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仿佛以前强忍着的痛苦都绷不住泛了出来,不是跟赵邺吵架,就是躲着哭。
吵架赵邺还能接受,退让就是了,但她偷着哭,他就受不了。
那段时间他连上早朝都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怕她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掉眼泪。
回想那时,简直就是朝臣们的寒冬,下大雪冬天都没有赵邺的脸冷,能把他们这些人活生生的冻死。
就在赵邺快被秦筠折磨疯了的时候,宫人发现了秦筠许久没有换洗,找了太医把脉,才晓得是怀了孕。
知道怀孕后,秦筠努力调节心情,但偶尔还是会崩溃,所以赵邺那段时间是疯了的,完全成了个两面人,对着秦筠的时候是一个态度,但秦筠不在,看着谁都是阴沉的。
幸好一切结束在秦筠生产之后。
所有的低落情绪,似乎都在怀孕期间发泄光了,双胞胎出生之后,秦筠的嘴角就没往下掉过,对赵邺温柔的都让他怀疑的是一场梦,
“既然不是皇后娘娘怀孕,那还能有什么缘由?”唐子哲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说不定是别的女人怀孕了。”想到这几日赵邺睡得规规矩矩,秦筠笑盈盈的脸和善的吓人。这段时间赵邺奇怪,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但没事就给她送东西。
金银珠宝这些都是小的,她见他大方说他干脆把玉玺送她算了,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把玉玺放到了她的手里。
对她不感兴趣,又一直补偿她,怎么想都是有了别的女人。
“那怎么可能!”唐子哲拼命摇头,“陛下心中只有娘娘一人。”
秦筠摆手把人打发走了。
赵邺封了她为皇后后,后宫没有进过一人,几次上奏选秀他也严厉驳回了。
但男人多变,这些天赵邺的改变让秦筠想到了一个问题,赵邺既然能那么喜欢她,是不是也能那么喜欢别的女人。
不过……秦筠眯了眯眼,她铁定不会给赵邺这个机会。
他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他说不喜欢就抛开,喜欢就霸着的少女?他要是敢吃外头的野花野草,她就让他晓得当初她被他强占的感受。
……
连续几日晚上睡前规矩,这日赵邺干脆没去秦筠的宫里,而是直接在帝殿休息。
对此秦筠一句话没说,就像是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看过了两个儿子,便早早的睡了。
秦筠越是这样,赵邺心头就越是拧的慌,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有了睡意。
他睡着了片刻,就见宫门推开了个缝隙,穿着云锦软鞋的秦筠轻手轻脚的踏入了殿中。
双手牵起了身旁的衣摆,慢慢的靠近床榻。
见赵邺闭着眼,乌黑的头发束在头顶,秦筠呲了呲牙,小心的扯开了他的头发,乌黑的头发散开一榻,秦筠又拿了一缕头发去弄他的脸。
赵邺浅眠,跟她睡了十年被她的睡姿折磨,这浅眠才好了一些。
被那么折腾,眼眸微动,隐约有要睁开的样子。
秦筠吓得往床下一蹲,等到片刻站起见他没醒来,松了一口气,掀开被角,缓慢的爬了进去。
被子里黑乎乎的,全都是赵邺身上龙涎香的味道。
感觉到赵邺脚动,估计是快睁眼了,秦筠从被中伸出了头,正好碰上了赵邺的刚睁开的黑眸。
时间就像是回到了他还在少年,她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
寒冷的冬日,软软绵绵的身体透着入骨的热。
秦筠的手撑在赵邺的肩膀两侧,身体紧紧的挨着他,所以他身上的某处的反应也直接清楚的感觉到了。
生过孩子的女人,丝毫不见当初的青涩。秦筠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下,眨了眨眼:“陛下戳的我好疼。”
赵邺伸手压下了她的头,唇重重的吻上,另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剥开了她的中衣。
察觉到中衣里面什么都没有,赵邺脸色铁青:“你就是那么来的?!”
两座宫殿离的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她竟然套了层薄如蝉翼的中衣就来了。
秦筠眼神无辜,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在上舔了舔:“我还披了披风,陛下不喜欢。”
赵邺直接把被子掀到了地上,让秦筠毫无遮挡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十六岁的秦筠让赵邺爱不释手,二十六岁的秦筠让他目不转睛。
这十年来,他从未一天对秦筠的身材腻味过。
手掌从胸边的腰线摩挲往下,最后一手抱住了秦筠的滚圆的臀。
白肉像是面团被捏成了各种形状,赵邺的唇在秦筠的锁骨流连,秦筠略仰着头,本以为赵邺打算皈依佛门,从此吃“素”,看现在急切的样子,跟她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涂了红色蔻丹的手指滑过赵邺坚硬的腹肌,感觉到他的小腹在她的手中微颤,秦筠轻笑出声,去捏他的耳朵:“不乖哦。”
语气就像是教训他们的两个儿子那般,当然要忽略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乖的帝王猛地前进,肉贴了肉,两人都轻叹了一声。
“赵邺,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她看书的时候,不是说男人有了年纪,都是嘴上行,身下不行。
如今赵邺也快四十了,怎么还那么生龙活虎,而且还比年轻时更能折磨人。
通常在床上问出这种问题,对方都该怀疑下,她口中指的是行还是不行。
但赵邺自信,晃得床榻都摇摇欲坠,发狠的去吻咬秦筠的脖颈:“你想要的,只有朕能给你。”
她又没想要。
秦筠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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