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着走了几步,瞅准时机,出手就是一个直拳。他出拳的速度很快,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个大个子那么笨重,一拳挥向了白玉堂的面门。白玉堂这次没有偏头,而是侧身让过,脚步动了起来,那光头看着绕到他身侧的白玉堂,就见他脚下灵活,这架势,莫非真的是职业的?正在纳闷,就听白玉堂轻笑一声:“喂,留神啊。”
一惊,猛地抬头,就觉迎面劲风一道袭来,白玉堂的拳已经到了他面门。光头惊得后退了一步,才发现白玉堂的拳头刚好停在眼前,没把这拳打实,挑嘴角对他一笑,“叫你留神了。”
光头觉得有些失面子,毕竟在这里,论拳击他是最厉害的,怒吼一声,一个勾拳再一次向白玉堂的下颌打来,只是他拳快,白玉堂闪得更快!只见他向内侧一避,上前一步,左手一晃,引开光头的视线,瞅准空档,右手一拳直接打中了光头的鼻梁……
展昭在心里划着十字,心说——上帝保佑,还好戴手套了,不知道会不会脑震荡。
光头原地晃了两下,似乎是被打懵了,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展昭暗暗帮他数:“e!!”
在场的好些人都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白玉堂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这里最厉害的拳击手给赢了。
尤金在上面看得兴致高涨,对一旁一个练散打的道:“他最拿手的应该不是拳击。”
白玉堂抬头看了尤金一眼,微微一笑,“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尤金一挑眉,转回头向是跟什么人说了几句话,随后回过头来耸耸肩,有几分遗憾地说:“我也想啊,可是老板不让,没办法。”
“我和你过两招。”一个穿着黑色皮裤的老外走了上来,展昭看着他光溜溜的上身擦满了古铜色的油,肌肉明显得不得了,心说——哪天让小白也抹一回看看,应该比他有看头。”
白玉堂见那人是散打的架势,就走回展昭身边。展昭帮他解开拳击手套,低低的声音说:“再打一个就差不多了,刚才已经有管事的人进去了。”
微微点了点头,白玉堂脱下手套,活动活动筋骨,向那个散打的老外走去。
展昭心说——老外啊老外,你是要找倒霉啊,和小白打什么也别和他打散打,他是冠军啊冠军!
老外和白玉堂点了一个头后,很不客气地飞起一脚就踢了过来,白玉堂抬手挡开,随后手肘在他胫骨上一击,那老外疼得一皱眉,没想到白玉堂会来这招,也不知道是被打中了哪里,竟然疼得浑身发冷。
只有展昭明白,白玉堂之所以散打厉害,是因为他够狠,而且专击打穴道。一般要通过击打使人失血过多,或消耗对方体力直至没有抵抗能力,要花费很多的时间,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白玉堂练散打除了喜欢之外,更多是用来制服犯人的,所以要求狠、准、快。他为此还专门研究过穴位,知道打在哪里会让人疼得失去反应能力,最快速度制服对手。
刚才白玉堂用手肘击中的是那老外小腿胫骨的内侧,那里别说是狠击了,光是用力按一下都很疼。老外疼得直呲牙,一个愣神,白玉堂抬脚就是一个类似跆拳道的侧踢,直接踢中了老外的头部,虽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但也够这老外受的了,生生就被踢飞了出去,落到一边的人群里,撞翻了一片。
展昭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心说——看吧,全警局的高手都找白玉堂单挑过,三招之内,绝对趴下。
这时,二楼连的铁质楼梯上响起了高跟鞋清脆的响声,一个女人边拍手边走了下来,笑着道:“厉害,果然名不虚传,赏脸的话,上楼来坐坐。”
走下来的女人一身黑色的短连衣裙,身材很不错,年纪三十来岁,她的长相不算漂亮,但却冷艳得很有些味道。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惊,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东区的老大,陈婕。
白玉堂回头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跟着陈婕走上了二楼。
“呼~~”见两人跟着陈婕走进了二楼的会客室,尤金吐了口气退回包厢里,回头道:“幸好刚才没下去,不然可丢脸丢大了,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他?”
包厢内侧坐着的另一个人并没有理他,一手支这下巴象是在发呆,良久才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因为他姓白。”
“姓白怎么了? ”尤金很感兴趣地走上前,笑嘻嘻问,“你还认识其他姓白的人?”
那人微微一笑,那淡淡的法令纹又深了几分,转脸盯着尤金的眼睛,缓缓道:“黑白相克,是黑,就别招惹白,不然死得会很惨。”
“什么意思?”尤金腆着脸笑笑,又靠近了些,闻着那人发间淡淡的百合香味。
“黑白都是天生的,改变不了。”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一些,但眼神却是冰冷,“有白的地方,容不得黑;有黑的地方,容不得白——人人都向往白,厌弃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
白玉堂和展昭随着陈婕走进了二楼的办公室,客气地请两人坐下,自己点燃了一根烟,道:“我没认错的话,是白队长和展博士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展昭对陈婕点点头,“开门见山,我们想看这里的监控录像。”
陈婕微微一个愣神,随后笑了起来:“展博士是火眼金睛不成,怎么知道我这里有监控,我用的可都是装在墙壁里面的针孔摄像头啊”
白玉堂一笑:“但凡有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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