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起案件的特殊性,警方只能私下进行表彰和奖励,不能对外暴露两人的身份。
休息了约一周后,两人启程回z市。
回到z市当天,老油和罗辺来接机,看见司茵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以及干裂的唇、粗糙的肌肤,震惊不已,活脱脱一个刚从藏区旅游回来的姑娘。
老油从司茵手里,心疼道:“哎呦喂我的小司茵,怎么去一趟边境,被折腾成这样?老时不给你吃好喝好啊?他是天天带你上山打猎啊?水灵灵一姑娘,怎么就被折腾成这样,造孽啊……”
在医院住了一星期,司茵连面镜子也没照,每天用清水洗脸,护肤化妆全部省略,可以说过得非常“蓬头垢面”了。
她回到家里洗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被惊呆。
她难以想象,时穆对她得是多真爱,才能对着这张脸亲下去。
她的刘海仿佛在这几日长长不少,遮了眼睛,索性从抽屉里取出老狐狸送的发夹,将刘海全部收上去,露出精致小巧的五官。
这张脸即使敷了急救面膜,却仍粗糙,掉痂的地方留下印记,非常扎眼。
三个男人在楼下厨房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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