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原的时候,他就和个冰山雪莲似的,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对我这样档次不到位资质不合格的追求者,他是从来懒得分一点目光的,不论多少字我给他送礼物送情书,回应我的都是他的冷淡。同期有不少和我一起这么干的小少女,结果抵不住江一原的急冻光线,纷纷受伤后撤退了,只留下我继续细水长流,再到之后的破坏性疯狂追求。这之后江一原那冰山雪莲似的万年冷淡脸才终于绷不住了,追求三个月后,江一原开始有明显的皱眉或者不耐烦,半年之后,江一原出现了极度厌恶和抵触;一年之后,江一原对我开始有了震怒的情绪,但不少时候,他似乎已经出现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成分,恼怒和厌烦还是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我这种追求弄得麻木的无奈和烦躁。
“让我来分析他的心路历程就很容易,打个比方,江一原这个人啊,刚开始的时候就像是犯罪分子漠视法律,觉得法律不起眼,不放在眼里,继续违法犯罪;结果法律渐渐介入,他就觉察出法律的制约,有些烦躁,但仍旧不当回事;结果到最后法律的天网越收越紧,疏而不漏啊,他就被激怒觉得自己行,开始对抗法律了;可惜法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精疲力竭,开始有些自暴自弃决定自首,但仍旧对法律厌恶,心中还存着亡命一搏的想法,现如今的暴跳如雷,就是犯罪分子最后落网前的垂死挣扎。”郑燕林在听我讲完江一原最近越来越容易动怒之后,一脸认真的给我分析,她说,“陶陶,你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成功了,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的犯罪分子了,你只要这时候进行血腥镇压,他基本就服帖了。”
我听得有些一愣一愣的:“你这说法靠谱吗?”
郑燕林抖了抖腿:“怎么不靠谱,我们刑法老师就是这么追到她老公的,她老公现在还不是心服口服地被她制服了在进行‘无期徒刑’般的改造。”
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结果郑燕林拱了拱我:“看前面。”
此时已经是登机的时间了,我和郑燕林排在队伍里,我朝着郑燕林指给我的方向往前看,才发现vip队伍里,江一原一行人正在检票登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逗江一原逗出乐趣来了,鬼使神差的,我朝着江一原的背影喊了他的名字。
江一原下意识地循着声音回头看,而周雅文、蒋梦瑶几个站得离江一原近的也回头看我。我当着这些人的面,毫不吝啬地给江一原飞了个吻。
江一原自然是脸都黑了,但我不得不佩服他,良好的家教和高傲的尊严让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意,他别过了头,不再看我。反倒是周雅文,还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上飞机之后,我和郑燕林坐在经济舱,和江一原他们的头等舱隔开之后,我俩就专注起聊天和吃东西了。初次旅行的新奇让时间过得特别快。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临普吉国际机场。再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几乎和江一原一行同时到了p酒店的门口,然后我进了带泳池的小别墅,而我和郑燕林则找了一个套房。
长途的飞行之后,我和郑燕林都有些疲软,于是当晚好眠。
伴随着我睡眠的是窗外热带海岛特有的海浪声还有夜风吹过棕榈叶的声响,这些声音让我觉得奇妙而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枚存稿箱君……大家假期愉快哦~~我今天会在微信那边更新巴赫
现在开始恢复运动,昨天骑了个动感单车,今天屁股觉得好痛……
☆、第二十章
而当一早的太阳升起,我第一个爬起来,拉开了阳台的窗帘,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棕榈树,遥遥的,隐约便能看到不远处的海滩和海。那是非常非常美丽的碧蓝色,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也有海风带来的海洋的味道,潮湿的又自由的味道。
而往阳台下望,便是一个酒店的巨型游泳池,而不同于我在学校里看到的泳池,酒店的这个泳池里划分出了很多小区域,点缀有山石和各色漂亮的喷水建筑,让每小块区域都相对的有隐私和遮蔽,而山石边上缀满了漂亮的兰花,还有从泳池边树上飘落下来的鸡蛋花,有一些就飘散在泳池里,显得恬静而美好。
然后我看见了江一原。
我看到他从他们的小别墅区里转出来,在鸡蛋花树下停留了下,然后他绕过泳池,沿着酒店的绿色小径一路走去,他走过棕榈树,走过用树藤编织的拱门。酒店的花园直接连接着海滩,走出去过马路后就是海。我看着江一原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他朝着海滩去了。他是一个人。
我给郑燕林留个了纸条,便拿了相机,蹭蹭蹭下楼,也朝着海边走去了。
然而真的到了海边,我却几乎是第一眼就被眼前的海所震撼了。
清晨的海边人并不多,这让整片海域显得安宁而静谧,我脱下了鞋子,沿着细腻的沙滩一路往前,看海水慢慢涌过我的脚踝,放眼望去,是从浅淡到碧绿深重不一的海色,仿佛连接着天的尽头,那些碧绿的浪花尖上,跳动着像是白雾般的浪点,由远及近,卷成一朵朵细小的波浪,张开双臂,仿佛就能拥抱整个海洋。
海风中,我的头发被吹散,它们像是拥有了自由的意志,跳动在耳边。我每一个呼吸里,仿佛都是自由和惬意。
这大概就是自然的奥秘,人太渺小了,与海洋相比,实在太过微不足道。在浩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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