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的都是砸碎的器皿和撕碎的照片。满墙,贴满了公孙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洗完澡后在擦头发的,系领带的,打电话的……
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急得直挠头,他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赶过来?!
展昭飞快地扫视着照片,突然说:“我知道是谁了……“
“什么?”白玉堂差点跳起来,“谁?”
“殡仪馆那个!”
白玉堂听后就拉起展昭往外跑,边跑边打电话:“王朝,带兄弟们到殡仪馆去,抓一个叫陈璟的化妆师,他绑走了公孙!快!”
跃上车,白玉堂装上警灯,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殡仪馆驶去。
“你怎么知道是陈璟的?”开车上路,白玉堂终于开口问展昭。
“说不定,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
“……什么意思?”白玉堂超车,嘴里骂,“要是有架飞机就好了!”
“那些照片,拍摄的手法,构图,打灯……感觉都很熟,在哪里见过!”展昭抓紧车顶的把手。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陈璟给公孙的那些死人照片。
展昭点头:“所有人都是死后被盖上的印,医院也好,殡仪馆也好,可以顺利接触到尸体的人……”
“化妆师!”白玉堂皱眉,“是他把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组织到一起,编造成了一件连环案。”
“没错!”展昭道,“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展昭摇着头:“他的行为是一种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肯定是我哥。”
“嗯……他有洁癖,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公孙会不会有危险?”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沉默了一会,按他的行为推断:“他很有可能会杀了公孙……”
“什么?他不是喜欢他么?”
“你没看见那些照片么?他是个独占欲或者说控制欲很强的人,不可以受到反抗,什么样的人是绝对听话不会反抗的呢?”
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解释,有些绝望地说:“……死人……”
阴暗的房间,冰凉的地面上,公孙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那里,地气的透骨寒意让麻醉剂的效应很快过去。
公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厚厚的污渍,身边一盏充电灯,发着昏黄黯淡的光。
“醒了?”嘶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公孙转过头,就见陈璟跪坐在他的身边,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麻醉剂的缘故,公孙觉得手脚都很重,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为什么……?”公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陈璟自嘲一般地笑着,“你自然是不明白为什么的,因为你从来不曾多看过我一眼……”
公孙沉默了一会儿,“案件也是你伪造的么?”
“没错!”陈璟伸手抚摸公孙修长白皙的颈子,“本来,只是为了让你注意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真的就立案侦查了。”
“呵……荒谬,为了这个,你就去杀人?”
“荒谬?你觉得荒谬?!”陈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暴躁地站起来,来回快步走着:“我……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你竟然说荒谬?”
停下脚步,陈璟有些危险地低头看公孙:“是因为那个男人?”
公孙皱眉:“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变态?”
“……”陈璟听到公孙的话后,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他呵呵地笑着,蹲下身,抬手扯开公孙的睡衣。
……!……公孙一颤,有些惊恐地看着陈璟的举动。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是我的……”说着,手伸向了公孙的裤腰,轻轻地向下拽。
“不……住手……”公孙慌乱地想挣扎,只可惜麻醉未散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不要怕……我……”陈璟突然愣住,因为他看到了公孙小腹上那两行红色的字:
“白锦堂到此一游,此地区开发权归白锦堂独家所有,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ps:身材真好!!”
陈璟的眼睛开始充血,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似乎是承受不了那种狂怒,激动地颤抖个不停。
而这时,就听身后一声轻轻的嗤笑,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你不认识字么?怎么可以乱碰别人的东西?”
陈璟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觉肩头一阵剧痛,“喀嚓”一声,肩胛骨,被身后的人捏碎。
“啊~~~~~”嘶哑的惨叫声传来。
把陈璟扔到身后不远的地方,对着黑暗中的人说:“给我拆了他!留一口气。”
“是!”黑暗中传来了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回应声,冰冷刺骨,陈璟被拖进了黑暗里,随后,就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把公孙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笑问他:“我帮你抓住了sè_láng,你怎么报答我?”
白玉堂和展昭赶到时,就见.i.的其他人也正从警车里冲出啊。
众人闯进殡仪馆,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见陈璟和公孙。
正着急上火,就见焚化室的门被打开,白锦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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