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司机站着没动,贺沉又说:“骆先生那,我稍后会联系他。”对方这才向他行礼,欠了欠身离开了。
贺沉看着面前的房子,用力握紧拳头,抬脚向前推开了那扇木门。里面光线一般,大白天也亮着一盏小灯,听到动静,有人朝门口走过来。
标准的泰语:“请问哪里不舒服?”
贺沉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不是温晚。他睖睁几秒,这才用泰语回她:“我找人。”
小姑娘长得很秀气,一双眼黑黝黝地转来转去打量着他,忽然用不太标准的中文笑问他:“你找温晚吗?”
贺沉嘴角也不自觉泛起笑:“是。”
小姑娘冲他眨了眨眼:“跟我来吧。”
贺沉一路跟着她上楼,这栋房子有些年头了,楼梯非常窄而且很陡,如果是年纪大的人经过会十分吃力。小姑娘还回头瞧他,不放心地叮嘱:“慢点哦,上次有位爷爷就崴脚了。”
贺沉瞧了她一眼:“我视力很好。”难道看起来他很老么?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看出来对方有点不高兴了,心里忍不住想:果然还是上次那位帅哥脾气要好多了。
到二楼便豁然开朗了,甚至还有个很大的候诊区域,不用小姑娘指引,他已经一眼就看到了给病人分发体温计的女人。实在太熟悉了,光凭一个背影就足以能认出她,她穿着白色制服,站在窗前的一大片金黄色光泽了。
贺沉很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温晚,好久不见。”
小姑娘蹩脚地叫了一声温晚的名字,她微蹙着眉心转过头,目光有些迟钝地瞧见了他。两人隔空望着彼此,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时光好像停在了这一秒。
贺沉没细想,走过去不顾周围所有人惊愕的目光,直接将人抱住了。温晚手里还拿着托盘,她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一双眼瞪得极大,其实一直都知道会被他找到的,可是这一刻真的发生时,她的内心并不如预期的那般毫无波澜。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这般执着。
贺沉将温晚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她就这样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许久才在她耳边非常低地说了一句:“我只抱一会,别推开我。”
话里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温晚一怔,这是……那个强势霸道的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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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带他去了顶楼的一个小房间,面积很小,但是看装潢布置应该是她的住处。房间还附带了一个小阳台,外面种满了绿植,有几盆不知名的开着浅白色小花,衬着远处湛蓝色的天幕倒是瞬间便让人心旷神怡。
贺沉个子高腿长,还带着行李,进去之后空间就越发逼仄了。
缓过最初那阵尴尬,温晚已经冷静下来,站在床边轻声道:“没有椅子,将就下。”
贺沉看着那张干净整洁的单人床,心里不知道有多满意,求之不得,却还是故作冷静地往床边一坐。
温晚就那么靠桌沿站着,静了静问他:“喝水吗?”
贺沉点了点头,见她转过身之后才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来,她好像没什么变化,可是又隐隐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的小晚,他总算将她找回来了。
温晚低头泡茶,依旧能感觉到如芒在背,那炽热的眼神想忽略都难。她忽然转过身,正好对上他微微失神的样子,轻咳一声唤醒他的失态:“尝尝这个,味道很棒。”
贺沉接过去,指尖触到她的,她一直垂着眼没看他:“我不能待很久,今天周末,病人很多。”
贺沉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反而将手里的水杯放下,慢慢地站起身。
阴影覆住自己,温晚直觉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墙壁。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面颊,他俯下-身来,将高挺的鼻梁贴上她的,近乎痴迷地呢喃一句:“小晚。”
温晚慢慢地掀起眼帘,须臾,这才张嘴:“贺沉,我们——”
剩下的话被汹涌的男性气息给掩盖了,他的舌头像是熟悉她一样,长驱直入,钻进她湿滑的小嘴翻搅吮-吸着。太久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他有些控制不住,将人狠狠压在墙壁上,越吻越凶。
她推拒不了,连承受都变得困难,这男人简直比以前还不知收敛,似乎要将她活活吞下一样。
等他吻够了退出来,她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唇上火辣辣地,直觉觉得快被他咬破皮了。贺沉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半晌才说:“小晚,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
温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刚才她就发现了,这个男人瘦了很多,五官较之以前越发深邃立体了,看起来明明比以前还要威严锐利,为何会有种悲伤的错觉?
他深深地看着她,大概在等她的反应。
温晚沉默几秒,理智地将他的手推开了:“这段时间我也冷静了不少,去了很多地方,也见了很多人和事,心态不再像从前那样了。可是贺沉,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是越来越不想再回到从前了。”
贺沉愣愣地看着她,所有情绪都凝滞在脸上。
温晚咬了咬唇,还是继续说:“我不会再恨谁,那些爱啊恨啊,折磨了我太久。眼下的生活简单却很快乐,我不想再改变什么。”
她注视着他渐渐趋于苍白的脸色,还是狠心道:“谢谢你来看我。”
贺沉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笑容,全身都疼了起来,他站的还是离她那么近,可是她说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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