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那么有极大可能会把两个狼人分在一起,那样我们好人就是团灭。或者是把其中一个狼人放在了守夜组,如果这个人是普通狼人还好,万一是白狼或者是魔女呢?
其实是白狼也没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两人同归于尽而已。可是如果是魔女呢?魔女直接魅惑掉那个最厉害的好人,比如说是猎人或者是女巫,那么我们好人只能任其宰割了。
所以说也不要太过盲目乐观,危险是一定存在的,就看我们怎么规避风险了。”
这一局难得当一个正常的神,脱离了小女孩这个奇怪的称呼,陌殇也变得话痨了。
然后该是靳若兰。
“我这里的身份是村民,我这局会跟着猎人走,我希望狼人你们不要轻易的把我给搞死,就当是让我和男神多呆一会儿吧!
明明好几局都在一起,可是每次不是我死,就是他死,对我来说也未免太残忍了。”
靳若兰言辞恳切,难得露出了求饶的面容,倒是让人动容的很。
接下来是司宇。
“我这里可是一张村长牌呢!你们大可以来刀我呀!其实我也算是一个普通的村民牌,也没有任何的职能,只不过死了的时候会带走一个东西而已。”
司宇笑语盈盈的,红衣只觉得这个人难得的顺眼了一点,就是说嘛,他这么难搞的牌,万一是一张魔女牌呢?到时候不要把她这张守卫牌也给冲出去了,那可就开了大玩笑了。
接下来是新加进来的成员楚南,那个红衣恨不得磨刀霍霍的人。
只见他挺冷的天居然穿着一身单衣,柔柔弱弱的就像一个被虐待的男孩,清秀的脸上满是怯懦,还真是我见犹怜。
“我其实应该还算是一张挺厉害的牌,但是狼人千万不要刀我,我害怕!”
话还没有说完,这个男孩居然瑟瑟发抖起来,这就让人觉得有些太过浮夸了。
“继续说!”这里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人,只有不解风情的粗野爷们和只心系自己生命的女汉子。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抖动着身体勉强把话说完了。
“我是女巫,双药女巫!”
接下来是红衣。
“我这里的身份是守卫,之前陌殇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思路,有可能白狼还没有死,所以这张预言家其实就是半废了,证明我一张可以自证身份的牌是金水其实没有什么用。
我更想知道的是最后一张牌,张然是吧?你到底是一张什么身份的牌呢?”
红衣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直接把话递给了她的下首位。
张然是一个前凸后凹,非常有女人味的女子,一向作为人群的焦点,她是有一定的自傲的。
她今天同样穿着一身张扬的红衣,即使款式不同,仍然是输了,败给了一个年纪明显比她小很多的女人,这让她觉得很暴躁。
说起来红衣似乎从开始一直到现在,只要有条件的情况下,一直穿着一身红衣,这个被新养成的习惯恐怕会伴随她很久。
只是她不知道对于自己来说稀松平常的事情,对于别人确是毁灭性的打击。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被别人打败更难过的事情了。
尤其是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来说。
所以红衣很简单的一番话,被她看成了是挑衅。
她说话顿时就阴阳怪气了。
“我不过是一个村民,哪有什么身份?哪知道你一个神牌在这里探究我?人家真的是好生惶恐呀!切~”
女子那夸张的神态,就差直接把手指戳进红衣的嘴巴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抢红包抢的让我忘乎所以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这章写完了
小玲子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呀
晚安,
本姑娘还得下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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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村长?!
红衣也不在意,她提取了关键信息,村民。
既然只是一个普通村民,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投放注意力的必要了。
张然见对方比自己居然还要傲,连和自己斗嘴的心思都没有,竟然是全然的忽视了自己,这让她更是气的厉害了。
只是她几次张嘴,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接下来不是她的场子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村民,在这个时候当一个吃瓜群众就好了,自然会有神牌会好好关注他们的。
她气恼不语,却并没有负气离开,毕竟这个时候不适合一个人跑出去,而且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狼人,即使身负重伤,也不是她可以解决掉的。
红衣想来也是拿准了此点,才敢无视她的找茬。
“现在敢认神牌的,我想都是真的神!毕竟我们都知道本次比赛规则是不一样的,每个神牌都有自身身份的机会,狼人冒认神牌,其实收益并不大。
那么我们就能简单的可以排除一下人了!除去预言家杨晓,颜墨猎人,楚南女巫以及我这个守卫之外,我们还剩五个人,陌殇是一张认吹笛者的身份,我们暂且可以相信他!那就是说只剩下四个人,其中有两个狼两个民!
司宇刚刚跳了村长,我们暂且相信他,这应该算是唯一一张不能自证身份的牌了,但是我们也冒不起这个险。
那也就是说,乌云!靳若兰!张然!这三个人中出两匹狼!那么我们这局就是再简单不过了。”
红衣只是顺着一个好人的想法在这里分析着,并没有把自己明确的知道谁是狼人这件事情说出来,完美的隐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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