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雅莉摩挲着下巴,眸中漾满深邃,思索道:“说的没错,我们暂时也无法证明就是韩医院那些人干的。”
“但不是杨逸风,又不是……那究竟是谁?要知道在美利坚跟我有仇恨的就是他们了。”杨三少用力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刺耳声音,显示出了他的暴怒情绪。
华雅莉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先让我再想想,这事情发生的的确太蹊跷和突然了,我们不好妄下定论。”
他们惠民医院除了和杨逸风以及韩医院那帮人有矛盾之外,找不到第三个人了。虽然无法证明到底是谁干的,但是绝对是他们其中之一的人干的。
就在这时,张兰庸来了。
“啧啧啧,好好的医院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惨不忍睹。”张兰庸啧啧地说道,眼睛不住地四下打量着。
他的眼睛很有特点有点机灵也有点邪恶,完全可以用贼眉鼠眼这个成语来形容。
“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华雅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怒之色。
张兰庸的脸上立刻地露出了一抹苦笑,“华雅莉,你实在是冤枉我了。你是我的表妹,按理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难我自然是伤心,怎么会看你的笑话?”
张兰庸的眼睛直视着华雅莉,露出了贪婪之色。
杨三少很厌恶别人和华雅莉攀关系,他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我们正烦着,要是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地给我滚蛋,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杨三少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举起拳头朝着张兰庸挥去。杨三少虽然武力不高,但是还是有些本领的。
张兰庸一看杨三少和他来真的,吓得赶紧地躲闪,“表妹,快点救我。”
杨三少穷追不放,让张兰庸很是害怕,不停地躲闪着。
华雅莉感觉这样闹下去没有意思,对着杨三少,说道:“三少,你先饶过他,先听他怎么说。”
在华雅莉的劝说之下,杨三少的怒火这才停止下来,他手指着张兰庸,恶狠狠地说道:“看在华雅莉的面子上,我先放过你。要是你不能说明你来这里有什么正事,我就看成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绝对饶不了你!”
张兰庸怯生生地说道:“三少爷息怒,我这次来就是带着正事来的,不然的话,我也不敢打扰你,是不是?”
张兰庸心中很是恼火,要不是为了钱,他早就使用风水术捉弄杨三少一番了。虽然他的风水术学的是半斤八两,但是对付杨三少这等货色,那是足够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杨三少坐在椅子上,怒声说道。胸脯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看起来非常的生气。
“我就是想要告诉你们,你们医院是被韩医院的那些棒子砸的。”张兰庸语出惊人。
“什么?”杨三少听到罪魁祸首之后,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完全想不明白。
“此话当真?”华雅莉也不敢相信。她宁愿是杨逸风干的。
杨三少走到张兰庸的面前,冷声说道:“张兰庸,此事非同小可,要是你骗我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哎呀,我骗你干嘛?你们问问保安,询问他们听到那伙人说的话就知道了。”张兰庸耸了耸肩膀,一副淡定的表情。
张兰庸是有备而来。
“保安队长,你给我进来。”听到杨三少的召唤之后,保安队长赶紧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
“昨天夜里打砸的那些人说话了吗?他们说的话有什么特点?”杨三少的冷眸在保安队长的身上扫去。
保安队长思考了一会,如实回答道:“他们相互之间说的话我们听不懂,但是也不像是倭国的语言,好像是高丽语或者是泰语之类的,反正我搞不清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杨三少不耐烦的摆摆手,保安队长快步离开。
这样看来是高丽棒子干的无疑。
“对了,张兰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通知我?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杨三少一拍桌子,厉声指责道。
张兰庸苦着脸,捂着胸口说道:“三少爷,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的心脏受不了。”
啪!
杨三少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掌拍在桌子上,高声说道:“快点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杨三少此时怒火中烧,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张兰庸平复着心情,沉声说道:“我真是后悔来告诉你们这些事了,我真是自讨没趣。我们搞风水相术这一行的,消息可是灵通的很。一大早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说昨天你们医院被砸了,据说是韩医院的棒子干的,然后我就来告诉你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杨三少语气稍缓,不解地问道。
张兰庸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你这话问的就太幼稚了。江湖人士谁不知道,三教九流的人消息最为的灵通,他们可是遍布各大地方,消息可是灵通的很。”
“美利坚也有江湖?”杨三少凌乱了。
“当然有!特别是纽约市的华夏城那里华夏人居住,早就把在华夏的那些习惯带了进来。”张兰庸平常和这些人混的很熟,知道的清清楚楚。
杨三少点点头,觉得自己是错怪张兰庸了。
“反正,我把消息告诉你们了,你们爱信不信。我只是看在我表妹华雅莉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不然的话,我才懒得管你们!”张兰庸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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