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梓是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晏云暖,要不然怎么知道晏云暖的行踪,不得不让人起疑,看来日后晏云暖要对莫林梓多留个心眼。到了第二日,梁城城内就传的沸沸扬扬,晏东南中毒的消息。原来晏东南背后遇刺不要紧,关键就是刀上有毒。
田武小声的说道:“公子,我们现在要不要赶紧去知州府看看老爷?”晏东南已经中毒,估计不是一般的毒,要是晚一些去,可能迟了。田武的话刚说完,小客房的门就被打开,进来的居然是晏云竹。田武张大嘴巴,下意识的喊道:“七姑娘。”
晏云竹迅的关上门,“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你赶紧出去,我有话跟你们公子说。”早上用膳,晏云竹就听小二说,晏东月中毒一事,夺门而出问门口的田文,晏云暖在何处。田文跟田武一样,张大嘴巴盯着晏云竹,怎么一转眼揽月姑娘变成齐姑娘晏云竹。
“田文,快说,小九现在人在哪里,我要见小九,别磨磨蹭蹭,快点。”田文忙不迭的带着晏云竹来到晏云暖的门外,刚准备敲门,哪里知道晏云竹就直接破门而入,那真不是田文的错。田武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田文焦急的问道:“二弟,七姑娘不是应该在东林县,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满肚子的疑问,田武何尝知道,“大哥,七姑娘的事我们还是少管。”身为下人,最要紧的就是少说话多做事,田文立马低头不吱声。不就好奇问问而已,田武那么谨慎做什么,难道田武还会出去大肆宣扬不成。莫林梓一边饮茶,一边淡淡的笑着。
“表弟,现在既然事情有趣,那我们就在梁城多待些日子,不着急回京城。对了,你给姑母写封信,说明现在的情况,我们暂时恐怕不会梁城,总要跟姑母交代不是。”周明波笑着望望莫林梓,“表哥,我知道了。”“小九,你现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见父亲,要是晚了,恐怕就救不了父亲了,走,小九。”
晏云竹急忙拉着晏云暖起身,奈何晏云暖纹丝不动。晏云竹不敢置信的开口:“小九,你现在到底想什么呢?父亲都已经中毒了,你还不去看父亲,你到底怎么想的。”不是一般的不理解晏云暖,“七姐,我不去自然有我不去的理由。况且七姐,你要是想去,你觉得知州府的人会随便放一个闹事的小姑娘进去见父亲吗?”
晏云竹孤身一人,没有人会相信,反而还会在晏云竹的身上大做文章,何苦呢?“小九,那照你这样说,我们就只能坐着,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出事。”晏云竹满脸气愤,“七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要想有动作的话,也只能在晚上。”
贴着晏云竹的耳边小声嘀咕,但愿晏云竹能明白晏云暖现在一切小心谨慎为重。晏东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日明明就是去城门口放馒头给城外的难民,怎么就会有人从背后冲出来刺了自己一刀。尤其刺的不轻,现在晏东南还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疼痛,只要稍微动动手,浑身酸痛无比。
“来人啊!来人啊!”晏东南小声的喊着,许久后都没有人出现。晏东南不仅纳闷,到底怎么回事?钱师爷呢!平日钱师爷可是紧随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如今怎么不见人影?门外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晏东南就知道钱师爷一定会出现,不过脚步声似乎有些多。
晏东南决定暂时不出声,静观其变。“钱师爷,你说如今该怎么办?晏大人身中剧毒,要是醒不过来,我们可该怎么跟梁城的百姓还有上头交代?”钱师爷身后的官员紧张的盯着钱师爷,钱师爷抚摸胡须,没有吱声。这时另外一位官员声援:“就是,钱师爷,你说要是晏大人撒手西归,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梁城的水患没有解决,城外灾民一大堆,要是再不想办法解决的话,恐怕就会传到上头去。到时候我们的乌纱帽都难保,钱师爷,您可要想清楚了。”
晏东南听着心里一惊,自己身中剧毒,怎么可能?“各位,你们稍安勿躁,着急没用,我们现在只能等晏大人醒来,听他的安排。毕竟他才是梁城的知州,我们可算不上什么。要是上头怪罪下来的话,还有晏大人帮我们挡着,各位不必担心,好了,都回去吧!”
钱师爷一番忽悠,屋里的官员互相瞧着都各自叹气离开。谁让晏东南中毒至今未醒,但愿晏东南早些醒来。他们也可以轻松些,起码没有那么中的心理负担。只留下钱师爷一人,钱师爷俯身靠近晏东南,“晏大人,你可要好好休息,千万别醒来。哈哈哈哈!”
说完就转身离开,晏东南勉强睁开眼睛,自己真实识人不清。养了白眼狼在自己身边,不行,晏东南可不能倒下去。随后就召唤贴身侍卫,让他带着晏东南的口信去找晏云暖。晏云暖好不容易安抚好晏云竹在客栈坐等,但是晏云暖不行。晏云暖现在要赶紧去想想办法,能不能见晏东南一面。
就算不说话,那也能安心。莫林梓和周明波时时刻刻派人盯着晏云暖,真是让晏云暖寸步难行。他们到底是何人,真实身份晏云暖现在还没有摸清,尤其莫林梓能随随便便把一万两银票带在身边,那不是普通人。还对护国公府和陈国公府的联姻之事清楚,晏云暖对他们的身份非常怀疑,还有他们此行到梁城的目的,难道真的就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
“九公子。”有青衣侍卫出现在晏云暖的面前跪下,“抬起头,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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