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失神的望着屋顶描的精细的梁柱,根本没朝她看一眼。
那天大婚,林娴跌跌撞撞误闯进她的送亲队伍,乐康不明所以先出手救了她。
谁知道这个贱|人天生下贱,趁着她不注意上了李显的床。
真是荤素不忌,也不想想李显是谁的兄弟。
乐康如吞了苍蝇一般恶心,偏偏林娴一副委屈的表情,哭着说是李显强了她。
有差别吗?反正做都做了!
乐康可不是林嫣,被抢了夫君还能任她蹦哒。
她当机立断将林娴打了个半死,饿了好几天,在将死的时候又救了回来,然后告诉她已经入了乐籍。
既然想男人,那就做舞姬去应酬上门的客人好了。
189就怕闹不大
林娴也上道,专门出了个恶心林嫣的主意。
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白白浪费了乐康的银子和精力。
或许……乐康心里动了动,总归做过国公府的五姑娘,什么时候说不得能成功恶心林家一把。
她翻了个身,问跪在地上的胡嬷嬷:“林家如今如何?”
胡嬷嬷不知道问的是哪个林家,想着公主都不喜欢,便捡最惨的说:“国公府最近闹翻了天,长房夫人娘家天天去闹,二房的也闹着分家。”
乐康还没来的及细问,外面匆匆跑进个丫鬟:“殿下,那个林嫣……打上门了!”
林嫣立在公主府大门前,身后是陈二蛋小分队的人马。
刚从战场上下来,浑身还透着死人的煞气,同公主府门口那几个连京城都没出过的亲兵,简直是老鹰对小鸡。
门房平时都是趾高气昂,今天看见这个京里著名的瘟神,从心里就开始胆怯。
他大着胆子问:“林姑娘不是在庄子上吗?”
城门都关了,怎么进来的?
林嫣挑了挑眉毛,根本就没搭理他。
对方不是该问:“来者何人,惊扰公主可知何罪!”吗?
怎么还没对上,就先怂了呢?
公主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走出一队举着火把的亲兵来,迅速的将林嫣等人围住。
这才对嘛,待会儿闹起来才有意思。
乐康被胡嬷嬷搀扶着,阴晴不定的从暗影里缓缓走了出来,高站在台阶上俯瞰林嫣。
“林姑娘,惊扰本宫可知何罪?”乐康冷冷质问。
当她是国公府那些没成色的软蛋?
今天林嫣敢打过来,她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皇亲国戚!
到底是公主,林嫣依着礼制行了礼,直起腰杆笑道:“惊扰了殿下本是不该的,可是小女遇到些问题,若是不能解惑,今个儿怕是睡不着。”
“小女这一睡不着,就容易把事情想的复杂,最后做出事来可能就过了头。”
“所以,”她浅浅一笑:“小女就贸然的过来请示您,还望公主给个明示。”
先礼后兵?
乐康微微眯上眼睛,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
林嫣身着劲装,腰肢盈盈一握,脸上挂着笑意,目光却透着股倔强。
“明示?”乐康讥笑了一下:“本宫都不明白林姑娘的意思,怎么给明示!”
林嫣朝前跨了一步,扬声道:“那小女可就直接问了:今个儿有人指使乡野村妇往我庄子上闹事,我的人清清楚楚听见那接头的人是公主府里头的。”
她一抬手,陈二蛋将车夫往前一撩。
车夫鼻青脸肿,一路吃了不少苦,此刻看见主家,简直是见了大救星。
他扑到门阶上:“殿下,小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乐康看到车夫被打的皮绽肉开的样子,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胡嬷嬷在后头顶着她的腰才勉强撑住。
“放肆!”胡嬷嬷见乐康吓得脸色发白,忙站出来替她出口呵斥林嫣:“公主府门口也敢寻事生非,不要命了吗!”
林嫣根本不理会她,只盯着乐康问:“殿下原来只会躲在奴才后面不成?”
有胆子算计人,没胆子承认?
明晃晃的轻蔑,让乐康的脑子里轰隆一下炸开,气的脸色发白,一把推开胡嬷嬷走到了前面。
她道:“谁怕你不成?凭着别人的胡言乱语,就将乡野村妇闹事算到本宫头上,林姑娘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本宫知道你同临江侯府有嫌隙,被退了亲又被家里分宗出去,心里不好受,那也不能逮谁咬谁。”
说完,乐康心里稍稍稳定下去,颇有些得意的看向林嫣。
不过是个没称号的贵女,又被亲族抛弃。
就算她舅舅是六安侯,哥哥刚封了武定侯,那又如何,都是墨家的臣子,真得罪了公主,够他们家喝一壶。
林嫣笑了:“若是没有十成的证据,自然不敢来。我的人看到了逃进城的那个人的脸,殿下只要让把所有人叫出来认一认,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放肆!”乐康大怒:“搜一搜?我公主府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贵女搜的起的?难不成她说是宫里的,你还要逼宫不成!”
胡嬷嬷趁着两个人打嘴炮,使了个眼色让一个门房往宫里去了。
林嫣冷眼看见,当作不知道,她也是在拖时间等消息。
乐康见她不说话,当是怕了,偷偷将手里的汗抹了抹。
以往只是看周皇后做伐宫里下人,她跟着安贵人小心翼翼的活着,若说没有心眼,那是假的。
可是若说多大的胆子,着实有些悬乎,否则也不至于同婆母王氏交手,也被制衡。
一会儿宫里来了撑腰的,她就更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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