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初三的时候姚烨拆掉了石膏。过完初五,我爸因那边有事,先飞回去了。我做贼心虚,根本不敢问我妈是不是还去陪我爸,我妈表面上跟我说不操心了,可我总觉得她的目光跟激光扫射一样在我跟姚烨的身上来回的扫荡,有时我回头不注意的跟她对上眼神,她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的找个话题说,伪装的生活太累了,姚烨虽然伤没好,但不知道是躲避还是忙,经常跟权叔出门,一走就是一天,殷缘更是,打工打的连大年初一都没休息,过完正月十五,我爸打电话问我妈还去不去昆明,我妈很迟疑,说考虑一下。姚烨知道后找到我妈说:“小姨,不如我搬到公司宿舍去好了,这样上下班也方便。”
这下我妈急了,连忙说:“那怎么行,怎么能有家不住住宿舍,姚烨,你不会是对小姨我有意见才要搬出去的吧?”
姚烨自然的笑道:“小姨,看你说哪去了,我是怕您担心我们,才勉强自己留下来,可是姨夫在昆明一个人您又不放心,其实我们都这么大了,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了。”
可惜不管我们怎么说,我妈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终于决定把我爸爸一人扔昆明了。
到了三月份,姚烨的伤几乎是完全好了,有次不小心听到他跟权叔说话,意思是找到了给车做手脚的人,但没问出什么来,不过他们貌似大概知道是谁主使的,后面的交谈很隐晦,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点头绪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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