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身后已经排了四五个也同样吃完等着结账的客人,他们有些不耐起来。
“怎么结个账这么慢啊?能不能快点啊!付完钱就走啊!多大点事儿,就这么不利索!”
直接跟着排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大妈,她指了指我,朝后面道:“她没带钱!”
顿时一片哗然。
“没带钱出来吃什么饭啊,害的我在这儿排队等,我赶着回家带孩子呢!”
“真是,现在什么人都有。”
我涨红了脸,急的不知所措:“要不你们先付钱吧。”我朝女服务生抱歉道,“我在这儿等着我朋友来了再付钱。”
“我帮她付吧。两个人一起。”一个清冷的男声插了进来。
在我最无助难堪之时,刚刚坐在我对面优雅吃饭的江一原像是救世主一样的出现了,他的眉毛微微皱着,神色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掏出了钱包,把卡递给了女服务生,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看我一眼。
“谢谢。”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把您的账号给我吧,我回去后就打给你。”
“不用了。”江一原的声音干脆而利落,他拿回了卡,签了字,仍旧好看而刚劲的三个字。
江一原。
像是桎梏我的密码。我永远学不会在他面前真正的平静,我只感觉到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而江一原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看了眼手表,连头也没有回,就匆匆走出了餐厅。
我和他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开始理解江一原妈妈的话,我和江一原之间确实有着无可跨越的鸿沟,云泥之别,而6年后,在这么难堪又狼狈的时刻再遇到他,幸而他已经忘记了我,或许这也算是我的一种幸运。而城市这么大,两个人再次相遇的几率应该也几乎为零。
然而那个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以至于第二天到公司,沈琳琳第一个关切地跑了过来。
“陶芊,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晃了晃手机,“还有你昨晚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我那时候太累不小心睡着了,后来给你回电话你也没接。”
我摆了摆手朝她挤出个笑容:“没什么事。”
这一个上午便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陈安娜一脸神秘地跑进我们部门。
“我打听到了。”她满面春风,“新来的boss是什么来头。”
沈琳琳第一个探出头:“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新来的bo大建筑本科的,然后全奖去麻省理工读了研,毕业后直接拿到了期间的设计作品一度被纽约州几大客户公司疯抢,美国公共广播大楼、肯尼迪机场国际航站楼这些都是他参与的项目,总而言之,真的是一个非常棒的顶尖精英型人才!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传奇的部分,优秀的男人有很多,但优秀又家世好成他这样的简直是人神共愤好不好!”
这下连刘明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所以是什么来头?”
“江氏控股知道不?人家是江氏控股的少公子!而且是独子!坐拥整个江氏的江山啊!”
“你说的是那个垄断了我们市里几乎所有的百货公司的江氏?”
“江氏可不止垄断了百货公司,他们家的生意可多着呢,还有涉略珠宝、房产甚至还有艺术品拍卖呢!”
陈安娜两眼放光,我却有些头重脚轻。
江氏控股,江一原家的江氏控股。
“江氏不是我们恒源的股东啊,怎么会让江氏的人来掌管?”我抱着最后一丝挣扎,我进恒源前明明做过调查,恒源和江一原家是搭不上关系的。
陈安娜白了我一眼:“我说姐姐,人家资本市场,股东想要变动可是分分钟的好吗?我去行政部那边探听了下,江氏在去年开始就慢慢收购恒源小股东的股份了,到这个月为止已经成为了恒源最大股东了。”
“安娜安娜,别扯那些商业的东西,我就想知道,咱们这个boss叫什么?”
“江一原。”
陈安娜语气欢快地吐露出了我脑海里的那三个音节,我却手心发冷。
“走了走了,新boss据说来了,现在正在大厅,走,偷偷去一睹风姿去,据说是个超级正的帅哥。”
“我有些不舒服,我去趟厕所,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你就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随口找了个借口,陈安娜笑骂了句,便拉了沈琳琳和张然,三个人风风火火出去了。
我心里一片乱麻。我和江一原,终究是要狭路相逢。
然而我却没料到这狭路会来的这么快。真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这一天围观过江一原后,沈琳琳和张然回到座位上许久都还有飘忽。
“真的太帅了,像罗马时期的雕像一样,多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黄金比例,太帅了,像是太阳神阿波罗,那种脸,真想知道会是谁做ceo助理,累死累活我也愿意啊。”
“拉高了我们整栋大楼男性的长相,之前咱们规划部的楼草和他一比,简直是自惭形秽了啊。”
不仅她们俩,我去茶水间的时候,唧唧咋咋的几乎所有女性职员都面带红晕地在讨论这位空降来的boss。
“虽然眼睛好冷,但是真的好有型啊,如果我上司是他,就是他天天骂我我都愿意,被他那种长相的男人瞪一眼我觉得我都心花怒放。”
“好年轻而且单身哎!但是这样的男人眼界应该很高吧!”
我自始至终没有加入这场热切的讨论里,在这个充满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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