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于是只好耐心的帮他把簪子夹子一个个解下来,说:“你走路时是不是很小心?不然牵到头皮,肯定很痛的。”
无泯君没好气的说:“你还知道啊……我真是从来没想过我成亲不是戴冕而是戴凤冠……嘶……我这是替你受罪。”
我尴尬的说:“其实,就算我自己成亲,也不大可能戴凤冠的——我怎么可能会嫁给皇帝呢?”
无泯君想了想,说:“那倒也是……不过北帝年纪不小了,也许可以勉强接受你。”
我毫不犹豫的把簪子往他脑袋上戳。
无泯君:“……”
“这是你的脑袋!”
我恶狠狠的说:“现在是你的了!”
我们两个打打闹闹的把凤冠解下,又把重的很的外衣解开,两人都只穿着薄纱般的中单,面对着面,我会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无泯君……”
无泯君还在用手扒着自己散乱的头发,头也不抬的说:“嗯?”
我更加尴尬:“你……你应该行过不少房事吧?”
“……”
无泯君莫名其妙:“什么叫行过不少房事?什么乱七八糟的用词……干吗?”
我说:“我们既然要洞房……”
无泯君道:“哦,放心,我颇懂,可以教你。”
我崩溃:“不是说这个!”
还颇懂……我怀疑他根本就是精通!
“那是什么?”无泯君皱起眉头。
“只是……”我越发不好意思,“其实,呃,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呃,话本。但我知道,男女成亲,是要‘被翻红浪’的,而且,都是要新郎官作为主导的……我,我没什么经验。”
无泯君:“……”
我们互相对望,无泯君面无表情,我心中忐忑:“不过,你经验丰富,可以告诉我……”
无泯君:“哈哈哈哈哈哈!”
我:“……”
“笑什么笑啊!”我抓狂。
无泯君兴奋的说:“‘被翻红浪’?!你有没有搞错……你就是在愁这个?咳……我问你,你知道男女行床笫之事究竟是怎么样吗?”
我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
无泯君摸了摸下巴说:“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在被子里滚来滚去,并且身上是要盖着被子的。”
然后他指了指百子千孙被:“你看,这被子不是红的么。”
我愣了愣,说:“原来就是这样……”
不过又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滚来滚去?还要盖着被子?不热吗?”
无泯君正色道:“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罢了,哪有什么原因……大概也是图个吉利吧。”
我点点头:“也是……不过这样子,之后就会有小孩吗?”
无泯君:“……”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无泯君。
无泯君面色非常难看,声色也变了:“不是很清楚,应该吧……”
我有点惊讶:“那怎么办,我们可不能有小孩。”
无泯君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无泯君要笑,但我还是有点担忧:“你笑什么……你,你怎么一个人抱着被子就滚起来了……”
我,我要不要加入啊……
无泯君终于笑完,擦掉眼泪,默默的看着我:“云皎,我跟你说个事。”
“?”
“刚刚说的,全是假的。”
“……”
见我额头青筋乱蹦,无泯君赶紧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必深究,不过要证明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必须……”
他伸手在被子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匹白色的布匹:“要这布上有血。”
我很疑惑:“这是来癸水要用的吗?”
无泯君:“……不是……总之,要有血便是。女子chū_yè,是会出血的。”
他这句话其实倒没什么实质的信息,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忽然懂了不少,加上想到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无泯君的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我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涨红了脸,把那块布往无泯君脸上一丢:“流氓!”
无泯君:“……”
“我怎么又是流氓了……”他估计也快要崩溃了。
我捂着脸,不说话。
无泯君坏笑起来:“哦~你悟性还颇高嘛,嗯,可塑之才,可塑之才……”
我:“……”
谁要当这方面的可塑之才啊!
我很崩溃。
无泯君举着那个白布,扬了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到时候宫中乱传些什么长宜公主是个不检点的女子……那我可管不了哦。”
我赶紧道:“那怎么行……!”
无泯君笑了笑,掏出一把匕首来——正是那次我去刺杀他用的那把,他也真是变态,新婚之夜居然还带在身上,看来是早有准备——道:“割你的手?”
“我怕疼……”我缩了缩手,嗫嚅道。
无泯君收回刀,道:“割我的手?”
那是我的身体……
“我怕留疤……”
“……”
“……”
我与无泯君相顾无言。
无泯君忽然把匕首一丢,朝我张开手臂:“那干脆来真的吧。”
“……滚!”我抓狂。
当然,最终还是割了无泯君——也就是我的身体的手。
按无泯君的话说,是这样的:“算了,还是割你的手吧,反正我也没那么怕痛,至于留疤么……你都嫁给我了,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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