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边上已经趴下的人,顿时觉得人与人果然差异明显。
传课本的时候,卷毛瞪着眼瞅了她好几回,试探地开口:“你是那个——”
“舒昀,刚刚见过的。”她打断,赶在那个名字被说出来之前。
“哦,对对,我记得你。”卷毛眯起眼,笑起来像只憨态可掬的幼年金毛。
舒昀接过带着新书气味的物理课本,趁机问了自己想问的:“这是班主任吗?”
“算吧,临时的,我们叫他老刘头。”
“不是说他今天要亲自排座位?”
“不了吧,他记性不太好,除了布置的作业,别的一概说了就忘。”卷毛嘻嘻笑了两声,觉得不对,狐疑地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莫非,你不想和……”
“书。”舒昀扬手,指了指悬在半空无人问津的几本教材。
对方戛然而止,后半句话无疾而终,舒昀鼓起脸颊,一口气呼得绵长沉重。
因为一早办了典礼,第一堂课只上了二十分钟。头一天上课,大多数人不在状态,有的作息时间没调回来,有的心思还在外面飘,下课铃响,乌泱泱趴倒一片。
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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