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起床了,冰箱里已没有菜,她炒了两个鸡蛋下了两碗清汤面和母亲吃了,母亲像意外,又像不意外的望着女儿,问:“你真的决定要离了?”
夏佳宁犹豫了一下,还没说话,母亲又说,“你要实在想离妈也不拦你了,超超现在这有出息,你离了后,妈就去和超超一起生活,你带着孩子是去找姓秦的也好,怎么过都好,妈都不管了。”
夏佳宁张了下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天,生活给了她一个死结,好不容易跳出了一个环,结果发现前面的还是死路一条。
她只能吞吞吐吐开口:“我还没想好咧。”
“云启,我要陪领导下县调研,今晚上不回来,妈说你要不也住学校宿舍吧,跑来跑去的太麻烦了。”下午的时候她突然给云启打了个电话。
“知道了。”云启只说了三个字就挂了。
下班后,她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瓶水,慢悠悠地晃到了云启在学校一个人住的宿舍,其间又很巧的碰到宁晓夏,她无所谓,知道这家伙经常在她身边流窜,还好她有自知之明,否则肯定会自恋地以为他是在暗恋她呢。
宁晓夏问她怎么不回家,她笑着说因为要去捉奸,宁晓夏挑眉看她,她知道他不会信,毕竟在任何一个外人眼中,她和云启都是最最和谐幸福的夫妻。
他笑着问要不要他陪捉,她踢了他一脚走了。
云启还没有回来,她缩在冰冷的屋子堆放着一堆杂物的背后,盘着腿坐到了半夜十一点。
终于,房门被打开了,她猛地惊醒,唇死死地抿着,果然不出所料啊。
“云老师,我扶你上床吧。”娇滴滴的女声在寂静的午夜格外诱人。
“嗝。”回答她的是云启打着酒嗝的声音。
“你脱裤子做什么,是想要尿吗?我扶你去。”女孩似乎很善解人意,夏佳宁缩了缩脚,的确比她强太多了,她总是对他冷着一张脸的。
卫生间传来一对男女嬉笑的声音,“不要再摸人家啦,都湿了。”女孩咯咯直笑,云启也笑:“哪儿湿了,我要看……”
“嘻嘻,还穿什么,等会不是还要脱的。”女孩扶着她的老公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夏佳宁紧紧抱住怀里的自己,想要用手温暖她冰冷的身躯,却没有发现她的手比身子更冷。
房间门关上了,只隐隐约约有一些欢情之声传出来。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吧,她也没记得多清楚了,才揉着已经发麻的双腿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等那阵强烈的麻痛过去后,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看着地上那双不属于自己的高跟鞋,那鲜艳的颜色让她觉得刺眼,她屏住呼吸一步步向着那虚掩的房门的卧室走去,脚下踩着的是不属于她的衣服,鲜红的内衣就好像血一样染红了她的眼睛。
夏佳宁的手放在门把上,她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这一刻她甚至想要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楼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在后打个电话给云启,告诉他,我回来了,你快回家吧。
她摇摇头,那样虚伪的幸福她不要,她本来就是来捉奸的,夏佳宁站在门边想,如果是唐糖的话或许会先去厨房拿把菜刀,冲进去把这一对儿贱人剁个粉碎?她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是唐糖,她只是夏佳宁,所以她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门,看到那个叫老公的男人怀里抱着别的女人,赤身的睡得香甜,跟她想象的画面一模一样,可是那一瞬间,夏佳宁还是听到了自己心脏破裂的声音,碎成一地。
之后她举起手中提着的数码相机,没有打闪光,就这样一张一张的从各个角度拍了一遍。
拍完后要做什么?她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叫醒云启好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酒后乱性还是你对我的报复?可无论是哪个答案她都不能接受。
夏佳宁不知道她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手足冰凉,她才想要离开了,她已经看够了,可是却发现她连移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闭上眼睛,把这丑陋的画面隔绝,却发现自己的眼眶中盈满了苦涩的液体,想闭也闭不上。
大约是感受到了夏佳宁的气息,云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夏佳宁,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危险,一如每天早上他给她的假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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