他大概是想嫁祸给我。”
玩笑开的莫名其妙,却暖上心头,说罢,两人低头浅笑起来。
聂景行问:“网上那个评选你看了吗?”
“宅男女神的评选?”闻星挑挑眉,不怀好意地用手指着他的胸口,携了几分揶揄:“聂总大忙人,你也关注这些?”
“删了。”
“嗯?”
“闻星,我让人把你的名字删了?”
“为什么?我的票数还可以,没必要故作玄虚删了吧?”又不是票太低了丢面子,她记得上午斑斑给她报名次时还很有劲头能上升的。
“因为每个女星名字下的留言都有些不堪入目,我不想你和那些字眼绑定在一起,所以替你删了。”
闻星沉定思考了一会:“是这样的话,删了就删了吧,但是你以后必须提前告诉我,后知后觉我们公司的公关会锤死我的。”
除了影评和电视剧评论,闻星很少会去看她的评论,平日里都是斑斑筛选过后才拿给她的。因为刚出道时被顽固分子追着骂,评论和私信所用的肮脏字眼令她难以忍受,所以她根本不想再去接触。
说她是个受不了批评的人也好,她就是不愿意接受□□。所以说,聂景行骂她,她会有激烈反应,此乃本性所致。
“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号,要是选个□□女神我还有兴趣拍个写真加点筹码呢,这个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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