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女鬼,听谁瞎说的?”莫笑皱眉轻哂,丁点急忙说:“少爷,好多人看到了,崔家酒楼的兔子今天都死了好几只,那死状可恐怖了,干瘪瘪的,就剩个骨架子,脖子那里有两个牙印,又深又大,把兔子血都给吸干了。”
画扇一听就想到昨天了,在莫笑的手心写道:那不是鬼,是怪物。
“画扇,你说什么?你也特别惊讶是不是,城里的女子都吓坏了,都说晚上要紧闭房门,有的人还要张罗着去请道士驱鬼。我说你们两个晚上也要注意,万一真遇见了……”丁点喋喋不休,莫笑听着他这兴奋的语气,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画扇说那肯定不是鬼,应该是个什么怪物。”
“怎么可能不是鬼呢,大家都看到了。”丁点不相信。
莫笑很想给他一脚,“你听说过鬼吸血吗?”
“啊,呃,这个,”丁点抓抓头,“好像是没听说过,但是鬼好像会害人啊,如果不是鬼,那会是什么,什么东西吸血,还有那么长的牙?”
他话一说完,几个人都陷入了思考,画扇虽然已将见过那怪物,知道那不是鬼,但是她并认识那个东西。而丁点跟画琴没见过,更加无从知道。
“有。”莫笑突然开口,丁点还正苦思冥想,一听莫笑说有,顿时又来了精神,“是什么,少爷,什么吸血?”
“听说过会行走的尸体吗?四肢僵硬,身长白毛,獠牙外突,惧光喜阴,爱食鲜血。”莫笑淡淡地说道。
丁点悚然一惊,他爱听些灵异鬼怪的故事,自然听说过莫笑口中的怪物,这会儿想到城里有这种东西,声音都有些发颤,“少爷,你说的不会,不会是僵尸吧?”
“僵尸?!”画琴惊叫一声,“就是那种会吸人鲜血,被它咬一口就会变成跟它一样东西的怪物?”
“从丁点的描述上来看,有这个可能,”莫笑沉思道,“说是白衣鬼,可能也只是看到了它身上的白毛,以为是穿了白衣吧。”
“那少爷,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城里有僵尸,是不是很多人都要遭殃了?”丁点一想到可能会被僵尸吸血,腿肚子都在打转。
“只是我们在这里猜测而已,具体怎样还不知道。既然你说城里都传遍了,那么金吾卫又怎会坐视不理,肯定也要派出人来加强巡逻,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心,晚上多加注意就好。”莫笑的一席话让几人心稍安,画扇垂下眼帘暗暗思索:原来那个怪物叫僵尸啊。
“哎呀,”丁点突然一拍脑袋,吓了画扇一跳,只见他苦着脸着急又自责地说,“少爷,我只顾着跟你们说这个,忘了正事,老爷让我来请你去正厅,说是来了一位神医,可以治好你的眼睛,让你赶紧过去。”
画扇跟画琴一听,这么重要的事他到现在才说,同时瞪了他一眼,丁点一摸鼻子,心虚地没敢再说话。
几个人没敢再耽搁,带着莫笑直奔正厅,到那里的时候,果然见到一个五十出头的陌生老人正在品茶。一身粗布长衫,黑白相间的头发用木簪松松垮垮地簪住,脸上无肉,颧骨突出,看上去平凡无奇,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莫尚书见莫笑来了,忙对那神医说:“郑留名神医,这就是小儿,麻烦你诊断一下,如果能治好他的眼睛,莫某一家感激不尽,定会献上重酬。”
那老头捋了捋胡子,点点头,“好说好说,待我看过之后再对症下药。”那语气,仿佛莫笑的眼伤在他这里只是小菜一碟,莫尚书跟莫问听了,对视一眼,心中高兴。
莫笑坐在黄花梨灯挂椅上,那老头把莫笑眼上的白绢拿掉,掀开他的左右眼帘看了看,又给他把了把脉。这期间一直时而摇头叹气,时而捻须点头,弄得一圈人心里七上八下,搞不清莫笑的眼伤到底是如何了。
还是莫问忍不住首先发问:“郑神医,我三弟的眼睛到底怎么样了?”
那老头闭着眼睛还在给莫笑诊脉,莫问的问题他像没有听见一样,没动没回答。莫问又问了一遍,那老头还是闭着眼置若罔闻,难道是诊脉太专心了,外界的声音一概屏蔽了?
画扇站在莫笑身后,她也想知道莫笑的眼睛到底如何,见这神医一直不出声早就急了,眼睛一直盯着他,这看着看着突然就听到的轻响,“恘儿,恘儿”。
画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细听,可不就是这老头发出来的。这奇特的呼噜声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顿时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这,这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画扇也是愣了,还没见过这么不分场合睡觉的,偷偷用手推了一下,没醒。再这么用手一掐——
“嗯,嗯,怎么了?”这老头终于醒了,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画扇,又看了看莫问,打了个哈欠说:“见笑,见笑,年纪大了爱打盹。”
莫问勉强笑了笑,心里对这神医的医术打了个问号,但是他名头这么响,又是自己请来的,还是先看看再说。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哦,令弟的眼睛,我已经替他把了脉,由脉象看来,这已经有些时日了,双眼珠有殇,怕是复明无望了。”他摇了摇头,莫问连忙问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无论多名贵的药我们都会想法设法弄到,拜托神医再想想办法。”
“是啊,郑神医,小儿才十六,正是龙腾虎跃,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做父亲的实在是不忍心让他一辈子就这样。”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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