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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追来着,那也要看你姐同不同意啊。”云启笑笑,站起身帮夏母夹菜,夏母开心得不得了,“你吃你吃,尽帮我们弄了你自己都没吃几多。”又看向夏佳宁,“你也表个态。”
夏佳宁咬唇,心里五味掺杂,桌下云启用脚轻轻碰了她一下,她郁闷的点头,“我和云启说过了,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才会考虑结婚,是吧,云启。”
还有三年呢,看谁耗得过谁,只是秦勉可就三十八了,万一那时候她还是嫁不了,难道要人家五十岁还打光棍?
云启抬眼看她,开玩笑似的说:“我还是表现不够好,是吧阿姨?”
“谁说,你别理她,我不会把闺女养到三十岁还不嫁人的,你别她说什么你就应什么,这么宠她,将来你有得受。”夏母嗔怪地笑起来。
“对了,我爸年后有可能会调整到陕西省财政厅,我家里人的意思是让我也一起跟着过去,上回去西安我也是想熟悉一下那个城市,我觉得将来把家安在那里确实不错,所以下学期有可能就会离开渝市,阿姨,佳宁,如果我们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我希望可以给你们一个全新的生活。”云启突然扔下这个炸弹,果然把夏母和夏佳宁炸得目瞪口呆。
不过夏母脸上是惊喜,而夏佳宁则是惊怒。
夏母开始盘算起来,“这倒是个好事,到时候把这小房子卖掉,你和佳佳过去买套大一点的小区房,那什么,小启,我跟着你们住你爸妈没意见吧?”
云启给夏母剥好一只虾,笑:“他们在那边有自己的房子,怎么会有意见呢。”
夏佳宁叫:“妈。”
夏超笑得不可捉摸,对着云启说:“算你狠。”
夏佳宁垂下头,低声说:“我不会辞职,更不会离开渝市。”
“你又打什么主意?”夏母看了她一眼,方才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脸色阴郁起来。
云启也一声不吭。
吃完了饭,夏佳宁正要收拾碗筷,云启却抢在她前面,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托盘,端起来走进厨房,夏母也跟着进去,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夏佳宁呆呆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看来如果她不答应马上嫁给云启,母亲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了,不过,那又怎样?
厨房里传来母亲和云启的对话,“小启啊,你做了这么多菜,哪还好意思让你洗碗,东西就放这儿吧,我来佳佳弄就好了。”
云启笑容可掬:“阿姨,你去看电视吧,我来洗。”
电视里春节晚会仍旧欢声笑语,夏佳宁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两眼没离开过电视,但实际上演了什么她一丁点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只想着他在做什么?北京过年一定很热闹吧。
夏超这个年纪哪可能安心坐在家里看电视,他打完电话回来就换好衣服,“妈,几个高中同学约好今晚聚会,k通宵的歌,反正在家也是睡沙发,我还不如跟哥们玩呢,今晚上不回来了,沙发就让给云哥吧,估摸着他正转着这心思咧,嘻嘻。”
“好好玩,别惹事听到没。”夏母追到门边,儿子早没影了。
走回客厅,看到夏佳宁和云启端坐在沙发上,灯光下,真是郎才女貌,她每天晚上十点是会准时上床睡觉的,反正电视也不好看,索性就提早进房,也好给他俩留点空间说说体已话,她一老婆子可不掺合。
听到母亲进房休息,夏佳宁终于松了口气,挺了一晚上的小身板瞬间松驰下来,云启分了一半桔子给她,说:“是不是觉得无聊,要不我开车还你去市区转转?”
“不用,我就是有点困了,你想看电视就看,想回去就帮关好门,我先去睡会。”夏佳宁打着哈欠就溜进了房,然后又折回来说:“你别忘记了我们只是在我妈面前演戏的,今晚上你演得有点过了,下次注意。”说完才不管云启是什么脸色。
夏佳宁走到窗前,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九点四十,抬头望向天空,满天繁星,新的一年,就快要来临了,真想再听到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发觉,原来自己早已思念成灾。
那头的人接电话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十秒,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的沙哑,在他那声佳佳传过来时,她脸颊上有两行冰凉的东西一滑而下,她用手背抹了去,吸吸鼻子,答应:“嗯,是我。”又笑:“你那里好热闹。”
“和宁晓夏他们在酒吧一起迎新年。”他说。
“我想你了,特别想。”没有任何犹疑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那边的声音变小了些,估计是进了洗手间,她笑,却阻止不了喉间的哽咽,只得尽量平稳下声音:“我在家看电视呢,话说这春晚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你妈后来有没有为难你?”他默了一会问。
“没有,我骗她说是唐糖打来的。”夏佳宁站在玻璃窗前,往远处眺望,到处都是已经停工的工地,不知道与江南巷一街之隔的步行街上会有多热闹。
夏佳宁听到有人在大声叫他的名字,听声音好像是宁晓夏,知道他们一帮人肯定正玩在兴头上,马上说:“你去忙你的,烟酒伤肝伤肺,不许多喝听见没,我等你十二点给我的惊喜喔。”
那边叫得急,秦勉也没再缠着她,只说,“十二点我会给你电话。”
夏佳宁挂了电话,独自仰面躺在卧室的床上,一轮弯弯的下弦月挂在空中,射出的浅浅白光撒进屋,正好落了一小块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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