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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根本没喝酒,他不会为一个女人自暴自弃,影响工作的,如果真能做恶梦,他也认了,总比现在这样成晚成晚的睡不着好。
是她太傻吗太贪吗?不敢和妈妈闹,又舍不得放弃那好的一个男人,也许在外人看来,的确如此,现在的她显得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安静内敛许多,她也曾肆意张扬过,但所有的快乐都慢慢没有了,夏母看着这个女儿,自从她以死相逼后,女儿是变得越来越听话,但是她才发现,夏佳宁似乎都不会笑了。
走在校园里,看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学生们,夏佳宁觉得她是真的变老了,人老了的好处就是看东西通透了,有些看不清楚的地方终是明白了,也懂得了,人这一生会遇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但能遇到一个像秦勉这样的男人,不容易,真的太不容易。
夜里,也不知道几点,夏佳宁的手机大响,她不想接,可是铃声持续的响,完全没有停的意思,她挣扎着醒过来,在床头柜上一阵乱摸才找到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她一惊,按下接听键:“秦勉?”
电话那头嘈杂混乱,但迟迟没有声音传过来。
她憋了口气,再问,“勉,是你吗?”
电话却挂断了,夏佳宁皱眉,再打过去,没人接,大半夜的搞什么?估计他应该是在
应酬,手机拿在手上不小心碰到存她号码的那个按键了,夏佳宁没再打过去,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放学,她在食堂坐着吃饭,又想到昨半夜他的电话,不知道他昨晚喝到了什么程度,想了想,终是不放心,掏出手机就拨秦勉的电话,谁知道手机已经转到了全球通秘书台。
她知道秦勉的手机从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可她从中午一直打到下午放学都不通,夏佳宁调出司机老吴的号,打了过去。
“啊!你不知道?”老吴在那边惊呼一声,“秦市长昨晚上病了,你们没住一起?”
她一惊,便一连串的问:“病了?在哪家医院?他得了什么病?”
“你俩这是又闹哪样了,哎!”老吴摇头,“在医学院附院,急性肠胃炎,都住院打一天针了。”
她挂掉电话,直接打车赶去了医院。
在特护病房里找到了秦勉,好在外面值守的林秘书是认识她的,他打着吊针睡着了,头歪在枕头上,脸色黄黄的,看着十分憔悴。
她上前,轻轻替他调缓了输液的滑轮,哪知他很快惊醒,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夏佳宁点点头,强压着哽咽的喉头,说:“还好意思说,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电话也不接,还是找到老吴说的。”
秦勉转过头看了看手机,笑:“只要开着机就电话不断,那帮人为了让我好好休息,硬要把我手机呼转了。”
“你昨晚打我电话是不是就想告诉我来着?”夏佳宁坐到他床边,拨了拨他额上的发,落下一吻。78
“嗯,那时候刚被送到医院,难受到不行,可是打通了又不想说了,都是半夜了,你一听又该着急,到时候跑出来又得骗你妈妈,会让你为难。”
“怎么好好的就肠胃炎了呢?”夏佳宁紧紧握住他冰冷的手,真的是冰一样一点温度都没有。
“小毛病,过年那段时间应酬多了点,饮食不规律,饥一顿饱一顿的,真没事。”他还是笑,只是那笑也是冰冰凉的。
白色的顶灯打在他脸上,他的一对眸子璨如寒星,她听见自己压抑的声音,说:“你昨晚应该告诉我一声的,听说吐到黄胆水都出来了。”
他突然收起了笑容,“我以什么身份叫你来?同事?朋友?还是不能见人的未婚夫?”
她咬住了唇,又有点想笑,觉得他那扁着嘴的小样儿有点像任性的小孩子。
两人许久没再说话,她喉咙哽了哽,好一会儿才主动打破僵局,声音有点沙,“你好好养病,今天来得太匆忙,我什么都没带,刚才看见外面的餐馆有卖瓦罐鸡汤的,你想不想喝?我去给你买一罐,得这病胃就会变得挺小气的,犯过一次动不动就会再来,以后你的饮食一定要注意了,我之前都交代过你多少遍你就不放心上。”
秦勉看着她,半晌,才说:“好,你去给我买一罐吧。”
她只觉着现在和他说话竟极为吃力,仿佛背着重重的行囊在跋涉一般,得了这句话,就像得了大赦似的,于是快快地向病房外走去。
他自己挣着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目送她。
刚出医院就接到云启的电话,问她在哪儿,说她妈妈晚上想吃药膳猪肚鸡,他现在过来接她,夏佳宁回身看了眼医院大楼,深吸了口气,说:“云启,秦勉病了,急性肠胃炎,我必须留下来陪他,妈那你帮我挡一挡,就说你今天没空。”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位子都订好了,阿姨难得想出来吃一餐,这个口我真的好难开。”
妈妈成天在家里,哪里知道什么药膳猪肚鸡,分明就是云启煽动她的,夏佳宁有些来气,当初明明说好只是演一场戏给母亲看的,她怎么就觉得云启有点越演越投入了呢,这些日子每天都找出各种借口缠着她,害秦勉生病了她都不知道,想着他那张萎黄的脸她就心痛到要命,她知道他什么都不说并不表示心里就会原谅她。
再出声已然带着些怒气,“云启,不管怎样,我今天一定要留在医院,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只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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