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2日
人,真正的拥有自由么?比如自由的去放纵,不顾一切。
而真正的自由,不是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真正的自由不是不管法律、规则、社会习俗的约束,而随意去放纵。
不,那不是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正如康德所言的“理性为自己立法”。意即:我做为一个主体,我的理性将为我制定一些法则,由此而形成自律,有自律才有自由。这里的关键是:那个法则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给的,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那么对于我来说,是否要去放纵,是否保持忠贞,我一定要经过自我的审视,经过我自己的反刍,比较,理解,直到我完全的信服,让这一规则内化成为我的一项法则。唯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说服自己。这就是“内圣”。
可是,这多么难啊!
我就象那天生犹豫不绝的哈姆雷特,在暗夜里苦苦的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真正的历史是:哈姆雷特没有死,他喝下了解药,活了过来。于是娶了奥菲莉娅为妻,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直到几年之后,哈姆雷特开始写一本《挣扎日记》。
从这时开始,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叔叔为什么勾引他的母亲,这不只是篡位,而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银乱。
所以哈姆雷特后悔了。因为不知不觉间,他也变成了叔叔,想要人世间最荒谬的放纵。
“哦,今夜的风这么大,星星这么冷,我该怎么办呢?我是否该忠于我的奥菲莉娅公主,而不去草那厨房的大pp女佣?!”
一个灵魂在人类的所有黑夜里,进行自我的审判。论辨。挣扎。
尼采说:“我的头脑,不是别人的跑马场。”所以,请别告诉我那些世俗的观点,那些个毫无怜悯之心的观点,怎么能够看到我,“这一个”主体的生动的内心,挣扎的痛苦。那人世间的一切观点,只能将我“这一个”个体淹没。
所以,我要用我自己的大脑,走完我的漫漫人生路。
今夜,在肩上背着一袋星星回家,一边走着,一边想起了我的那些红粉知已。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我的第一位红粉知已叫做音,她喜欢我写的文字,我喜欢她的神情,那眉眼间的安祥,镇静,温暖。虽然我那时不在仁爱路,但我已经吹着仁爱的春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乐在其中。那些温暖的情绪慢慢的渗入我的内心。那些情感,绝不是爱情可以容纳得下的。那是超越了两私之情的限制,而成为人类之间心灵沟通的最大值。
我的第二位红粉知已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所以你能想象她是多么的光彩照人。但她偏偏喜欢和我聊天,因为我的幽默感远胜于其他男士。也奇了怪了,在她面前,我总是妙语连珠,仿佛英国绅士附体。
许多个夜晚,我们一起下班回家,一起去吃东西,看电影。
当然,我们不仅说些幽默的话,也会谈心里的话。
我们之间很少有暧昧,而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
我的另一位红粉知已是一位聪明而博学的女士,最初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聊天时,她提到了一些术语,好象是“匹克梅梁效应”。这个惜有的心理学术语,竟从一位妙龄女郎的口里说出,令我刮目相看,后来我才反现,我们的知识有很多重合的部分,所以我们的谈话总是畅快,深刻,象一场学者之间的对话。仿佛我们都是雅典学院的学徒,正在智慧的光辉下行而论道。
哦,那些花儿,那些美丽的红颜乱已啊,对于我来说,就象人世间的另一些珍宝,她们一样的光彩夺目,与我心有戚戚。我要承认,一颗伟大的心灵,是需要一些同样包容天地的心灵的。因为我们出生注定孤单,所以这些友情才显得这么重要。
事到如今,这仍是我心里异常柔软的部分。在任何我回头的时刻,给我心灵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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