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疼痛让嘉颜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在嘉颜体nèi_shè出热液以后,程鸿儒满足地吐了口气,郁闷的心情仿佛也随着热液被暂时排除了体外,程鸿业稍事整理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趴在床上的身体毫无血色,就象蜡像一样没有生气。由于大量的失血,嘉颜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了。火烧般干涸的喉咙,让嘉颜的意识逐渐清醒,虚弱的舔了舔着干裂的嘴唇,嘉颜无力地望着浴室的门,虽然很想进去喝个够,但要移动这段距离,让嘉颜觉得力不从心。自从自己被程鸿业拖进这个房间已经两天了,除了程鸿业会来惩办自己,再没有人进来过。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8点了,那个男人快来了吧,他要惩罚自己到怎样的程度才算满足呢,这种时时被痛苦包围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虽然只过了两天,但自己怎么感觉比两年还要漫长,如果一定要自己也尝尝被弓虽.暴而死的滋味的话,嘉颜希望能够快一点,原本决定要坦然面对责难的决心,在这种凌迟般的痛苦面前渐渐地瓦解了,嘉颜只想能快一点得到解脱。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嘉颜的沉思,程鸿业走到嘉颜床前,一如前两次那样,抓住嘉颜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前,激烈的动作让嘉颜陷入短暂的休克,但程鸿业并没有发现,依然直接拉出自己的凶器放入嘉颜的口中。今天的程鸿业显得十分地焦躁,警察局传来消息,已经抓到了2名嫌疑犯,其他6人相信也将在近期捕获,随着审讯的开始,妹妹死亡的真相也将大白与人前,虽然他已经通过他在政经界的影响力,封杀了媒体的报道,但是不安的心绪仍在内心扩散。抓住眼前这个少年,程鸿业粗鲁地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间,回过神来的嘉颜毫不反抗地含住还很柔软的凶器,开始用嘴巴取悦即将凌辱他的男人。
痛苦焦躁的情绪不断地胶着在程鸿业的内心,他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待自己的分身坚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程鸿业立即拉起跪趴在他两腿间的嘉颜,直接把他按到了墙上。将嘉颜的一条大腿抬高到胸部,狠狠地将分身插入他刚刚结痂的信道中,随即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呜。。。”
程鸿业激烈的动作,让嘉颜陷入一阵晕旋,虚弱的嘉颜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他只能无力地靠在程鸿业的身上,不自然的体位加重了预期而来的痛感,随着律动无情地进行,嘉颜的意识渐渐迷蒙。
感觉到靠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仿佛一松开就会掉下去一般。程鸿业不满地再次将嘉颜推回墙上,看着嘉颜苍白的脸色和没有焦点的眼神,程鸿业喘息着将嘉颜扔到了沙发背上,再一次从后面将分身插入嘉颜体内,紧窒的内壁让程鸿业的快感不断地升温,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程鸿业终于将自己的焦虑和痛苦连同热液一起注如到嘉颜的体内。
在桌上拿了纸巾,程鸿业擦拭着沾满血污的分身。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怀着祭奠鸿儒的心情,进行着惩罚性的性行为。随着暴虐的实施,奔腾的怒火也渐渐地得到了平息。看了一眼还挂在沙发背上毫无知觉的林嘉颜,程鸿业将他拖进了浴室。将嘉颜丢到浴缸里面后,程鸿业开始冲洗着他身上的污渍。
温暖的水柱让嘉颜的意识逐渐回复,恍惚的视线茫然地寻找着焦点,最后落到程鸿业拿着的淋浴器上,嘉颜慢慢地将头靠向水注,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让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后,嘉颜才望向一边的程鸿业。两人就这么凝视了一会,渐渐地嘉颜的眼中出现了无奈和伤痛,而程鸿业的眼中出现的是厌烦和憎恨。程鸿业关了开关,将浴袍扔在嘉颜身上,又拉起他的手臂,将嘉颜拖出了浴室扔到了床上。
“把床单盖上,既然是我的男宠就要为我守身,老是光着身子,象什么样子,以后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等会我会让方叔上来给你送饭和药。
惩罚还没有结束。”
说完程鸿业离开了房间。
“方叔。”程鸿业在厅里叫住管家方书衡。
“是的,少爷。”年长的管家恭敬的等候着少爷的吩咐。
“把林嘉颜的晚饭送到他房间里去,再给他两瓶运动饮料。还有,拿点药给他,顺便打扫一下。”
“少爷?!”方叔的眼中立即露出困惑的表情,难道要他去伺候那个罪人?
“我不想要他的命,毕竟他不是凶手,他有他的赎罪方式。不要叫其他人去,你或蓝姨都可以。”说完程鸿业转身向浴池走去。
“是,少爷。“
方管家看着少爷的背影,咀嚼着程鸿业刚刚留下的话,尽管不太愿意,但是他还是服从地走向厨房。
“什么,要给那家伙送饭,他不会自己下来吃啊。”厨娘蓝姨听到这一指令,立即发出不满的呼声。
“可能下不来吧,少爷说要送就送吧。”方叔无奈的叹息着,胡乱的盛了一碗白饭,又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运动饮料放在托盘上。
“等等,什么就下不来啊,真是娇生惯养,还有为什么要你或我亲自去啊,除了少爷小姐,我们可不伺候任何人的,我也要跟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接过方叔手上的药膏,蓝姨跟着走出了厨房。
走进嘉颜的房门,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即扑面而来,屋里的惨状让两人不禁呆住,桌子上、地板上、床单上、墙壁上,到处是班驳的血迹和拖拉后留下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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