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佳宁站在客厅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她知道此刻的秦勉是极其危险的,就像黑夜里的狂风骇浪,轻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尽,她又想到夏超还在他手上捏着呢。
秦勉回身,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危险得让夏佳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发,把她炸得体无完肤,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过来。”终于他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动作看似很轻柔,她却没由来的一阵惊慌,脸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勉看着眼红红像只可怜小白兔的夏佳宁,忽而笑了出来,轻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踱到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啊!”
夏佳宁梗着喉咙往前挪了两步,呼吸急促得仿佛透不过气来。
“怕?怕什么呢?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就赶紧改,跟我认个错儿,我对你那么好,还能不原谅你吗?来,靠诉我,他今天都碰你哪儿了?”整个屋子都是他轻蔑的笑声。
他什么态度啊,说的叫什么话?就算她和云启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又怎样,她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吗?就算吃醋也要有个度好吧。
夏佳宁忍了忍,“你干嘛啊,我今天本来是和唐糖约好看电影吃饭的,只是路上碰到云启了,大家都是同事,假期聚下怎么了?”
“编,继续编,那眼神,那语调,都快赶上梁祝的十八相送了,我倒想问问这是怎么了?”秦勉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礼物的手镯往地上一摔,“人还没离我的屋呢,就等不及要跟旧情人藕断丝连了?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体育老师能改变什么?还是你眼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他每走一步就说一句,然后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发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夏佳宁扁了扁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也说过听到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啊,不信我给你唐糖的电话,你自己去问,我本来朋友就少,云启平时一直帮着我家里,我不能因为有男朋友了就和所有异性都断绝来往吧。”
“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他恶狠狠的威胁。
这下夏佳宁也来火了,“凭什么,我想和谁做朋友轮不到你来管,你qiáng_jiān得了我的身体还想qiáng_jiān我的思想不成?”
“喂,你说就说,发什么疯?还咬人了还。”她忽然狠狠地在他手臂咬了一排牙齿印,他疼得把手缩了回去。
斑斓的水晶灯下,夏佳宁的话过分的刺激到了秦勉,他抓紧她的手臂,她越挣脱他捏的越紧,最后将她双手锁在背后,身子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可恶的小女人,怎么怎样都学不乖呢?谁对她是真心谁对她是假意永远分不清楚,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个男人的皮揭掉,让她好好看看,到那个时候她哭着求着,他还未必就非她不可了呢。
夏佳宁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她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她的唇,疯狂的啃咬,侵占!
“你以为找到了备选的靠山就万事大吉了?好好给我记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下学期起你不用去学校了,先在家歇一阵,一定要上班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否则的话,我只能让那个男人消失了,还有夏超呢,你还管不管?恩?”
他将方才心中那不能遏阻的怒气一寸寸压下去,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让他狼狈不堪。
“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
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含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再留情,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感,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她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拼命说不要,不要,到最终,仍旧徒劳。
“佳佳,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
双腿弯曲压在自己胸前,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在他视线下,她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握着她腰臀又是大肆凌虐起来。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玉白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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