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喘息回响在这寒潭周围。
慕容秋枫重重的喘着气,一双眼眸睁开,有些朦胧,深吸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伸手扯掉自己腰间的腰带,盯着那重新回温的目光,哑声坚定地说道,“抱我。”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表明了他的心,他的坚决,他的选择。
上官烨看着他,心发疼,如果可以,他不想用这种伤人的方式來逼迫他,但是他实在控制不住,若不早点解开他这个心结,那么云飞扬只会在他心里越來越深刻。
抬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角,沙哑着声音道,“你别后悔。”说着,拉着他的衣领,轻轻一扯,白衣飞扬而出,位置交换,灼热的吻不断落在那寒气被驱赶得差不多的肌肤上。
并沒有太多的前戏便深深的进入,痛楚却是两人同享,似乎想让双方都深刻记得这一刻。
这一次不似爱恋缠绵,更像两只不安的野兽,在索要安心安定,寻求皈依感。
第一百七十九章淡化隔阂
慕容秋枫全身不断的颤抖,寒冷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根本沒有以往那种欢愉,但是这种痛楚,却反而带给他一种安心和满足,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对他的感情,他不会离开他。
上官烨也似豁出去一般,第一次如此无所顾忌,红着眼睛,一下一下几乎都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握住他纤细腰肢的手掌,好似要把腰给捏断一般,腰间被握住之处,已经出现深紫色的痕迹。
“说,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不会,你的心你的身,只爱我一人,只要我,快说。”
慕容秋枫颤抖着,指甲几乎按进上官烨的手臂中,带着颤音,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只属于,你,属于你上官烨,今生,只爱你,无论身心。”
如野兽般的低吼回荡在水潭边,压抑的**在此刻升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更用力快速的撞 击着,重重的吻上,似乎想要把他的话,他的诺言都吞进心里一般,合上的眼眸,两滴惊讶的水珠也滑下。
或许,两人此刻的心,才算开始有了安定感。
彻底放纵,似乎一切都雨过天晴了,处于两人中间的隔阂,似乎也消散不少,但是代价却是两人都生病了,特别是慕容秋枫,即使身子底子再好,也难免一病不起,身体上的不适加上高烧不断,几乎连连昏迷不醒,相对起來,上官烨比较好,只是有些受寒而已。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又不打算回那小镇,便留下话给将会寻來的阿四,然后带着慕容秋枫,往别处去。
初春的雨水如同冬天的冰霜所化,冷入骨髓,从绵绵细雨到漂泊大雨。
这入冬來第一场雨,让上官烨心情前所未有的恶劣。
简陋的破庙中,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或睡或坐,点着火堆,看着火堆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座金山一般,舌头不时的舔舔干燥的嘴唇,从火堆中散发出來的阵阵香甜番薯味道让他们不住的咽口水,却又越发警惕。
突然,一声响亮的马蹄声响起,随后越來越近,几人向外看去,只见雨雾中,一个黑影如箭一般直冲这里而來,嘶鸣声响起,几个乞丐连忙站起來,疑惑又警惕的盯着。
此刻那黑影已经冲破雨雾,直接一跨,进入这破庙中,而他们这才看清楚,那黑影竟然是一匹马。
还沒等他们打量清楚,从马上落下一个黑衣男子,头发s-hi哒哒的滴着水,有些散乱看不清真容,但是从男子身上所散发出來的y-in寒之气却是让他们心底不由升起畏惧。
那男子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白衣人,进入破庙后并未看他们一眼,渀佛他们不存在一般,直接抱着那白衣人到一处略微干燥的稻草堆,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用力一抖,顿时水珠四ji-an,可神奇的是,原本s-hi透的外袍竟然在这一抖中瞬间干透,被披在那稻草堆上。
那男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人放上去。
男子背对着他们,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白衣人被挡住,也看不清长相,不过应该是一个女子吧,两人应该是情人,不然那男子怎么如此紧张小心。
在破庙门口便的黑马踏着蹄子,也看向他们那边,似乎也如男子一般的担心。
突然,男子转头,锐利的眼眸犹如鹰隼般s,he向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找最好的大夫过來,再置办一辆上好的马车,这东西,就是你们的。”
几人原本被他这眼睛看得瞳孔一缩,恐惧后退,但是在听到他的话再看到他手中那绑着金丝线婴儿巴掌大小的白龙玉佩时,顿时瞳孔顿时扩大,眼中同时露出明显的贪婪之色。
先不说那玉佩的价值,就那绑着玉佩的几条编织起來的金丝线,都足够他们好吃好喝过好几年了,那玉佩看色泽,更应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那玉佩中心作为龙眼的宝石。
别看他们都是乞丐,但是对这些东西,可是了解更多,善于分辨真假。
再看这两人,虽然此刻有些狼狈,可从他们的衣饰上,便能看出必定出自富贵之家,特别是那黑衣男子,一身自发的威严,让他们想起那些权利滔天的官老爷,或者武功高强的大宗门派。
几个人舔舔嘴唇,面面相觑,随后点头,话也不多说,直接争先恐后的跑出去,似乎怕慢一步就沒有自己份的样子。
这男子,正是上官烨,白衣人,是慕容秋枫。
赶了一天路,终于看到一个县城,却不想遇到这么一场雨,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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