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克制的咬着,红得好像要滴下血。
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
但是他完全不必担心小儿子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呆了,半晌才颤抖的叫了声:“爸爸……”
这声音几乎让袁城丧失理智。
朗白瑟缩着,无助的往浴缸深处蜷缩,他本来就不高,在宽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娇小的感觉,就像只闯了祸又当场被主人发现的小猫。
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尽全部力量才能勉强保持自己的声调不要太过异常:“……这有什么,只是你长大了而已……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用不着害怕。”
朗白眼睁睁看着袁城走过来,俯下身,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朗白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让父亲出去,但是袁城强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光裸的身体。朗白手脚都在发抖,他手足无措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你在里边这么久早就已经洗好了……别留下什么阴影吧,吓成这样。”袁城贴在朗白耳边,似乎是笑了一下,问:“要女人吗?”
“不……不要……”朗白哆嗦着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经萎靡的yù_wàng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
朗白在被触碰的刹那间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种小动物的话,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兽性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yù_wàng,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
“爸……爸爸……”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yù_wàng仿佛被电流轻微的刺激着,羞辱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yù_wàng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
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淫|靡姿态。
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
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暴的蹂躏他。
太危险了。简直就要到达擦枪走火的临界点。
“啊……爸爸……!”朗白在父亲的臂弯中用力仰起头,眼睫剧烈战栗着,发出难耐的呻吟。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拼命抵抗着高|潮的侵袭,但是袁城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低下头,靠近他,语调温柔而危险:“乖,别这样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半强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潮。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pēn_shè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yù_wàng,并且手法娴熟、富有技巧,劝诱而强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疲惫不堪,精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逼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欲。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yù_wàng使人意乱情迷,禁忌的刺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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