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汗说:“已经有效果了,但是我还要帮她把脓水和乳汁逼出来。”
卡扎因把嘴唇贴上林可欢布满冷汗的额头,心里痛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猫。”
伊莲把塑料布轻轻揭起,下层的药糊仍然有着些许的余温。伊莲逐一用棉布拭去,然后就着温水将林可欢的双胸擦拭干净。
卡扎因眼看着林可欢昨晚肿硬若石球的浑圆,现在又终于柔软下来,随着伊莲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悬吊了一整夜的心才算稍微安定了一点。怀里的人这个时候也慢慢睁开眼睛,虽然依旧疼的皱眉,但是意识和精神却似好了一些。
林可欢身子虚软,对视卡扎因的双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在看到身旁跪坐着的接生女人时,显出了一片茫然的神色。
卡扎因来不及说什么,伊莲已经拿着一个半圆形类似角梳一样的工具,重新靠过来。伊莲同样的说:“你抓好她。”
林可欢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觉得身体被巨大的重力所环绕,惊惧之下,眼看着伊莲左手托住她的一侧乳防,右手就用什么东西在乳防上方沿着外缘向乳投重重捋过。钻心的疼痛再次击倒了她,就如同胸前的柔软被活活切割开一般的痛楚,令她分外的难以忍受,她大声惨叫,出于本能的挣扎。然而身躯早就被卡扎因紧紧固定住,她无处可逃,眼泪泉涌般的溢出了眼眶,修长的腿用力踢蹬着,居然踢中了地桌,力气之大,将上面的火油灯和木碗统统震倒了。
伊莲赶忙放下手里的工具,先把灯和木碗扶起来。
疼痛还在持续,林可欢哭着喊:“不要碰我,不许再碰我……”
卡扎因贴上林可欢的脸颊,俩人的脸都是湿漉漉的,眼泪和汗水全都混在了一起。卡扎因柔声安抚剧烈颤抖的林可欢:“乖,她在给你治病,忍忍就不痛了。不治怎么行呢?你会更痛的。” 他的双眸里全是深深的不舍,看着她痛苦,又知道这些痛楚全是因他而起,他只能极力隐忍着激烈的情绪。
林可欢疯狂的摇头:“我不要,我好痛,走开,你们都走开。放开我,放开我……”。言语中分明就像个小孩子。卡扎因知道他的小猫是痛极了才会如此失去理智的。他虽然心痛的要死,可是他更害怕小猫为此而送命。他更紧的环抱住小猫,然后用眼神儿示意伊莲继续。
伊莲叹气,又拿起半圆形的木箅子,重复刚才的动作。其实木箅子的齿尖一点都不锋利,相反都是圆珠样的构造。齿缝间的间距也很宽,大约有个一公分左右。它的功能主要是促进血液循环,帮助疏通堵塞的乳腺管。如果用它划过普通的肌肤,多数人只会觉得痒痒,可是换在林可欢肿痛至极的胸部,又必须带着一些力气的使用,就无异于真的变成酷刑了。
林可欢又开始挣扎,哭叫着试图扭动被卡扎因牢牢控制的身体,可惜只有头可以自由的摆动,连双腿也被伊莲压住了。剧痛之下,林可欢失去理智的干脆偏头一口咬在卡扎因健硕的大臂上,呜咽着狂流眼泪。卡扎因也是立马疼的倒抽口气,但是马上就咬紧牙关忍耐,能够跟小猫一起痛,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伊莲很有次序性的环着林可欢的shuāng_rǔ作疏导,务必每次都从外缘直达乳投。随着一次又一次细密的箅过,林可欢的两侧浑圆都变的微红,布满交错的红道儿。两个乳投也先后泌出了少量深黄色的脓性乳汁。
林可欢一直疼得浑身颤抖,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呜咽声让人不忍耳闻。卡扎因的胳膊早已经开始往下滴血,林可欢的牙尖深深嵌入他的肌肉里。卡扎因极力忍耐,纹丝不动。
伊莲看到了效果,对于第二步治疗也感到满意,她俯下身子,张嘴就要含住林可欢的一侧乳投。卡扎因吃了一惊,忙用另一只手拦住了伊莲,问道:“你干什么?”
伊莲抬起头说:“我要帮她吸奶,你看已经通开一些了,有少量的乳汁流下来,可这远远不够,必须要全部吸出来才行。”
卡扎因毫不犹豫的说:“让我来。”他俯下头,小心的含住一只乳投,轻轻的吮吸,有些液体一滴一滴的慢慢落进嘴里,似乎还隐约带着甜味儿。伊莲在旁边说:“吸出来了吗?如果还是滴的慢,就用力些。吸出来的要吐掉,她堵了这么久,乳汁都不干净了。”
林可欢这时松开了牙关,扭过脸庞,泪眼朦胧的近距离看着为自己吸奶的卡扎因。卡扎因一口都没吐,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微微加大了吮吸的力气。林可欢又感觉到严重的疼痛,气恼之余,不管不顾的又扭头咬住了卡扎因的胳膊,只不过这次又换了个地方。
卡扎因用点小力气吸,林可欢就使劲儿咬。卡扎因痛不可当,心里苦笑,嘴里却不敢放松。片刻后,终于觉得乳汁不再是滴落,而是比较顺快了,这才松开乳投。果然,一股极小的淡黄色的细流从这侧乳投流下来,然后就是快速的嘀嗒起来,顺着浑圆流到身上。
卡扎因又去吸另一个乳投。十几分钟后,另一个乳投的情况也和这边差不多了。
伊莲彻底松口气,一脸疲倦的说:“这样就好了。你尽量多帮她吸一吸,我明天再来。”
卡扎因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伊莲已经忙活了一整宿加一个早上,超过十几个小时了。他赶紧道谢,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卷钞票,连数都没数就全递过去。伊莲大吃一惊,她哪里见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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