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时穆面部绷着,抱着司茵直接掠过他,走进停车场。
姜邵只能磨着牙去给他开车门,并自觉担起司机的责任。
姜邵一路车速狂飙,听着车后座传来的痛苦的呻.吟,恨不得在车顶放一只救护车专用警报器开道。
堵车。
姜邵狂摁喇叭,等得不耐烦,半截身子探出,冲着前边儿的车吼:“我车里有个病人,前面的车能否给让个道!十万火急!”
这招果然奏效,好心司机让道。红灯一过,姜邵迅速穿越。
司茵蜷缩在车后座,枕着时穆的大腿。
很软,很踏实的软。
时穆由她枕着,手腹不慎碰到她的额,惊觉滚烫,又整个手掌覆上去,罩住她整片额头,“发烧了?”
他的手遮住司茵一半视线。
她无力回答,只是用力点点头。
男人掌心有粗糙的磨砺感,大概是长年训犬所致。
他的掌心太热,是很熟悉的安全感。
是只有司豪,以及家人才能给予她的安全感。
曾经何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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