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治不好了吗?”我的心脏本来就有复杂性的畸形和缺损,以目前的医学技术,我不知道就算能手术,能有多少成功率,“如果发展到严重心衰,还能心脏移植吗?”
罗医生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肺动脉高压高外加复杂性心脏病,不能仅做心脏移植手术,需要做心脏和肺脏联合移植手术,而能否进行移植手术,也要看心脏功能是几级,手术麻醉对心脏影响很大,你的身体现在不太好,对手术的耐受性也有影响,再就是术后疼痛刺激等因素,你在这些方面都不乐观。我们和心内科会诊下来觉得已经不适宜做手术,建议做保守药物治疗控制病情。但具体的治疗方案要也要再看你的血气氧饱和度情况,肺动脉压力和肺阻力数据,还要再检查一下你的心脏功能功能。”
我知道罗医生最后说的那几句不过是安慰罢了,因为我的病,我和医生打过太多交道了,我懂得他们话语中含蓄的意味。我用手紧紧捏住了手机才能控制住自己浑身颤抖的频率。
“我还能活多久?”
电话里的罗医生沉默了片刻:“现在一些新药陆续被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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