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如饴。
吞吞口水,水谦勉强的又开口了,“别……别哭……我……会……带你……带你走……”
一个男人,强大的理由有千千万万个。
但是,水谦再次强大,想强大的理由,只有一个。
鱼鱼。
他真心的想要,并守护一生的女人。
他,不想再让她掉第二次眼泪。
如果——
他这次放弃了,他所做的,就功亏一篑了。
所有的磨难,都不能代表和得到什么……
“鱼……鱼鱼……来……”水谦*着,唤来鱼鱼。
鱼鱼抹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靠近水谦,“怎么了,很疼对吧?”
水谦连摇头,都是困难的,只要一丁点的动作,全身都会涌现鲜血,但是他还是摇摇头,说道:“不……不疼……一点……一点都不疼……”有你在,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忽视,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甜蜜,无知无尽的甜蜜。
那是你给予的,并且,我奢求到的。
鱼鱼觉得自己的眼泪又是开始再也眼眶中打转了,她知道水谦在说谎,怎么有个人,四肢的骨头都被人定住了,还会不疼的。
刺骨锥心之疼,最疼。
鱼鱼吸吸鼻子,忽的开口:“我要救你!”
坚定了决心,既然逃不开,她应该勇敢一次,再次。
只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水谦似乎笑了下,唇角开始有鲜血流下,但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对鱼鱼,说道:“我……手臂……红色……胎记……”
鱼鱼顺着水谦赤裸的手臂看过去,果然在手臂内侧看到了拇指般大小的红色肉瘤一个。
她有些不明白,看着那肉瘤,又看着那水谦。
水谦*了一声,脸上慢慢的染上了病态的潮红,手指颤抖了一下,他闭了眼睛,复而睁开,才是说道:“小刀……”
“嗯?”鱼鱼不明白。
水谦又重复了一遍:“刀……割开……肉瘤……”
水谦说的断断续续,但是鱼鱼很聪明的马上明白了。
她退后了三步,摇脑袋,她,她不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水谦又笑了,“没……没事……割掉……能……阿猫……能找到……找到我……”
鱼鱼不知道那看似平凡的肉瘤有什么玄机,但是水谦既然这么说了,还用这么痛楚的方式来换得和外界联系的机会,就肯定是真的了。
但是,鱼鱼下不了手。
刀子在手心,明晃晃的,她看见了自己一张害怕的脸。
她知道自己用刀不小心割到自己手,都是那么难过,那么疼痛,她实在是不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扔掉刀子,她摇头,说道:“不要,我会另想办法,我会找阿猫阿狗,但是,要我……不要,我做不到……”
水谦似乎是叹息一声,但是面上的红色越发的沉重了,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丝话来。
他重重的*了一声,忽的抬起眸子,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回……回去吧……太晚了……太凉了……”水谦困难的开口。
鱼鱼又是一阵心酸。
但是,她不得不得移动脚步,她已经出来不少时间,要是被燚燚或者无情任何一个知道了,她没事,但是水谦,她知道一定会很惨。
抹干净眼泪,她告诉自己,出了这道门,就不要在哭泣。
她必须勇敢。
冰冷的地下室,男人裸啊露的身体,鱼鱼看了一眼,最终咬咬牙,大步的踏出门去。
而就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水谦终于是吐出一口血来。
燚燚,果然给他下了催啊情药。
虽然年少的时候,水谦也尝过了不少,有了一些抵抗力,但是毒品和催啊情药相交的威力,还是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很难受。
但是动弹之间,那穿过骨肉的疼痛都会提醒他,什么叫做最难耐的痛楚。
水谦恼怒的垂下脑袋,这,果然就是一半快乐,一半痛楚么?
身体很热,不单这样,身下已经肿胀得厉害,硬硬的发疼。
看来——
燚燚是想废了他。
久经风月场所的水谦,哪里不知道这种久久没发泄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况且,还是燚燚下的什么药,他这样被束缚着,身边没有任何的发泄管道,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帮自己。
而燚燚,居然没找一群人来对付他……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想让他在欢愉中,达不到的欢愉中,废了自己。
水谦苦笑,这样支走鱼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难看,最恶心的画面,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么?
身体更加的热了。
甚至,面前都浮现出了红色的热浪。
水谦的神智开始迷茫,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曲,手腕,脚腕,的疼痛已经完全被忽视。
药物总有很神奇的一面,他能让你忘却所有的痛苦和忧愁,投身在无知无尽的欢愉中去。
这是不是为什么,有人总是有药物和毒品来麻醉自己的原因?
在虚幻的世界里,才能找到他永恒的快乐。
水谦很难受,他扭着身子,难耐的叫着一个名字。
“鱼鱼……鱼鱼……鱼鱼……”
低沉,呢喃,*,都是那么一个名字。
夜深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感觉,他就要暴躁了。
忽然,肿啊胀处传来一冰凉的触感,让水谦倏地睁开双眼。
“鱼……鱼鱼……”他看着那蹲在他腿间,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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