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希望他不是很严重,会很快的好起来。
“希望伤的不重,不然报工伤赔偿流程,也是很麻烦的。”这时男人淡淡地说道。
“嗯,是啊,那刚开始的医疗费,都是公司会出的是吗?”
“差不多吧,治疗好到出院,应该会有一段时间,这个期间办好这个事情,应该问题不大。”
“哦,那就好。”雅如也并没有特别大的感情回复道。
“雅如,这段时间可能就要麻烦你这件事上多沟通一下,争取顺利解决了。”
“嗯,好的。”徐雅如静静地回答着,脑中就开始浮现各种可能性,那个人是否是难缠的性格,他的家人是否会来,施工队那边的态度,如何协调等等,心里都在默默盘算着。
由于不是上下班时间,到达医院的时间还是很快,于嘉逸打电话给施工队负责人,询问科室位置等,到了住院部大厅,找到了施工队负责人老赵,
“哎呀,于总,真的是,您这么百忙之中还让您赶来,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老赵一副油滑的嘴脸谄笑迎上前来。
“没事,情况怎么样了?”
“哦,没事没事,就一个小伙子,真的是倒霉,伤的重了点儿,砸到了腿,然后头倒地的时候磕到了柱子,流了些血,昏过去了,不过…腿好像是骨折了,需要手术。”
“哦,那就好,那就赶紧住院手术吧,这种事情也不能耽误,我们这边让我的秘书徐小姐来负责相关的事情,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和她说就好。”
“唉唉,好的,真的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徐雅如从于嘉逸身后向前走了一步,之前在工地上是见过老赵的,她客气地伸出手去,常年在工地上工作的手掌异常得粗糙,但是还是能感受到他诧异的表情中并从手掌传出来的一点点不太舒服的感觉。
“那可不可以今天徐小姐在医院这边陪一下,因为我们工地那边现在乱着呢,还有几个轻伤的,我还得回去照顾一下,工地那边也没什么人。而且有徐小姐在这边,一是表达了总公司那边也有诚意,二来如果是女孩子的话,那个小伙子醒来了,也比较好控制情绪。”
“嗯,也是,小徐,今天就辛苦你一下了。”于嘉逸朝着徐雅如使了下眼色。
“嗯,好的,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雅如答道。
“哦哦,那就太好了,我们这施工队的人脑子都粗,很多事情一定没有徐小姐细致,如果您留在这帮忙打理,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哦,这个是那个员工的入院检查什么的相关资料x光片。”
徐雅如接过一个x光片袋子,里面放了几张医院开出来的诊断证明的纸,拿出来一张,看了一眼。
‘徐泽野,男,23岁,h市人...诊断:脑挫伤,轻微脑震荡,右腿胫骨骨折...’
徐雅如感到身体血液如凝固了一搬,什么都无法运作了,身体里所有力气都被抽走,没有任何重心,支点,左手本能地扶助旁边的铁椅子上,无法呼吸,右手拿着那张诊断证明,看着那基本信息一栏,身体骤冷。
“怎么了?你没事吧?”身边有男人关切的问道。
“嗯?哦…没...没事,还好…不是很严重。”徐雅如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茫然地回答道。
“是啊,不过也够倒霉的,这孩子半年前刚来我们这边工作,本来是实习的,然后干活还认真,没想到他会留下来,这年头大学毕业生不都跑办公楼享福去了,哪里还会有在工地里工作的小伙子,唉,今天不知怎么的,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摊上这种事,这任谁都接受不了啊,希望徐小姐能多照顾照顾,安慰安慰,能让他家人来最好,这年纪轻轻的,遭这份罪,唉...”
徐雅如脑子里很混乱,什么都不想听到,周围都是嗡嗡的声音,她只是茫然地盯着老赵的嘴唇蠕动,心里越来越沉重,于嘉逸轻抚了一下她的胳膊,跟她说自己先回公司,她强迫着自己转过头去,怔怔地看着他,点头“嗯”了一下,然后瞬间周围全部都安静了。
徐雅如不知道自己在住院处的大厅里坐了多久,只是感觉周围的人来来去去,不知来了多少,又走了多少,自己就像丧失了感知一样,不知道周围所有的一切,冷的热的,她都觉得没有一丝力气去碰触了。想逃离,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一切。然而又不知有什么在固定着她,她动不了。有护士在大厅里重复地叫着“谁是徐泽野的家属,或者朋友啊?”她才慢慢回过神,低头看到手里已经握皱的诊断证明,然后抬起头,深吸了口气,反射性地朝急救室走去。
“你是徐泽野的家属?”
“是…哦,不是。“雅如喃喃地答道。
“那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他公司的负责的人,来看一下。“她好像找到一副可以隐瞒她真实的面孔一样,慢慢放松下来。
护士冷眼看了她一下,说“赶紧去急救室吧,我们那医生都已经把头上的伤缝好了,也打好石膏了,可能你们是公司的人,也不上心,他还昏迷着呢,拿着住院证明,把病人送到病房吧。“
徐雅如接过一小张纸片,上面简单写着姓名病房等信息,然后跟着护士进入了急救室。急救室里,护士拉开了挂在病床附近的帘子,徐雅如低垂着头,感觉周围好像又来了两名护士,她们在推着床,然后走到她身边,机械性的声音说“病人家属也跟我们一起来。“徐雅如才缓慢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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