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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超忽然笑起来,他一直是个蛮帅的孩子,这一笑,十分好看,却充满讽剌,“也好,这年头没有个靠山寸步难行,就他这身份还能用用,我就先认了吧,不过,我一大好青年怎么说也是因为他被关了一个月,我保证最多不搞破坏,但妈那你自己想办法,我哪敢去讨这个没趣啊,妈的脾气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你男朋友是市长,你就等着挨往死里骂吧,我可不敢去触这个雷。”
夏佳宁瞪着他,“行,你不再捣乱就ok,妈那我也没指望上你,不过你最好趁早打消那个念头,我爱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份,我们的感情绝不比你和奇奇的真爱低廉。”
“行行,”夏超摆手打断她,“反正我不会管他叫一声姐夫,别的我不管。”
夏佳宁气得咬唇,瞪他,“出来那天我会过来接你,你的事一直瞒着妈的,我只说你大年三十那天才坐飞机回来,手机被偷了所以打不通电话,你可别说漏了嘴。”
“姐,我真是爱死你了,还有那男人脸蛋不错,就冲这你也不吃亏。”夏超笑着起身潇洒离开了。
秦勉一直站在门外等她,所长也一直站在那里和他说些什么,她走过去,秦勉看着她的神色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没答他的话,反而向所长说:“麻烦你们了,我这个弟弟在这里也不安份,我想请你们费神关注一下他,当然,在合理范围之内,能尽量让他少接触别的犯人吗?刚看眼角都打青了。”
所长很严肃地开口:“刚才我还和秦市长聊到呢,夏超这小伙子人不错,头脑也灵,就是太年少轻狂冲动又好大喜功,其实让他进来呆一个月都太少了,呆久一点也不是件坏事,可以好好磨磨他的性子,否则早晚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夏佳宁笑了笑:“我知道,可是他毕竟是我弟弟,我夏家硕果仅存的男人,无论他犯了什么错,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弟弟,上天注定,所以,即便他做得不对,我也狠不下心来置身事外。”
“夏老师你放心,单独关押是有点困难,而且还有三天就会解除拘留了,也实在没必要,但我还是会让人重点管教下他,干的活也会适当减轻,大学生毕竟还是以学习为主,还是会让他多点时间用来学习的,保证不会受苦。”
“谢谢了。”夏佳宁鞠了一躬。
秦勉没说什么,只拿手紧了紧她的肩,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回去的路上秦勉慢慢地专心开着车,她终于能安心地闭上眼睛,其实,真的好累。
好像是下雨了,车子竟一路开到了江南巷,她跳下车,脱了鞋光脚踩在了青石路上,好奇怪,明明已经拆了的房屋仍旧好端端地在那里,有个清脆地声音叫她:“夏老师好!”
她急忙回身,竟是小文燕踩着自行车补课回来。
小文燕不是已经……她觉得有点发冷,三步两步向家里冲去,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竟传来救命的声音,她停下脚步,慢慢移过去看,废弃了的下水道里竟是秦勉,好奇怪,他不是明明坐在车里吗?
她快疯了,冲他大喊,“我找绳子来救你。”
冲回家,爸爸正坐在天井里酿酒,看到她,笑着说:“娃娃回来喽。”
她吓得摔倒在地,却没忘记去救秦勉,哪知拿了绳子出来,父亲却关上了大门,指着她骂:“那个人不得好死,你还想救他,我打死你个瓜娃子。”
她疯了一样去推门,“爸,雨下这大,他会淋病的,你让我去吧,求求你呀爸,爸,爸……”
“佳佳,醒醒。”有人用力推她,她用力睁开眼睛,触目所及果然是白茫茫一片雨雾,但扭过头才发现仍然坐在车子里,车靠着路边停着,已经进了市区,秦勉皱着眉看她,脸色有些苍白,雨水在挡风玻璃上滑下一道道水痕。
她静静地看着他,他终于笑着说:“睡醒了?”
她点点头,问他,“我有没有说什么梦话?”
他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笑,她也笑,说:“我饿了。”其实她一定有说什么,否则他的脸色不至于这么苍白的,是不想让她内疚吧。
雨下得天色越发阴暗,头开始晕,也明白了,有些东西已经深深刻进了脑子里,不是一句向前看就可以全部抹掉的。
“我也饿了,不过是小勉勉饿,你说,在荒郊野外打野战是不是别有一番情趣?”秦勉笑着开口。
“疯了你,一天不做会死啊?”夏佳宁面红耳赤地挣扎着要下车,却被他拦腰抱了个满怀。
“别闹了,大白天的。”拨开胸前的爪子,白他一眼,顾盼间星眸流光,秦勉一时无以自制,凑着她耳心说:“知道我为什么像个纵欲狂似的吗?因为我也害怕会做一次少一次,行,你不答应做那事,那答应别的。”
他拨开她头发托起她的脸,郑重其事地说:“年前约个时间带我去你家见见你妈妈。”
夏佳宁刹那僵住,沉默良久,才摇头:“我爸才去世两个多月,用老话来说还是尸骨未寒,我妈的思想极为固执,她没多少文化,脑子转不过弯来,所以还是把责任都归到政府的头上,你这个时候去见她,我要怎么介绍你的身份?爸摔下来那天,你在场,她也是见过的,勉,现在不让你去,一来是怕你受委屈,二来也是怕妈妈一时急怒攻心再出什么乱子,你给我时间好不好,不是说时间是治愈伤痛的最好良药吗?你让我先慢慢做通她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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