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林嫣:“让周家吃亏,本王有一百种法子,为什么偏偏听你的?”
看把你能的要上天了!
一百种方法?前世怎么没见你使出来?
林嫣撇了撇嘴,道:“想必国公府里发生了什么,我为什去绑了朱氏来,殿下已经一清二楚了?”
墨宁点点头:“没错。”
信国公家那些阴私,回京第二天就被手下人承上他的案几了。
“今天有人在这间茶馆里,嚷嚷着要听国公府的香艳消息。”林嫣道:“殿下知道这对我和哥哥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没有人伦道德的父亲,将是哥哥一辈子的污点,洗也洗不去。
就算是嫡孙,将来袭爵若是有心人将此事翻出来,怕也是个强大的阻力。
墨宁自然知道,却还是问了一句:“那又如何?这些干本王何事?”
046调戏与反调戏
林嫣也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本来是与殿下不相干,可是我若有法子既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又能帮殿下砍下周家的一个臂膀,让周家有苦说不出呢?”
临江候自老侯爷一去,手里的义勇营眼看着就要被其它几家蚕食。
临江候还算有些脑袋,攀附上了皇后娘家淮阳候府。
虽然义勇营人少,可是守的却是皇城。
真有些什么动静,也足够墨宁喝一壶了。
前世建元帝病危,墨宁迟迟拿不到即位诏书,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焉知不是忌弹周皇后手里的义勇营?
墨宁闻言果然沉默,低头细细思量起来。
过了会儿,他突然抬头问:“你说的,可是临江候手里的义勇营?”
果然是宁王,林嫣并没有说破,他却一想就透。
林嫣点点头。
墨宁在其脸上扫了半响,又问:“若是没记错,你同临江候世子,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对未婚夫家,用的着这么很?
虽然他很不喜欢,就算林嫣不出马,墨宁也要想法子把那一纸婚约给废了。
可若是林嫣自己愿意,那最好不过了。
林嫣望着墨宁的嘴角翘了起来,神色瞬间清爽,以为他同意了。
“婚约一事,确实没错。”她说道:“可惜这是祖母病的有些糊涂的时候,被祖父哄走了我的庚帖,强制定下的。”
祖母清醒后知道最终没能护的了她,这才做出驱散众人散尽家财的假象,只为了给她和哥哥留一些后路。
以前林嫣不知道原因,这几天似乎能窥见一些林礼当初的想法。
信国公不参和宫里的事情,奈何林乐同私下里与临江候走的近。
若是周皇后胜利了,借着这纸婚约,信国公府依旧能立在三公之列。
若是败了,也不过失去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孩。
可是国公府想利用她却又不善待,哪来那么大的脸要求林嫣拿自己的一辈子去满足他们的蝇营鼠窥。
没得让人恶心。
何况国公府,不是有一个对世子大人用情至深的人吗?
前世里两家结亲,蛇鼠一窝,不是合作的很快活?
这些前尘旧事,林嫣从没有对舅舅家任何一个人说起过,只深埋在自己心里。
以至于现在,舅舅六安候还以为这门婚事,还算不错。
跟着郭立新过来的路上,林嫣把所有的事情串起来想,倒真让她想出一个好主意。
抛出个朱月兰洗清林乐昌的污名,恶心了周皇后,折了临江候的势力,解除了婚约,顺便也帮了宁王。
一举五得,有何不可?
林嫣眼睛又瞄了瞄被墨宁握在手里,被摩挲的发出温润光泽的玉环。
若是宁王承了这个情,她开口把玉环要回来做报酬,就是一举六得了。
墨宁觉察到了她的目光,迅速的把玉环往袖子里一塞。
他似乎对林嫣的智商不是太信任,又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林嫣笑了笑。
舅舅说了,无论遇见什么情况都要在手里留一张底牌。
若是什么都给墨宁说了,怎么能显现自己的聪明。
所以林嫣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殿下只管静静等着就是,保证最后一点水纹都洒不到您身上。”
不但傻,还故作高深。
墨宁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点心,不愿意配合林嫣做出恍悟、然后欣赏、最后接受合作的样子。
林嫣等了一会,不见墨宁如她预想的那般做出恍悟、然后欣赏、最后接受合作。
她本就心虚,小脸蛋终于撑不住变红、变紫、变黑。
就说阴谋诡计什么不适合她,明明能用拳头解决,偏偏这些上位者喜欢绕来绕去!
林嫣涣散着目光,想起小时候用拳头打倒村子里的二狗,抢他的年糕时的乐趣来。
那才叫爽快!
一屋子人虚情假意,背后捅冷刀子,就算赢了也不没多大意思。
谁说重生一次,就必须变的沉静如水、运筹帷幄?
前世憋屈了半辈子,喝酒喝的脑壳转都转不动,重新醒过来林嫣就想任着性子好好做三件事。
那就是: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她一拍桌子,直接忽略被惊的将手瞬间按在剑柄上的那个木头侍卫:
“同不同意,给个准话!舅母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墨宁眼角跳了跳,忍了忍快憋不住的笑意,终于说道:“可以是可以。”
欣赏林嫣气的跳脚的样子,真是有趣的紧。
墨宁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紧接着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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