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
格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怀玉甚至都以为下一秒他就会过来再次把她给捆起来,所以她赶紧开口:“真的没有人告诉,当然非要说有人告诉我,那也是你告诉我的!”
格森看周怀玉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我刚才说话,一旦说到你担心的问题的时候,你就会不自觉的紧张,虽然你闭着眼睛,但是你的眼珠却会转动,虽然你控制自己不露出表情,但是你的手却出卖了你的心情。”周怀玉一边说一边打量格森的表情,看到他又紧握拳头,立刻指给他看:“看,就像现在,虽然你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你的手紧握拳头,可能你准备要说我是骗人,故弄玄虚,但是实际上,你的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我,因为你开始紧张了。”
格森听了,猛地把拳头松开,但是却缓缓垂下了目光。
周怀玉觉得时机到了,终于问出了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才问出的问题:“你是奉谁之命把我绑来这里,原本你应该是要把我带到北越族的吧,但是现在你的主人看样子是出了问题,所以你准备把我带到南方,为什么,难道你的主人在南方也有势力?”北越族就是大历朝人惯称的北蛮族。
格森当然不会因为周怀玉的三两句话就告诉她,所以周怀玉看到格森没有理会她,也并不失望,继续游说:“现在你受伤了,我们此去南方路途遥远,我虽然不会逃走,但是你我这一路想来也不会太过安全,你好歹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消息,万一我们分开了,我还有个目标。”
周怀玉这般说完,看到格森略带不解地看着她,于是她再次解释:“我原本也是要去南方的,而且我一个人肯定也对付不了追我的追兵,我其实更想跟你在一起,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好人。”周怀玉毫不客气的把“好人”的高帽给格森戴上,说不定因为此时她的这顶高帽,可以让将来的她免于一死呢?
格森此时看着周怀玉的目光已经开始变换,眼中深深沉沉地,宛若波涛起伏,周怀玉知道格森已经开始动摇,于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格森主动回避了她的目光。
“我来找你,是不想你落入另外的人手中,秦家的小姐,如今在我父王手中,我父王想杀你,但是,你是郭宏邺的女人,你不能死。”
周怀玉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的确是因为郭宏邺被绑,但是却不是杀她,而是保护她。
“秦家的小姐,哪个秦家的小姐?”
格森皱眉,“就是你们大历朝定国公秦家,秦家出事之后,我父王把秦家小姐接了回来,秦家小姐说你是郭宏邺心爱的女人,所以绑了你,一定可以威胁郭宏邺,让他在与我们作战的时候分心,投降。”
周怀玉毫不犹豫地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可笑加愚蠢。”
格森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因为他知道,周怀玉这句“愚蠢”定然说的不是秦家小姐,而是听从秦家小姐胡话的父王。
“先不说,我并不是郭宏邺‘心爱’的女人,就算是又如何?我想以郭宏邺那样的人,定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停止战争,最后,你所说的秦家小姐,叫什么名字,据我所知,秦家谋逆,早已经被斩尽杀绝了!”
格森冷冷道:“虽然你不是郭宏邺的心爱的女人,但是你毕竟是他将要娶的妻子,即使他不会因为你而停止攻打我族,但是他却不能不顾及你的身份,因此总会给我们一些缓冲时间。”
周怀玉嗤笑:“你想说的是我身为武安侯府的女儿,郭宏邺必然会因为周家而做做样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可知道,我在周家并不受宠,基本上算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所以不论你们是打算拿我来威胁周家,还是威胁郭家,都没有一点用!”周怀玉说的斩钉截铁,并且语气中还故意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悲伤,果然让格森的脸色稍变,露出了点点疑惑。
“要不然,我为什么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非要逃出来呢?就是因为我在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我还知道,郭宏邺要娶我,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他也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与拉拢武安侯周家而已,我是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因为周怀玉说的本就是真话,所以她大大方方的任由格森审视打量,格森也妄想用刚才周怀玉判断他的方法来判断她是不是说了谎,但是却发现自己不会。只是他根据自己多年的察言观色的经验,直觉周怀玉并没有说谎。
格森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转移了话题,“秦家小姐秦惜柔,如今是我父王新纳的王妃,很受宠。”
周怀玉再次愣住了。她刚才应该没有听错吧,格森父王新纳的王妃,叫“秦惜柔”?
“你父王救了秦惜柔,什么时候救得,为什么?”周怀玉焦急地问道。
“我父王之前派人去南方,与秦武联系过,后来,我父王把秦惜柔给带了回来,封她为王妃,很是宠爱,几乎言听计从,秦惜柔哄骗我父王,说她父亲在南疆留有三万的秘密军队,但是这个军队只有秦家人才能指挥,她答应让这三万士兵听从我父王调遣,前提是要杀了你,然后就说你是郭宏邺心爱的女人,我父王不顾我的劝阻,执意听秦惜柔的吩咐,要来杀你,所以我就先行一步,准备把你给带回北越藏起来。”
周怀玉看着格森的目光开始变得同情,格森面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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