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整理了仪容。
刚弄完郑燕林就一把抓起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把我带到了校医务室门口。
结果在门口就被一个中年女校医给拦住了:“你们干嘛的?”
“我们来看……”
好在郑燕林刚要脱口而出“江一原”之前,被我眼疾手快给阻止了。
我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腰。
郑燕林疼的叫了起来。
“我们来看腰,来看腰!”我趁此指着郑燕林讨好地对着女校医笑道,“姐姐,刚才她在宿舍做瑜伽,不小心扭到了腰,现在疼的厉害呢。”
估计那句“姐姐”取悦了她,女校医点了点头:“你们进去吧。”然后她又拿出门神的姿态,重新叉腰站在了校医务室门口,颇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进去之后郑燕林大为不满:“陶陶,你刚才干嘛那么拼命捏我?!”
我白了她一眼:“你傻啊,你刚才要直接说你是来看江一原的,你觉得她能放咱们进来?你没看到校医院门口不少哀怨徘徊的女子了吗?明摆着都被这校医拒绝放行的好吗?这时候你还往枪口上撞啊?自然另辟蹊径啦,校医院能拒绝发花痴的怀春少女,总不能拒绝惨淡的病弱少女吧?”
郑燕林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狡诈!偶像!”
一进医务室之后便很容易定位江一原了,医务室一共就几个床位,我们很快就见到了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的江一原。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见了我,他揉了揉眼睛,似乎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我这才发现,我最喜欢的江一原那漂亮的眼睛,此刻都微微肿了起来。
“徐妍你回来了吗?”江一原果然没看清来人,他朝着我问道。
我伸出手,江一原眼前晃了晃:“江一原,你说你瞎了才会喜欢我,现在你这情况,难道你一诺千金为了喜欢我而瞎了?”
江一原听到我的声音,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陶芊,你怎么来了?我记得和医生说过不要放闲杂人等进来了。”
我对江一原一下认出我的声音非常满意,绕着病床又观察了他一圈:“我怎么是闲杂人等啊!江一原你知道吗,我一知道你出事住医院了,就不顾自己的受伤脆弱的身体,从病榻上垂死挣扎着起来看你了!”
江一原冷冷笑了笑:“你还能脆弱受伤?”
我点了点头:“是啊,你不知道,我昨晚真的心理受到了创伤。我昨晚遇到了跟踪狂,想垂涎我的美色的!经过殊死搏斗我才制服了对方!”
江一原没接话,但他脸上嘲讽的神色已经把他想说的话都表达了。
“竟然有人垂涎你?”
他就没差把这几个字放大了挂在脑门上了。
我撸了撸袖子:“真的有sè_láng跟踪我!不骗你!而且还是两个!你知道吗!两个呢!我昨晚在周榭路那边,遇到了活脱脱两个sè_láng,开始一个跟踪我,后来又新加入了一个,而且那俩还为了我,大概怕分赃不均什么的打了起来!内讧了!幸好我聪明,我等其中一个打赢了以后,冲过去用防狼喷雾制服了他!”
我原本以为江一原根本不会睬我,没想到他似乎对这段制服色-狼的故事很感兴趣,只听他凉飕飕地问道:“你昨晚在周榭路?拿防狼喷雾喷了一个人?”
我见他竟然难得接了我的话,很是兴奋,点头道:“是啊!”
而为了防止难得引起江一原注意的话题就这么流失,我就着自己的回忆又说了下去。
“然后我制服了那个打赢的sè_láng,用防狼喷雾喷了他,他跪在地上求饶,用手抓着我呢!对了对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颗痣!”
说到手,我的脑海里又一闪而过昨夜那只抓着我的手,那手确实非常漂亮,如果不是在那种场合下看到那只手,我会以为那手一定应当是属于像江一原这样的人的。白皙的精致的,像是那种养尊处优惯了的手。
这么想着,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朝着江一原的手游离而去。
很奇怪的,听完我昨晚的遭遇,江一原的手此刻竟然紧紧的握着个拳头,并且还微微发抖,像是什么情绪紧绷着,导致上面的经络也看得清晰。
我抬头看了一眼江一原,才发现此刻他竟然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我。
江一原是个显少喜怒于表的人,看他此刻的样子,分明是听完我的故事生起了大气来。我的心里有点擂起了小鼓,难道我昨晚被两个sè_láng盯梢的事激发了江一原的醋意、保护欲还有危机感?
我又打量了一圈江一原,只见他整张脸都是风雨欲来的咬牙切齿,而刚才就泛红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此时显得更加红了,然而那种红不是快要红了眼睛流眼泪的红,倒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那种红……
我看了一眼郑燕林,突然想起了她曾经和我讲过的言论。
人性本贱,人们总是不在意一直在身边默默爱着自己的那些人,而会等到直到快要失去或者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受到威胁时,才会陡然意识到对方的重要性。
我调转了一下眼神,正准备含情脉脉地看一眼江一原,却见他终于伸展开了自己刚才握拳的左手,我的眼光所及处,那如玉般的无名指上,分明是……分明是一颗痣!!!
一颗和昨晚那人一模一样的痣!
我如被当头一棒,昨晚那手,根本不是像是长在江一原身上的手,那分明本来就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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