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还没喊开始,范思琴就在那跃跃欲试,不断挑逗着苏童,等主持人“开始”的话音一落,范思琴反倒沉静下来,慢慢的绕着苏童转了起来。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范思琴,只见她身披一件火红色的小斗篷,内着一套淡粉色的骑马装,脚穿一双浅色小鹿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顽皮地眨着,鼻子略显有些上翘,肥嘟嘟的小脸蛋显露出一副淘气相。
我不禁暗赞一声:“好可爱的小姑娘。”
苏童被她绕的不耐烦了,反手一个海底捞月向她发起了进攻,女孩对敌经验明显比苏童高很多,她向右轻轻一闪避了过去。却没有趁机去进攻苏童,苏童又一记迎风展扑了上去,她又向后一跳,然后拔地而起跃到了苏童的身后。可以看出范思琴的功力比苏童高出很多,为什么不进攻呢苏童的灵力耗尽再一脚把苏童踢下擂台去吧。我要不要跑到擂台边上等着接苏童呢?”
台上苏童也很着急,她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只见一股强大的水流化成一片水箭乌云盖顶般向范思琴围去。范思琴没想到苏童是水灵根,连忙拿出个小盾牌,立在身前,念动咒语,盾牌迅速变软,化成一个龟壳把范思琴罩在下面。见此情景,苏童很爽快的示意主持人,她输了。主持人很惊讶,没想到苏童会这么痛快的就认输。范思琴跑到苏童身边拉着苏童的手说:“你没输,你以后还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得,这个小萌妹感情是怕打败了苏童,就听不到故事了,才不敢出手的。
☆、第二十八章跟和尚做生意
不仅我好奇,苏童也好奇,她直接问范思琴”
范思琴不好意思的说:“比赛前,我想看看自己的对手长什么模样,脾气秉性如何,就偷着去了你们那里,看到你在给她们讲故事,顺便听了听。”
“好可爱的小姑娘啊,要是我们家的就好了。”姥姥感叹道。
苏童不乐意了:“姥姥是不觉得她的功夫比我高,就认为她比我好了?”
姥姥一见苏童吃醋了,连忙解释说:“哪能呢,姥姥最喜欢的就是苏童了,我只是觉得她为了听故事,宁可舍弃比赛的做法很可爱。”
“完了,完了,我来的时候忘记跟我妈妈说了,这下回去该死定了。”范思琴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屁股跑了。
这下苏童也乐了起来。
姥姥在范思琴后面喊”
范思琴回身摆了摆手,又跑了。
苏童输了比赛,情绪有点低落。虽说赛前她自己宣称比赛是为了锻炼自己,不会介意输赢,可真的输了,还是很介意。
看苏童伤心的样子,我和姥姥看不下去了,让迷你黑去通知一声姥爷:我们和苏童要回家去了,让他快点过来,我们一起走。
迷你黑一去不复返,我和姥姥、苏童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姥爷的人影。姥爷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呢?我不禁担心起来,生意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按说一直以此作为人生准则的老爸不应该跟别人有什么矛盾啊。怎么会到现在还没过来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什么样的比赛比苏童更重要?我想了很久都没想出结果,最后我让老妈和苏童先自己回去,我过去找老爸回家。
到了观看台,老爸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能去哪里呢?我礼貌的问了问周围的观众,有个中年大叔对我和我父母印象还是很深刻的,我一提,他就说:“是不是一个70多岁的老者,还带了两条狗的。“是的,是的。他不是修士,只是来看比赛的。”
“嗯,你们走了不久他就跟天音寺的至善长老去聊天了,你往东北角找找。”
顺着中年大叔的指点,我到了天音寺观赛的地方,老远就看到老爸手舞足蹈的在那里讲着什么,一个同样70多岁的老和尚,边听,边点着头。旁边迷你黑、银元趴在那里无聊的打着哈气。走进一听,只听老爸讲:“当时,佛祖释迦牟尼在舍卫国的祗树给孤独园,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居住在那里。那时,世尊到吃饭时身着法衣,捧着食钵,进入舍卫国都城化缘。在城内乞食,化缘完后,回到住处。吃完饭,收好法衣和食钵,洗完脚,铺好座垫就开始打坐”
原来老爸在跟和尚们炫耀金刚经。当着和尚讲经,我不得不给老爸竖大拇指了。心想”
出于对出家人的尊重,我也没打扰他们的谈话,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我斜眼瞅了一下迷你让你叫个人,怎么在这打上哈气了?迷你黑秒懂了我的意思,回了个鄙视的眼神,示意我:你不也什么都没说嘛,老实的在这等吧。
就这样,我和迷你黑、银元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等到老爸口感舌燥,想喝水的时候,发现了我们。
“你们什么时间来的?”
“来很久了,叫你回家的。”
“来了怎么不喊我呢?”
“看你兴致正高,不忍打扰。”
老爸非常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低声说:“其实是看那些和尚们听的兴致那么高,不忍打扰。”
老爸点了点头。转身跟至善大师告辞:“大师,我今天有事先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
至善大师:“施主所谈佛法甚是高深,能否将书借给我寺一观?”
老爸低头沉吟了一下:“这个,等比赛完毕后,我们约个地点再详谈吧。”
老和尚怕老爸敷衍他,递给我串黑色似玉非玉手串说:“此乃我天音寺上代主持所传法器,具有防御和进攻功能,戴上这手串,可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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