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终于洗好,他围着浴巾,脸上是罕见的局促和尴尬。
“白白,我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好。”我拿过他递给我的毛巾,头也不敢抬的走进浴室。
浴室还留着沐言的气息,想着刚刚看到沐言阳刚健美的身体,我脸上的红晕一直褪不了。
我把淋浴开带最大,闭着眼,自虐的感受到激烈的水流打在身体上的疼痛。
要好好洗干净,不要害怕,外面的人是沐言,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我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终于不能在再浴室继续耗下去了,因为沐言已经敲门,想确定我是不是晕倒了。
我关了水,穿着睡衣,硬着头皮的走出去。
“白白,要是这么害怕,今天就不要了。”沐言看着在微微颤抖的我,心疼的说,
“没关系。”我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沐言不再说什么,他把我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心跳是一样的频率。
沐言的唇慢慢的吻上我的唇,先是轻轻的吻着,从眼睛到嘴唇,好像清凉的薄荷。
可是逐渐的,他的吻越来越深,他的舌头试探性的□我的牙关,似诱哄,似不忍,似询问,我终于缓缓打开自己的牙关,他的舌头也终于长驱直入。
一直不知道沐言的吻也会和许墨一样,会充满掠夺的色彩。可是,沐言的吻明显要更温柔和缠绵。我被吻的气息不稳,几乎要软的站不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言终于放开我红肿的嘴唇,他把我抱到大床上,开始吻我的脖颈,锁骨,肩膀。火热的吻像在我的身体上点了一把一把的火,我的意识已经涣散,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发出细碎的声音。
沐言,我的沐言,这一切是多么幸福。
我的双手爬上他已经光裸的脊背,把他抱在怀里。感受这一刻的幸福。
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当沐言的手帮我脱已经松散的一谈糊涂的睡衣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几乎要停不下来。
沐言抬起头来,克制的从我的身上起来,用被子包住我,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后,他捧着我的脸,眼里染上一些奇异的颜色,
“白白,我觉得你还是太小了。我没办法对一个17岁的小姑娘做这种事。”
我还想说些什么,沐言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起身接电话,我努力的放松自己。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不停的对自己说。
谁知沐言正在接电话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眼里浮起我从未见过的不可置信的那种光芒。
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许墨,可是,他说过这三天他不会出现,也不会再监视我的啊,难道他骗我?
我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如果许墨知道我现在和沐言在酒店里,我都不敢想象那个结果。这两天,我只顾着凭吊自己的悲伤,几乎忘记了许墨还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在着。
我真是太失误了。我懊悔的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许墨不是说他不会出现吗?他不是让我自己处理吗?难道他就这么残忍,连我最后的愿望也要毁灭?
我恐惧的不知所措。
沐言放下电话,转头看着我,眼里是压抑着的恐慌和焦虑。
他努力轻松的对我说:“白白,我想我们还是以后在这样吧。等你真正长大之后。”
我泄气的垂下肩膀,“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公司现在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要马上赶过去处理一下,白白,你赶快整理一下,我送你回家。”
沐言边说,边穿自己的衣服,似乎有些忙乱。
“没关系的,你去公司吧,这里离家很近的,我一会自己回去,而且现在我想在这多呆一会。”
我对沐言笑笑,其实心里已经慌的不行。
沐言公司怎么这会出问题,难道是许墨做的吗?
沐言的手机又像催命鬼似的响起来,沐言给我一个抱歉的笑,终于在我再三的要求下自己去公司了。
在沐言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绝望不已。
我想,恐怕我已经失去了此生把自己交给沐言的唯一机会了。
我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闻着沐言残留的气味,开始无声的哭泣起来。
游戏开始,我不能退缩。
一直觉得,我算是一个乐观开朗且幸运的孩子。
因为我的生命里,总会有人来细心的守护我。从爷爷,到沐言。
我经常在想,如果没有许墨,我的一生可能就真如父母所期望的那样,
平平安安,清清白白。
像一杯水一样,平滑的流过时光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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