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苏词只手指肿起来,就疼得她差点没睡好觉,这会从t恤里漏出来的汁液都滴在了胸口,受伤面积可想而知了。
最要命的是胸前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受不得一点疼……之前紧张没觉得,现在苏词只觉得疼得钻心,几乎都要恨不得想拿匕首将疼的那些肉剐下来了。
最后也只能忍着疼,看向泰格。
却发现才这会功夫,泰格与野兽的战斗地点竟然远离了她许多。
而那只野兽的腹部,如今血涌如潮,赫然印着一个属干泰格的爪印。
27 喝生血
苏词再次醒来的时候,如她所料,是躺在那疗伤叶子里面
全身僵硬,动一下手指都疼。
周围一片漆黑,应该是在山洞里。估计之前被甩出去时摔出了脑震荡,头只稍微动一动都觉得一阵阵晕眩,恶心得难受。
应该是察觉她醒了旁边立刻有条舌头凑过来舔着她的脸。
泰格舌头上是有倒刺的,虽然现在收起来了,但粗糙的舌面还是舔得苏词发疼,苏词勉强忍着恶心偏头躲开,但泰格却不依不饶地又凑过来,苏词没办法,只能闭着眼任它舔。
许久,泰格的舌头却越舔越下,苏词忍不住低叫了声,“泰格”。它才又将头蹭到苏词脸上,苏词都能听到它的尾巴在身后不断摇晃带出的风声。
它这是在为她还活着而高兴吧
苏词微微扬起嘴角,虽然疼得厉害,但总算她还话着。
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苏词叹了口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放野兽朝她冲过来的那一幕。当时她是没有害泊这种情绪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后怕得背脊发凉。
如果当时她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身体就会被野兽咬住。或许会被拦腰咬断也说不定;如果她的运气不好一点,被甩下的时候没被那些灌木消减了冲力……冲动真的要不得
苏词自我检讨了一番,才忍着全身被牵扯出的疼痛慢慢伸手,在白己身上摸索。
她记得当时可是吐血了的,也不知有没有后遗症
肿胀的手指有些僵硬的一根一根摸索着肋骨。这里可不像以前,皮肉伤还好,可一旦有骨折,断骨什么的,这里一没设备二没医生,可就不能用麻烦二字来形容了。
不过幸好,虽然身上到处是被树枝灌木刮出的伤,但却幸运的没有骨折之后突出或者凹陷的痕迹,只是摸到胸口时,苏词才发现不仅胸部大了一圈,连胸口处的皮肉也都厚了不止一层,摸着麻麻痛痛的。
而且身上她唯一的内衣也不见了。
苏词第一个想法是幸好内衣被脱了,不然,她要么成为第一个被内衣箍死的人,要么成为第一个将内衣撑爆的人。
然后才想到另一个问题,她的内衣是谁脱的。
苏词青着脸慢慢得转头看向旁边的泰格,看着它在黑暗的山洞里发着幽光的眼,牙齿有点发痒。
泰格本来在舔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见她看过来,硕大的脑袋立刻凑过来,看到苏词摸在胸口的手,立刻供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动作熟悉又顺畅,苏词估计之前它肯定也给她‘舔过伤,。
苏词突然被袭击,还完全躲避不了,铁青着脸扣交牙切齿地叫了声泰格。
泰格立刻抬起头看着苏词,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像是问她有什么事。苏词不顾胸腔里隐隐的疼痛与脑袋的晕眩,深吸了口气,才哑着声音说道,“水。
泰格是听得懂这个词的,脑袋晃了晃。苏词看到它泛着幽光的眼在洞口与她胸前转动了两次,然后脑袋就要继续凑下舔她胸口。
与泰格相处久了,苏词有些时候也能从它的动作中感觉出它的清绪。现在泰格明显是一副在给她‘舔伤’与给她打水两件事中间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先给她‘舔伤’。
佑计是她放在胸口的手让它以为她又疼了……
苏词很容易猜到泰格的心思,又咬牙叫了声,“泰格,水,很渴”
如此几次之后,泰格总算有些蹭了蹭苏词,朝外走去。苏词现在已经习惯了山洞里的黑暗,还是隐隐约约看到泰格往外走的动作一瘸一拐,知道它受的伤肯定不轻,不由叹了口气。
然后伸手缓缓擦着胸口的口水,至于被舔胸的事……她真的没脸跟一只脑袋单纯,自认为是在帮她舔伤的老虎去计较什么。
苏词虽然幸运地没有骨折,但并不代表妥的伤不重。
特别是背后,因为是背部着地,背上处处是被灌木刮拉或者直接摔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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