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几本莫笑平时爱听的史记与诗词,这时听到他的问话,便又把他手上的那本书仔细瞧了瞧,这不就是之前少爷生辰之时,大小姐送给他的那本《启明大典》吗?
“少爷,你手上拿的就是《启明大典》。”
“什么?!”莫笑一跳,手里紧紧抓着《启明大典》,呼吸急促道,“画扇,是不是又是你?这《启明大典》是不是你又给弄坏了?”
“啊,啊。”画扇着急想解释,但是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看着莫笑又生气了,她也很焦虑,灵机一动,她拉住了莫笑的手。莫笑一怔,本想甩开她,但是她的手指干燥,带了点凉意,在这有些燥热的晌午,就像是一块沁凉的玉石,缓缓地在他手心划过,有些痒。
嗯?怎么莫笑没有反应?
画扇不解,见他站着不动了,她又重新在他手上一笔一画写了个字:没。
没?
莫笑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感觉到画扇写了一个‘没’字。
原来她是在写字啊,他不自然地咳了一下。
没,什么意思?
是说这《启明大典》没有损坏吗?
莫笑又摸了一下,发现书籍完好,确实没有损坏,他刚吐出一口气,突然觉得奇怪:画扇怎么会写字了?谁教的她?还有这字明明古言,是千年前四国流行的文字。
“你是在写‘没’字吗?”莫笑迟疑地问她。
是‘没’字,真的是‘没’字,画扇喜笑颜开,看来自己没有猜错啊,原来这个字真的念‘没’。
画扇点点头,转而在莫笑手中写了‘是’字。
她又写了个‘是’字,依然不是现在的写法,也就是说,画扇她真的会识字,可这是怎么回事?
“画扇,你能再多写几个字吗?”莫笑问她,他这么一问,画琴跟丁点都吃了一惊,他们也都不知道画扇识字这件事。毕竟一个乞儿,话都不会说,又怎么可能会识字呢?
画扇自己尚不觉得,她只是为自己可以写字而高兴,这样跟莫笑交流起来也更加容易了,不像之前,莫笑不开心,她也只能闷不吭声,在一旁干着急。
她依言又写了几个字,莫笑仔细感觉着,心里已经确定了,她是在写千年前的字。
“这个‘言’字,还会其他写法吗?”莫笑试探着问。
画扇茫然地抬起头,想了想,摇摇头。莫笑等不到她的回答,反过来拉着她的手,嘴里说着“就像这样”,然后在她手中写下了言字的现在写法。
好痒,画扇好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她也好奇莫笑要做什么,所以就忍着不动。感受到莫笑在自己手心一笔一画地写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很静。
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光洁白皙的额头,眼上今日覆着黑色的布帛,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两片薄薄的嘴唇,不涂而丹,下巴微微向下收,他的整个轮廓显角分明。
“会吗?”莫笑清脆的声音传来把画扇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丁点在一旁哈哈大笑,“少爷,我看画扇看你看的都呆了,哪里知道你在说什么。”
画扇听了丁点的话,脸腾一下红了,忙将手抽出来,偷偷瞄了莫笑一眼,有些难为情。莫笑笑了,站在哪里招呼丁点过来,丁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莫笑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反手一扭,丁点苦着脸,哎呦哎呦地求饶。
莫笑只说好久没有练武了,让丁点陪他活动下筋骨,丁点一听脸就垮了下来,陪少爷练手那不是找死吗?可莫笑不管,一招又一招,丁点差点招架不住,不断给莫笑说好话,整个园子里不断地响起丁点的哀嚎:“哎呦,哎呦呦,少爷哎,你下手轻点啊……”
画琴跟画扇在一边看得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身份使然,两个人可能还会端着一盘瓜子磕起来了,临了再给一些赏钱?
画扇想想就好笑,不过这个画面有些熟悉,好像她以前也这么看着人在自己身边打闹一样。画琴跟画扇偷偷咬耳朵:“少爷这是不让丁点乱说呢,怕府里其他人听到了乱想,对你不好。”
画扇点点头,知道莫笑是为自己好,只是苦了丁点,就开了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就累得三天都无精打采。事后,画扇还特意去看了看丁点,把自己偷偷攒下的点心都带给了他,丁点的性子本来就不记仇,况且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吃着点心一脸感动,早把挨打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莫笑对画扇会写千年前的字感到奇怪,特意问过她这个事,不过画扇自己也不知道,她只说自己是看了那本《启明大典》,突然之间就记起来了一样,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写,而且又为什么不会写现在的字,画扇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见画扇也是茫然地很,莫笑便没有再问,反正她识字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两个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交流了。
画扇跟着画琴做事,最近不管是女红,厨艺,打扫,整理,她都已经进步很多了。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守夜。画琴之前答应她,让她守夜本来也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但是每次她守完夜之后都神采奕奕,半点不见疲倦,白天很少去休息,做事也没有丝毫影响。
画琴很是惊奇,也就答应了她,以后都让她守夜,白天的事自己多做一些。画扇很是高兴,她守夜很尽心,基本上是莫笑刚有一点儿动静,她已经飞奔过去,立在床边了。有时候,莫笑明明没醒,只是翻个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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