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降略一思索:“我叫韩霜降。”
“哦,和经理的姓一样吗?”朱枫好奇地问。
“不是,和他姓一样,字是十二节气之一的霜降。”韩霜降笑了。
“霜降——万物肃杀!这个字听着很清冷的!”朱枫。
韩霜降:“是啊,很冷!”心想,生命对自己来,确实是清冷得很哪。
朱枫:“你看着不过十五,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呢?”
“我急需要钱,又恰好有这个手艺;也是经理心好,不然,我不知会做什么。”韩霜降。
“这次离开,不要怪经理不讲情面,他也是很无奈。”朱枫。
“不怪他,我只是感觉这个社会好像很难理解。”韩霜降。
“是啊,社会不比学校单纯,只是,你不要有挫败感,早些明白世界不如想象的美好,对你来不一定是坏事。”朱枫开导道。
“世界的复杂就如生活中永远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一样,天使和魔鬼都很少见,多的是平平凡凡的人,身上带着不洁的灰尘。”
韩霜降黯然沉默,看着朱枫悲悯的脸色,忽然莞尔:“朱枫,你太有才了,像个哲学家一样。”
“真败给你了,这样有感染力的语言,你都有免疫力,呵呵。”朱枫反应过来也失笑了。
饭菜都上来了,朱枫打开啤酒,倒了两杯,递给韩霜降一杯:“为我们能坐在一起吃饭,干杯!”
韩霜降和他碰杯后,张嘴抿了一口,放下了。
看到朱枫一口喝干了一杯啤酒,她好奇地:“难道干杯的意思就是一口喝干一杯吗?还是男的都很贪杯啊!”
朱枫笑了:“干杯的意思解释正确,可我不是贪酒,是高兴。”
韩霜降赶紧举起酒杯:“我是不是也必须喝完,才能表示我的诚意呢!”
朱枫看着她皱起眉毛好像很为难的表情,:“中国酒桌上的一般情况是男人干杯,女士随意。”
两个人聊着吃着饭,朱枫虽然不时在韩霜降的话里收集着有关她的背景信息,还是被她的身世震惊,他伸手过去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韩霜降:“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厄运;像我这样,人生还能悲惨成什么样子呢!”
朱枫看着她疲惫的眼睛:“你是怎样对付坏心情的呢?”心里在隐隐的担忧着她的心理状态。
“哦,这个嘛?我想想。”韩霜降沉思着。
“在乡下的时候,我喜欢跑到山上再快步从山上冲下来,如果脚步抬不及摔倒滚下坡,我就刚好可以顺理成章的哭了;
如果不会摔倒,两个来回的山坡路,累得就忘了想哭的事情是什么了,呵呵!
这个方法很笨吧!不过,很有效哦!”韩霜降回忆着。
“你现在怎样疏散不良情绪呢?貌似这里没有什么考验人摩的陡坡,并且,我不认为你会在大庭广众下摔倒,然后大哭!”
朱枫担心的又调侃着问。
“荡秋千啊,像飞一样的感觉真美,一会荡累了,心情就好了。”想着朱枫推着自己荡得高高的,她不由得笑了,“我一个人有时坚持用力,也可能达到你推的高度,只是,很费劲的;谢谢你,今天让我过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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